室就地正法。好在看到严素一脸“义正言辞”才作罢,但还是买了几条情趣内裤,说是回家跳脱衣舞时候穿。周围的眼神都快把他盯穿了。
走出店门,还能听到里面传来兴奋的“忠犬攻和傲娇面瘫受”,滚你妈的傲娇受,你全家都是受!
此时的潘林将内裤拨向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白花花的屁股,肉乎乎的屁股蛋好比上好的,软软呼呼透着芬芳。
将脸埋在臀缝中,舔着那埋藏在中间的洞孔,“嗯哈……”严素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又沉溺于情。欲中,发出哽咽的哭腔。
潘林虽然二,但还不至于傻,从绝夜手里接过妖精的时候,就发现妖精今天的反常,比那天潘林蹲在门口吓唬他还要僵硬,甚至连平时水波流转的眼珠都是愣的。
不疑有他,眼下只能尽力去挑逗着身下的人。
“老公,快进来,别舔了。”严素急切的想要男人冲进自己的身体,填满它,染上属于他的味道。
潘林二话不说,扶着翘起的鸡。巴,研磨着一张一合的屁。眼,缓慢的进去。没有疑迟和前戏,快速的撞击起来,被摩擦呈现出乳白色粘腻的前列腺液粘在屁洞周围,在他持续的捅弄下,流到了会阴处,顺着下垂乱晃的两颗蛋滴在地板上。
“对,再快点,都给我……老公求你……”严素被他操的大哭,不停的夹紧后。穴索求,身体被撞的紧紧贴在冰凉的桌子上。
潘林的阴。毛和卵蛋处,都沾染着那人分泌的黏糊糊的体。液,每一次撞击分离,都会藕断丝连。
如此快速的撞击,严素也被。操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字一字的蹦着,“给……我…,求哈,你……”不停地求着潘林,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脸上淌满泪水,却还不满足。
想到妖精的反常可能跟宴会有关,会不会被人占了便宜,也没去仔细琢磨有绝夜在哪会让人受委屈的事。眼前是还有依稀痕迹上次咬在肩上的伤疤,顿时抿起嘴皱着眉,把人从桌上拽起,环抱着他,揉捏着两颗被磨的通红的奶。头。
啃着严素的唇,把舌头伸进去,快速而狂躁的搅拌着,流出丝丝唾液。严素被潘林箍在怀里,ròu_tǐ紧紧相贴,屋里“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随着“啊……”的婉转尖叫和几声低吼,两人终于一同射了出来。
潘林抱着瘫软的妖精去了浴室,严素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闭着眼轻喘着。
“宝儿,告诉为夫发生啥事了?”他轻柔的抚着情。欲过后妖精敏感的身体。
“潘林,你爱我吗?”严素疲惫嗓音有些沙哑。他本是最不信这些情啊爱呀之类誓言的人,太矫情,却还是想听这人亲口说出来。
“当然爱了,我不是总给你说我爱你吗?”潘林轻舔着凑在他嘴边的耳垂,严素的身子突然抖了一下。
“冷吗?”
严素摇头,随即软下身子又问:“爱我哪?”泡在温热的水中,感受着男人带给他事后的服侍。
“全部。”说完紧紧搂着严素的腰,双腿缠在他腿上,四肢缠绕,像是菟丝子缠在宿主身上。“别瞎想,老子我这辈子就赖上你了,反正你有钱,别想丢下我。”
严素轻笑,白白的胳膊勾着潘林脖颈,仰起头双眼亮闪闪的看着男人,咧出一个浅笑,“只要你把我操。爽了。”然后一口咬住潘林的喉结舔。弄着。
“妈的你个妖精。”潘林咬着牙眯着眼浑身爽。
两人你来我往,又在浴室里干了一炮,终于抱着昏睡过去的严素一起进入梦乡。
回家的路上,绝夜给罗思逸打了个电话,叫他查查那个叫严襄礼的男人。
绝夜应酬完了一圈,不见了严素,就开始四下找人,终于在阳台拐角的阴暗处找到了被人缠上的严素。萧寒在他临出门时嘱咐注意点严素,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是回家跪方便面,而是一个月不许进卧室了。
“这不是绝总吗?”严襄礼面对着出口看到绝夜进来,立刻换上了巴结的嘴脸。
绝夜看着这人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看着那人一脸对严素的垂涎,一看就没安好心,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拽过严素就转身而去。严素的身子冰冷僵硬,绝夜心道不好,匆匆跟罗思逸打了招呼就离开了宴会。
坐在车里的严素手脚攒成一团,抽抽似的吸着气,双眼空洞无神,像遇鬼般直勾勾盯着车窗,迎面的车灯照射来刺眼的灯光,那人连躲都不躲,整个人像是飘到了别处。
把他交给潘林后,绝夜这才想起来:那人原来是个医生,在国际获过奖上过杂志,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销声匿迹了。那人看严素的眼神,让他非常厌恶,所以赶紧让罗二帮他查人。
罗思逸动作也迅速,绝夜回到家和爱人做完亲密运动,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发过来一条短信。
“严襄礼是严素的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都不幸福。我都写腻歪了。。o(︶︿︶)o 唉
不过……风雨过后才能见彩虹【滚粗!!!】
☆、妖精不见了
16
天亮的时候,潘林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伸手去摸旁边的人,冰凉的触感让他警铃大作。
起来了?潘林心下纳闷。每次都是等自己做好了早餐那人才会悠闲的起床,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他套上内裤,卫生间、书房、客厅……一间间找着,“妖精?妖精给我玩捉迷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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