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都未蒙面,显然对方笃定不会有活口。无情轻功卓绝,却不知为何几次突围也没有成功脱逃。当他的血流的比敌人更多时,血河剑力尽脱手。左侧腹部被狠狠捅入利刃。他觉得眼前白光闪过,恍惚的片刻,无情抛了面前刺客,对着自己发了一枝独秀,然而正是这枚暗器令他即时倒下,躲过至少三种武器的攻击。倒下前,看见无情身上喷涌无数血泉,沾染者皆亡。那是蛊毒发作的迹象?还是使蛊者要与人同归于尽的招数?方应看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极度不甘心,不甘的不是江山而是:谁他妈也不能杀无情!他的命是我的!
或许无情和自己一样,侥幸没有死?那这人又是谁?他望着面前的“无情”,自嘲地笑了笑。方应看无信无义,善于欺骗别人,却从不自欺。
第5章 五、似是故人来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今日是十六。一轮圆月比往常更大、更圆、如同一个完美的梦想,似乎唾手可得。
乔振宇抬起头看月亮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挡在月亮前面的方应看。
红衣猎猎,黑发散落,面容俊朗。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声:好一位浊世佳公子。他左手执杯,眼神迷离,两人对视片刻。方应看先是露出了极灿烂的一笑,他如同谪仙迎着月色飞下,轻巧落在庭院中央,向着乔振宇伸出手。“无情”二字出口,笑容凝结成霜。
大概是月光太亮。乔振宇清晰地见到他脸上表情瞬间变换。迷惘、困惑、缅怀……愤恨?
乔振宇觉得自己的脸色应该也好不到哪去。不过两天的时间,他与严宽已经历两次生离死别。
已经习惯有个人在身边嘘寒问暖,习惯有个人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习惯有个人会在百无聊赖时说着无聊的笑话哄自己开心,习惯睡不着时会被有个人打电话骚扰……那个人笑起来很温暖,纯真如同孩子。令人安心。
若过往这些都只是习惯……被打破时怎么会这么令人痛不欲生?
若是现在除掉这个冒名顶替者,无情(严宽)是不是就会回来?!
方应看是个行动派,心中所想与动作历来一致。而乔振宇却慢了半拍。他的暗器还不够熟练,更重要的是,面对跟严宽一模一样的那张脸,他到底还是犹豫了。
于是他还未来得及握住椅背便被方应看握住了颈部。
然后他发现方应看面色突然扭曲,猛地后退几大步,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刚才握住乔振宇的那只手,竟然以一种极诡异的姿势向后扭曲翻转,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人从方应看身后扭住了他。
方应看觉得有另一个人在自己体内阻止自己伤害那个冒牌无情,而这也太过匪夷所思。更要命的是,他渐渐感到双腿也不受控制,一步步向着无情走去。
他冷汗直流,却无计可施。好在乔振宇心有所感,喊道:“严宽?”
方应看觉得自己的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双脚终于不受控制地停下,双手却伸向乔振宇。乔振宇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却紧紧盯着他,确切的说,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
“严宽?是谁?”方应看渐渐感到视线模糊,他试图集中注意力,却最终力不从心,昏睡过去。
因此他错过了无情拥抱方应看的戏码。 乔振宇上下打量了几遍面前的红衣男子,直到对方叹气道:“老婆,扶我一下,我好累。”这才完全放下心来,上前紧紧搂住了汗透重衣的严宽。
严宽显然未料到会有这种待遇,他原本有些得意又有些开心,突然想起自己其实用着方应看的身体,又推开乔振宇道:“方应看竟然想伤你!”他满脸气愤,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恨不得把方应看揪出来打一顿!
“是你救了我?是不是?”
严宽挠头:“算是吧?我从伤口痛开始就一直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做的事情我大概可以感知的到,但无法阻止。刚才大概是他喝了酒,神志不是很清楚,我又看见他要伤你,情急之下才会阻止得了他。”
他说的轻描淡写,乔振宇却道:“若是你不清醒时,方应看是不是也会出来?”
本来正在得意的严宽陡然愣住。
乔振宇点头:“什么也别问,跟我去找诸葛神侯!快!”
“等等,”严宽伸手将颈项上的一个块石头取下。
乔振宇看着眼熟,回想了一下竟是仓库爆炸时有人与严宽争抢的石头。只是现在这块石头的颜色不是灰色,而是红得发亮。如血,如火。
“这石头来历不小”,严宽道:“我听到有人交易的其实是这块石头,仓库里头有人要用五十公斤的提纯□□跟贩毒集团换这个。”
“也许穿越跟它有关。”乔振宇想起爆炸时涌起的热浪,若它是穿越的关键,至少,“石头还是在你身上安全。”
严宽苦笑:“我可能随时变身方应看,你放心把这个留在方应看手里么?”
乔振宇迟疑地接下石头。
诸葛神侯见两人大半夜的同时敲门面色如常,见了乔振宇递上来的石头道:“这琼花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乔振宇解释了一番,说是这石头与方应看性格大变有关,又问起琼花来历。
诸葛道:“这琼花是隋朝古物,据说山东历城县境内一座石山出产玉石,但量极少。因隋唐名将秦琼正是山东历城人士,隋末天下大乱,秦琼投秦王麾下,能征善战,立下赫赫战功。秦王得天下后曾谓:得秦琼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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