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到底是个男孩子呢,还是得慢慢来的。
和他的第一个吻就是回事,他张开嘴巴任我把舌头闯进去,基本上也没敢动弹,身子绷得紧紧的,我跟他说了好几遍放松他也没真放松下来。这本来是在我计划外的,我没从他后面来,用手帮他弄出来两次,他跟张白纸似的任我涂鸦。我笑着问他说我教了半天他会了没有,他哼了一声照葫芦画瓢扑我身上对着我肩膀又亲又咬,第一次我不要求啥,自己弄出来的。完事我跟他说:“这回我放过你了,下次就别想了。”
他从我身上退开,我才瞧见他涨红的脸,我故意说:“你还知道脸红啊?我还当你字典里没害臊俩字呢。”他飞快地瞪我一眼,我哈哈大笑,回浴室拿了毛巾出来丢给他一条:“弄干净点,我不想明天被朋友说流氓呢。”
萧然的性子让我们的关系进展得出乎意料,他从他那和别人合住的宿舍搬出来住到了我那,我家里是两室两厅,除了卧室另一间是书房,墙上挂了不少摄影作品,窗户边钉着架子放着书,剩下就一挺大的沙发和一个装着影集和器材的柜子。萧然喜欢翻我的影集,每一本都能看很久,有时候我们就坐在沙发上,我会跟他说每一张照片怎么来的,在哪里,什么时候,有什么故事。拜我不错的记忆力所赐,我记得我人生中每个细节,每一张照片对我来说都是回忆,老了的时候我可以坐下来翻这些东西,回想我这一生都去过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情。
当然我也拍了萧然不少照片,有一张我偷拍他翻我影集的样子,回头印出来挂墙上去了,他嫌自己躺沙发上歪七扭八的没个正型强烈要求换一张,我不干:“自然的东西才是真美,你一学艺术还不懂吗?”“没形象啊这个!”“你还要形象呢?这不好的很吗?你还有啥我没见过啊?”他被噎住了,没话反驳。后来只要看到我眼神扫过这张照片他就佯装嗔怒地看着我,我就得意地笑一笑,瞪我也没用,就是不换。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最初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十一二月份是萧然最忙的时候,他的画室里高三的学生都要艺术高考了,密集训练持续了很久,他很忙我也是一样,大的事倒没有,也就是跟几家厂家结尾款,账目我比谁都清楚,我平时就盯着这些,反观黄琪科就有点手忙脚乱了,据说和老美有批货账目对不上正忙着焦头烂额。
过了这阵子我们就都闲下来了,这天车子送去保养,晚上徒步走到萧然的画室楼下等他。风有点干呼出去的气都能看得见清晰的白雾,我站得远远的看着那些学生陆陆续续离开,过了一会萧然就跑下来了,他看见我就朝我着走过来,我说:“你可真大牌啊,左等右等敢情你锁门的是吧?”他扬起手里的钥匙:“你怎么知道的啊?”我觉得今晚我要去买张彩票,别把准头浪费了。
沿着马路走,来往的车啊人啊还是很多的,走在大街上竟有些不自在,我和他保持着一拳的距离手插在口袋里,没什么话可说,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生怕别人窥见出什么来。 走了快半个小时的路我们才回到我的公寓,上楼的时候萧然走在前面突然站住,我差点低着头撞到他身上。当我抬头奇怪地看向他的时候,他转过身来抿着嘴巴盯着我。
“怎么了?”我问。
他没有说话,而是抱住我的脖子吻我的嘴唇,像是在确认什么捉摸不透的东西,我揽住他的腰任由一个吻变得激烈。我发觉自己萌生了从未有过的想法,我想就这么用胳膊圈住他,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可以和我们无关。
快过年的时候堃叔跟我打了电话意思是希望我回家,他每年都会打,但是我最多在年三十之前回家看看他和老爷子,父亲一家我是尽量避而不见的。
我爸视我为人生污点,跟别人介绍从来不会说我是他儿子,直呼其名我反而更习惯。黄姨视我为外人,当然还是她儿子的竞争对手,我从没在她这里得过笑脸。妹妹平时交流的多用不着想念我,至于黄琪科,那就是半个仇人似的,我杵在他跟前他就浑身不对劲。
这是和萧然一起过的年,第一个除夕夜,我们连着两天在超市疯狂采购,屯了一冰箱的食物。晚上我们在客厅摆上电磁炉涮火锅,肉啊菜啊摆了一桌子。
“哎呀妈呀,”我不由地感慨,“回国之后第一次不是一个人过年。”萧然特同情地瞥了我一眼,当然略带夸张的成分。我说的是实话,虽然兄弟朋友不少但是大年夜的基本都陪着家人其乐融融,我回一趟家比上坟的心情还沉重既然如此何必勉强自己呢?
但要往深了说,我是不是想和家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呢?说不想是骗人的,只是我知道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指望,我总是家里人的外人,感情就是个外人。
吃着吃着外面开始放烟花了,老远都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萧然忙不迭地往锅里下鱼丸牛肉之类的荤菜,我给他夹蔬菜让他多少吃点,他倒是说出一番歪理来了:“人类都进化了几百万年终于站在食物链顶端了,你还要我吃草!”“扯淡!文明社会进化几千年才明白养生之道在于合理膳食内在调理,你懂个屁!”我毫不示弱地说。
之后东拉西扯地聊,啤酒一杯一杯地喝,我这个年算是过的像样子了。
喝得起兴的时候我突发奇想地停了筷子:“哎,萧然,我问你,假如我没地去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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