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意白蟾宫露|骨的怀疑,他继续说:“我的娘亲,她很爱父帝,也很疼爱我,她不愿看着父帝受‘虬’折磨,她很聪明,便与我高阳氏的家臣,管理星辰祭祀的天演一族,寻找着拔除‘虬’的办法,但她……耗尽心血,也没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结果,被‘虬’吞噬,或许,堕入轮回重修神骨,或许什么也没有。天演一族现在的家主与我差不多年纪,也是许久未入定,不过断断续续的,每五百年会有一个小轮回,因此并未被‘虬’所缠,他一直在帮助我,恐怕近日便会苏醒。”
白蟾宫沉默,他已经明白为何阖桑会染上‘虬’,为何想要找到拔除‘虬’的办法,但他说不出口,因此只能选择沉默。
他忽而想到什么,转头看着阖桑说:“这么说,你这么fēng_liú又有些乖戾的脾性,爱做戏,百花丛中过,又片叶不沾身,都是做给他们看的?”
没料到白蟾宫如此直接,阖桑被他噎得一时无语,他有些无奈地说:“蟾宫,你用不着全都说出来。”
白蟾宫收回目光:“我只是觉得,聊了这么多,是时候找出路了。”
阖桑看着他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莫名觉得这样的白蛇竟有些可爱,笑道:“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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