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想了想,灵光一闪,向旁挪了两步,半跪下去。
凑近了看,那个部位也漂亮得无可挑剔,他几乎没什么障碍地做好了心理建设,咽一口口水,探出舌头在顶端轻轻一舔。
搭档腰腹部的肌肉一紧,难得有些慌乱地来揪他头发:“……太阳!”
“放松点,”他含混地安抚,空着的一边手在结实的大腿上揩了几把,“会很舒服的。”
忍者的饮食着重讲究清淡,因此体味极淡,即使是这种部位也仅是有些微的腥膻,顶端液体咸苦发涩,但也不是没法接受。他自上到下舔了一遍,便张嘴将整根含了进去。
毕竟是第一次实践,纵使太阳老司机理论知识丰富,在含入的过程中他的牙齿还是不小心磕到了茎体。
搭档浑身一僵,拽着他的头发往外扯了扯。
他抬眼抛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小心地收起牙齿,低头,缓缓吞到最深。
高热的口腔与微凉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喉咙深处条件反射性出现排斥反应,黏膜绞紧挤压,想把异物推出去。
扉间手上的力气一下小了下去。
他有些无力地向后靠上墙壁,垂眸看着手下那颗白绒绒的脑袋,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花街那些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喜欢冒着命|根被咬断的危险这么玩。
这确实——该死的——感觉不错。
反胃让太阳差点下意识闭合牙关,好在理智即刻提醒他这一咬下去他与搭档的情谊——任何方面——都将走到尽头,他这才堪堪抑止住了自己的冲动。
他调整一下呼吸,艰难地动动舌头,上下吞|吐起嘴里的东西。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无师自通这类事情,至少他不能。
好在被抚慰的人也是(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笨拙的舔舐吮吸成了轻柔的安抚,牙齿的不时剐蹭反而更添刺激。最后扉间终于忍不住,把腿间的脑袋往下压了压,在最深处释放出来。
太阳听着耳边压抑的低喘,顺从地任由搭档动作,眼角余光向上,沉迷于那眉头微蹙、眼角泛红、与其说难受不如说是在按捺什么的隐忍表情。
他吐出嘴里软化的部位,咳嗽两声,擦掉嘴角随着呛咳溢出的液体,将嘴里剩下的白浊吐出来,又咳了几下。
“量不少,积很久了?”他揉揉酸涩的腮帮,笑眯眯地调侃,站起身,扳着搭档的肩膀就要亲。
搭档喘息未定,却依然嫌弃地把他推开了。
“翻脸不认人的混蛋……”虽是这么抱怨,他的下半身还是因为‘混蛋’的气息硬得发疼。
他试探性地捋了两把,侧面的伤口一用力就疼得厉害,为了自己下半生着想,他决定不要为了这一时爽去承担事后的火葬场了。
可是吊着不上不下的也不好受,他又往搭档身边靠了靠,贴在对方耳边难耐万分地哼唧:“扉间……”
他本意是在搭档身上随便蹭蹭用以缓解,不过搭档侧头看看他,想了一会,按着他肩膀把他推到墙边,然后——矮身蹲了下去。
等太阳意识到搭档在**什么,他的某个部位前端已经陷入了一处温暖而湿润的地方。
他倒吸一口气,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做梦。然而触感如此真实,白色的短发落在他的小腹上,有灵活柔软的东西扫过顶端下方的沟壑,在侧边的伤处轻轻蠕动。
他喉咙发紧,声音几近哽咽:“扉间……其实你不必……”
搭档抬眼看他,红瞳薄凉,却在下一秒因为深喉的生理性反胃阖了阖眼帘,再睁时眼底泛出些微水光,颊侧浮现血色,连带着疤痕都带上情|色的意味。
这一幕造成的心理冲击远高于身体实际感受到的快感,太阳呼吸一滞,赶忙向后撤出。
但还是慢了一小步,有几滴白浊不受控制地溅到了搭档唇间。
——射!
他几乎要捧脸尖叫了。
与他的激动截然不同,搭档抬手擦了擦嘴,挑眉道:“比预想的要快一些……?”
纯属意外·快枪手·老司机太阳:“……”
真男人最忌讳被说快,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他立马反驳:“只只只是因为是第一次啊!再来一次我保证——”
搭档打断他:“行了,下次再说,再不去睡就真的要到凌晨了。”
“——下次?”他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汇,眼睛亮了起来,“能有下次?真的嘛真的嘛?”
见搭档自知失言不再说话,他随便漱了漱口,得寸进尺地追问:“那我这次能跟你一起睡吗?能吗?扉间扉间扉间扉间……”
扉间被他缠得烦了,再简单冲了一遍水,用布巾擦**,把拧过的布巾丢给他:“快点。”
没明确拒绝就当同意,太阳嘿嘿笑了笑,擦擦身上的水跟上去。
他穿好衣服,趁搭档不备一把把人拉下来,在唇上啄一个吻。
“我好爱你喔扉间!”他说,“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爱你!”
搭档沉默了一下,最终只是说:“回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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