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邪,恶心。
孙蓬简直能把世上所有难听的词语放在形容这个眼神上。但此时他能做的,只有假装无力反抗。
谢彰想要把孙蓬带到自己的马上,杨威担心出事并未答应。一向作威作福习惯了的谢彰虽有些不高兴,却也无可奈何,只是越发急切地催着杨威赶紧去之前备好的地方。
孙蓬沉默地趴在马背上,默默看着沿途经过的一切,耳畔全都是谢彰的声音。
“快点!再快点!”
“你们难道都没吃饭吗?会不会骑快马!”
“再快点!谁敢坏了孤的好事,孤就要你们的命!”
谢彰喊了一路,终于在走进一条窄窄的山间小路后,停在了一个荒草丛生的山洞前。
孙蓬被狠狠地丢在了山洞里。好在洞内早早备好了褥子,不然他这一摔,怕是要被摔得很疼。
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山洞外的光鲜很亮,亮得他不得已微微低头。谢彰就站在外头,正冲着人大喊。
“你们都在外头守着,把那些畜生也看好了。谁也不许打扰孤的兴致!还有,都转过身去,谁也不许回头!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回头看!”
太子没少做这样荒唐的事情,亲卫们早已习以为常。杨威皱了皱眉头,抬眼瞧见山洞内,孙蓬双手被缚,只好不得已和人一起转过身去,拧眉看着趴在驯兽师脚边懒洋洋的猎豹。
谢彰心满意足地转身走进山洞,走到孙蓬边上,蹲下身直接去扯他的衣襟。
“太子姐夫。”
孙蓬突然喊了一声。
“太子姐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如果阿姐知道,姐夫你都对我做了什么,姐夫就不怕夫妻不睦?”
谢彰冷笑一声:“孤为何要怕?孤连你们孙家都不怕!”他说完,狠狠一用力,一把撕开了孙蓬身上的衣服。
天气早已暖和,孙蓬身上穿的都不过是薄薄的春衫。之前为了方便躲藏,外袍丢在了马背上,如今只剩下件锦衣,料子轻薄,一扯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登时露出了里头白皙的胸膛。
谢彰怔了下,孙蓬也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他。
孙蓬的相貌本就出色,少时没少被当做女娃娃,谢彰贪慕的就是他这张脸,这才生出了要学苻坚的想法。眼见着露出了胸膛,谢彰一双眼当即就要发亮,猛地将人拽到身前,抬起一手就要去摸孙蓬的胸膛。
“放开!”孙蓬怒喝一声。
谢彰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哈哈大笑?*,欺身就要去亲他;
挣扎躲避间孙蓬背上已经覆了一层薄汗,谢彰动作越发的大,却仍是奈他不得。
被人伺候惯了的谢彰哪里忍得住被人这么反抗,身下又硬得厉害,恨不得立刻把孙蓬扑倒,撕烂了他这身衣裳,狠狠地做上一番。见自己怎么也拿不下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谢彰松开一只胳膊,扬手就要扇一巴掌。
孙蓬抬腿一脚猛踹,毫不客气地踹到了谢彰的肚子上,谢彰当即哎哟叫了一声。然而外头的亲卫们,却只当太子这是终于得手,纷纷抬头往天上看,谁也不敢这时候回头打量一眼。
然而山洞内,孙蓬已然扭手拆开了手腕上的绳子,顺手从事先备好的床榻上抓过一个瓷枕,狠狠砸在谢彰的腿上。
谢彰发出惨叫,声音却只出了半截,就被堵住了。山洞外围的亲卫们面面相觑。
孙蓬眉头紧锁,一脸戾气地看着谢彰,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捂住嘴:“你可以继续喊,让外头的人都知道,堂堂太子爷,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我折腾成这副狼狈的模样。”
谢彰不敢,他最是要面子,一想到亲卫们冲进来后,会看见自己被孙蓬压制在地上的样子,喉咙里的声音就怎么也不敢随意发出。
他看着头顶上的孙蓬,忽然觉得,这个妻弟已经长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模样。
心思缜密,机警,甚至还十分大胆……
孙蓬眯着眼,笑了起来,手掌还紧紧捂着谢彰的嘴,一条腿屈膝压在他的肚子上。
“太子今日春山游猎,与七郎在此地休憩时,不慎跌倒,被石块磕伤了腿。”
孙蓬的面上透着淡淡笑意,声音却冷冷的:“殿下,记得七郎的话。”
谢彰下意识地畏缩了把,嘴上的手掌还没离开,就听见孙蓬忽然脸色大变,喊了起来。
“太子!太子你怎么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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