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乔木,满树白花,有关了。”
见少年不再说话,女孩转了转眼珠,调皮的跳到他眼前,试探着开口,“呐,那个小七七啊,既然你已经搜集到了这个灵魂了,那你把它上交之后,是不是可以休息段时间了啊?”
——快说是,快说是,快!女孩边在心底不住地念叨着,边拿一双小鹿般水灵的眼巴巴的望着少年。
少年看了看女孩期待的表情,犹豫2秒,摇了摇头。
女孩本来面带期盼笑意盈盈的脸下一秒顿时变成了张苦瓜脸,她做了个夸张的差点向前栽倒的姿势,结果见少年和那黑衣男子都各看各的,连余光都不曾给过她半分,更别说积极地准备好接住她以防她跌倒了了,她只好干笑了2声,自动收回步子稳住身形清清嗓子后,正色道:“这次又是为什么,小七?这个灵魂不是正宗的的纯白色吗,难不成他还有什么遗憾不成?”
被女孩称作小七的少年点点头,把掌心的光珠,伸到女孩近前,“恩,妮可你仔细看,虽然这个光珠看上去颜色很饱满纯正,但是,其间还是夹着一丝很淡的蓝色光芒。”
女孩盯着那光珠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干脆把光珠拿在手上对着头顶的日光半晌,才看出少年说的那丝蓝光是什么,看清之后,女孩一脸愤愤的叫了起来,“小七七!你也太苛刻了吧,这哪是什么蓝光啊,说不定,说不定,就只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不小心跑进去了也不一定啊,你就不要——”
女孩的话,在少年波澜不惊的眼神下,慢慢的收了音,不过,她仍是在心里腹诽着说完了:拜托!那个光珠壁,本身就是像透明玻璃瓶一般的琉璃紫,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一眼看得出那一丝比头发丝还细的蓝光,小七你也不要太变态啊。不过——女孩顿了顿,抓了抓头皮——貌似小七从很早以前就对蓝色特别敏感就是了。唉,这下子,想要忽悠小小七陪她去好玩的世界溜达的愿望又不能实现了。哼!那个臭黑鱼也是,缺心眼,没看见她都这么拼命给他丢眼色暗示了吗,结果她眼角都酸了,也不见他来帮个腔!哼,还叫什么墨鱼,果然就是一条缺心眼的黑鱼。
女孩想什么,却不是少年所关心的了,他沉吟几秒,收起光珠,收之前,他又看了眼那抹不易觉察的蓝光,然后转身对一直站在身后的黑衣男子墨鱼和女孩妮可点了点头,“好了,墨鱼妮可,我也该去向司大人禀告原委和准备这个灵魂的相关事宜了,至于你们——”
少年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他面上有了些困惑,但很快恢复正常,“你们的话,按你们自己的意愿做自己的事吧,我先走一步。”话落,原地已不见少年身影。
一秒。两秒。
五秒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忽地发泄般的嚷了起来,边说着,边有些气馁的往一颗挺拔的大树下走去,“为什么,为什么。臭黑鱼,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先开口!”话落,女孩一屁股在大树下坐了下来,背靠着树身,摆了个自在的姿势。
黑衣男子本是盯着名叫阿七的少年消失的地方出神,这时回过神,也不见他多说,只侧了侧身,朝女孩的方向,恭敬的鞠了一躬,“是,晚辈失礼了,还望前辈海涵。”不待女孩答话,男子又接着道:“前辈,晚辈还有事,先走一步。”
被称为前辈的女孩妮可,双手手掌撑着膝盖,安静的看了眼一空无一人的空地几秒之后,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复杂的笑:“啊啊,都走了啊,还真是,黑心小子,你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只知道追在小小七屁股后面瞎跑。前辈吗。唔,想想看,的确很久了呢,先见到小小七,然后和小七一起收留黑鱼这个笨小子。已经这么久了啊,以后,也会这样一直这样下去吧,三个人——”
☆、白净叶
时已黄昏,秋风萧瑟,黄叶飘洒。
一阵的风经过,带起地面上一片黄叶,那叶子被调皮的她带在空中胡乱的转着,不断变换着方向,后来干脆被她带着飞过了院墙去。
坐在凉亭内的白净叶安静地看着这一幕——不知为何,明明眼前是他最喜爱的秋季和夕阳西下的黄昏,他却觉得有些寂寥。他是真的迷惑,是以就算在他下意识盯着的目标——那片已经远去的叶子早已经不在视线中之后,他仍是盯着那一小片什么都没了的天空发怔。
回廊处远远瞧见凉亭里情状的王府总管白礼叹了口气之后,定了定神朝凉亭里走去。
到得近前,白礼行礼弯腰到一半的动作却在看清白净叶的装束之后霎时打住,他有些气急的上前抓住白净叶的手,果不其然手里的触感一片冰凉。
白礼倒吸口气,“小姐,你这又是何苦,”正要劝解却不知想到什么,他语气微微放缓,“乖,小姐,听老奴的话,回屋去歇着可好,老奴这就唤人给你的房间添上暖炉——”
“白叔,我还想在此处待些时候。”白净叶终是把视线从那空无的半空收回来,侧身回望这个自己从小难得亲近的人。
白礼本来想再劝,可看到白净叶眼中的那抹哀求,嘴里的话就再也吐不出来,看了会,他终是笑着抚了抚白净叶的头,“好,那老,”想到白净叶刚才的称呼,白礼停了下才继续说道:“那白叔去给你拿件白狐裘来,小姐你就在此处等着,白叔马上回来。”待看到白净叶颔首,表示知道后,白礼这才急忙朝主屋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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