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勉强的用英语说:你是个好人。
他是个好人,好到我觉得没有亲生父母也无所谓,姓什么都不重要。
因为,我可以姓舒,舍予的舒。”
失去一切也好,你我才可依靠。
“他是真的爱夜博安,曾经把夜博安的目标作为自己生命的分段,甚至以为只要熬下去,夜博安就会和他在一起。
可是,哪有那么简单,这世上哪里还有人比他更傻。
我喜欢他,十五岁早恋的时候喜欢的竟然是他。弹他的曲子,读他的书籍,学习他的习惯,努力的想要成为他希望的样子,成为他引以为豪的样子,甚至优秀成可以与他相衬的样子。
他再喜欢夜博安也没有用,因为会花费一辈子陪伴他的是我,不是夜博安,不是别人,只会是我。
不喜欢他关注别的事情,打架斗殴算什么,不好好学习算什么,去泡别的班女生又算什么,只要他能多关心我一点点,再出格的事情我也回去做,我才不要他闲下来去想前任的甜蜜浪漫,他的眼里只能有我,他的心里,也只能有我。
自私又怎样,狡猾又怎样,只要能到手,那就是赢了。”
“赢了,他就是我的了。
明明他已经答应了,明明他都已经微笑着可以了,想要就争取吧。他眼里有一丝懊悔,却不能反悔,不管我是什么样子,都是你养成的,你不能后悔。
那一年,舒玖暮就快是我的了,那一年,我十六岁,他给我的生日。
彩霞映满整片天空,他过马路去拿生日蛋糕,也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却变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曾经我以为我离他很远,却忽然死亡的来临,让我明白原来没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一切小心思在死神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舒玖暮从来没有那么失措过,他要我活下去,哪怕是为了他,好好活下去。
可如果你没有了我,是不是也活得下去?穷极一生,不过一场唯美的梦,支离破碎。
他陪我长大,我再陪他变老。
多么讽刺,一字一句嘲笑我的愚蠢与不自量力。披麻戴孝,捧着心爱的人的骨灰盒,三里的黄纸钱纷飞落地。我都怀疑,与这骨灰同时下葬的,是不是我的心,是不是我的年少欢笑,是不是我的倔强任性。
舒玖暮,你给我最好的礼物,就是我的名字,冠上了你的姓氏。
我舒格,这一辈子只会是你舒家的人。”
回梦的酒,三杯便醉。
夜黎翻开他的手心,那张照片,照片里的人笑的神采飞扬。
“舒格。”
“嗯……”熟悉的气息让舒格不由得蹭了蹭他的怀抱,脸颊还是湿的,迷迷糊糊的伸手勾住夜黎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夜黎,我们回家。”
“好,”夜黎将那张照片放进自己的口袋,抱起身上的人,回梦会所里的人认识夜黎,并没有阻拦。
“夜黎,我错了。”
“错的是我,夫人,永远是对的。”
“夜黎,我们领证好不好?”
“我娶你。”
“不,我嫁给你。”舒格窝在他怀里,摇摇头:“不对,是你嫁给我。”
“……”
“机会只有一次。”
机会只有一次,多么耳熟的话。刚遇到的时候意气风发的舒格,笑如雅痞的说天下仅此他一个舒格。
夜黎忽然放下他,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下,捧着他的脸,吻上那单薄的唇瓣,急切的窜进他的口腔与他缠绵,来势汹汹的吻霸道攻占舒格的思想,绝不给他一丝喘息,直到他受不了了靠在夜黎怀里。
舒格,现在未来,都不会有舒玖暮,陪你一生的人,叫夜黎。
☆、过去过不去
论同居的现状,有一点让夜黎百思不得其解。
能与舒格这样相处,本就是极好的。可说起另一方面,就会显得很怪异,他要么就忍住不吃,要么就纵欲过度。忍住不吃可生理难受,但舒格第二天就会陪他一起吃早饭一起去公司;纵欲固然好,然而舒格本身就不勤奋,被折腾了就更懒得早起。
清晨六点的飞机,此刻已经不算是迟到了,直接错过了。
“你怎么不叫我?”舒格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衬衫扔在一旁,迅速的套上白色的t恤,有些宽松,大概是夜黎的吧,没想太多就套头穿,呃,腰有些酸。
“夜黎,你怎么了?我昨晚说什么了?”
“你不记得你说什么了?”夜黎收拾好床铺,居家什么的,还是不能指望舒格,他若不在,一定乱糟糟的。
“我……”太罪恶了,根据身体的困乏程度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说错话,夜黎生气了,要么说对话,夜黎很高兴。这男人闹起脾气来,可比女人难哄多了。
昨晚明明没喝多,怎么就……
一股子的懊悔也没有用,错过了飞机,现在,现在急也没办法了。
有人越淡定,有人就越坐不住了。
安向晚没打算赴宴,却听闻远在意大利的安祈宸出了事,她也只好先封锁消息,不让安宅里的母亲知道。直到赵子默站在她面前,她恨不得摔一只烟灰缸在他脸上。
“你的计划落空了,”安向晚看着赵子默笑,一点都不善意:“以前我就知道,你控制不了舒格,因为你喜欢他。”
“他喜欢的,明明是舒玖暮,不然我陪他十年,怎么可能……”
“逝者已逝的道理你不懂吗?我们总会遇到最好的,当失去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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