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喃喃的问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小小七?”
阿七露出个有些落寞的笑容,“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我是个非常狡猾的人吧。妮可活得时间比我更加漫长,应该见过的吧,世间存在一种凉薄的人,他们自我,狡猾而聪明,善于揣测人心,把一切看在眼里,看得懂在他面前的人的一切心思和即将说出的话语,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们才抢在那些人前头把话说出口,以此来逃避那种让他不舒服和超脱控制的局面。”
妮可看着面前的阿七,有些迷惑的眨了眨眼,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阿七的笑容,有些腐败藏在其中,又让人感觉到丝丝不绝的悲伤,“为什么,小小七你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你自己很狡猾很凉薄吗?可是小小七明明就不是那样的,不是不是的啊。我比小小七早出生那么多年,亲眼看见的你的降生,伴你长大,一直一直在一起,我知道小小七的一切,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为什么小小七你要那么说自己?”
阿七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提醒了一句,“妮可,别想了,看前面,你不是说奇怪司大人为什么没有来讯息吗?我想前面就是司大人引我们而来的原因,你要的答案也在那里。”
只见阿七和妮可前方10米处,出现了一个类似时光通道的同西,那通道的微光非常美丽,从昏暗的空间里朝那里看去,有些像银河般闪闪发亮异常美丽。
阿七轻轻拉过妮可的手,向那通道走去,“既然司大人如此安排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妮可看着那微光,却忍不住向后退去,似乎那里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阿七却用带着些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不要逃避,妮可,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答案吗?这么久了,你陪伴着我真的太久了,我和你之间到底怎么一回事,总归是要弄清楚的,这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
妮可有些惊慌的摇头,“不,我不想知道了,小小七,我们是灵魂使,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时光,还有就算要和讨厌的墨鱼在一起也没关系,就我们三人个,一起,就这样一直下去就可以了。小小七,我们回去。我们重新选过路引,走吧,小小七,我们回去。”说完妮可牵着阿七的手,固执的往来路走去。
阿七听到墨鱼的时候,心口微痛,他拿手微微按了按心脏的地方,一如既往的空荡荡。他于是拿开妮可的手,一个人捂着心口向那通道走去,一步又一步,坚定而不动摇。
妮可有些沮丧的看着被拉的手,有些气馁的向前慢慢走去,她心里自嘲,是啊,从来弱者是留不住强者的,留下的人又怎么可能换得回一心向前的人的步伐,她留在这里,一个人,没有阿七甚至没有那个讨厌的墨鱼,就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想到这里,她擦了擦眼中得湿意,向通道前的阿七跑去。
阿七点了点头,像她伸了伸手,“这样就好,走吧,妮可,我们去玩一场角色扮演。”
夏日蝉鸣,丝丝不绝的蝉鸣不知疲倦的叫着,滋溜滋溜的小小的声响,就像有个号角在耳边吹奏般,并不惹人讨厌。
真的,真的是很好睡啊,某人有些迷蒙的想。突然,他莫名感到一股危险,极速的将身子向旁边闪了闪,恰好躲过了黑板方向飞来的那可疑的白色物体。
这下子,莫雨是彻底清醒了,本来迷瞪迷瞪的眼睛顿时变得精神无比。
讲台前的男性班主任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点名让其翻译方才课上教的的那一段文言文。
莫雨保持着冷静的站起身,温和的朝邻桌的女孩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才走了下神,你能把刚才老师读的那段标记给我看看吗?”
女孩微红着脸,把那小段用红色标注过后,往两人的课桌中间移了移。
结果自然是莫雨凭着不错的语文基础顺利回答完毕安全过关,班主任狠狠瞪了他一眼,苦于莫雨并没有犯什么大错,并考虑到这厮平日表面功夫做的太好,深受其他科任老师和班上男女同学们的喜爱,于是只得交代了句‘以后上课要专心’,便转过身继续黑板的板抄去了。
莫雨坐下后,把课本轻轻推回,礼貌的向女孩道了谢之后,正危襟坐(表面上),专心听起课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莫雨估摸着时间,从课桌底下掏出手机,偷偷瞧了眼上面的时间,11点35,还差5分钟下课。莫雨嘴角不自觉笑了笑,重新装作一副好好学习的摸样。
“学长?是莫雨学长吗?”
正当莫雨努力听着台上班主任唾沫横飞的讲课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怯怯的声音。他奇怪的四周看了看,因为他们班的班主任是出了名的龟毛和严厉,所以,他一望之下只看见同学们全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课,偶尔有低着头的,也是在认真书写板书。
“莫雨学长,你能听见我说话对吗?”
莫雨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那个声音很中性,不像是他认识的人,可同桌的女生好好的写着板书,周围其他人也都一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这到底是?虽然心里的疑惑逐渐加深,但因为方才他为了查看声音的来处而四下张望了下,所以本来已经放松对他的盯人政策的班主任又重新关照他起来,所以,他只得按耐住好奇心,一副乖乖宝宝的模样直直的坐着。
“学长,如果你听得见我的声音的话,那请学长相信我一次,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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