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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黎没有否认,笑笑。
“你到底为什么来的沐城,如果说是为了那小少爷,没必要跑这一趟。”陆骏玮太了解夜黎,夜黎对这小少爷没多大兴趣,如果心软了也只能说明夜晓长的够好,没有其他因素。
“因为……”夜黎深深叹了口气,“我的侥幸心理。”
“你还想着?那半年的治愈夜董才勉强决定把你放出来,你还没受够吗?你记得他姓甚名谁吗?你记得他笑貌音容吗?你忘了他已经死了吗?”陆骏玮想要劝慰夜黎,不由得激动了些。
夜黎不记得,他陆骏玮清楚的记得,夜黎从澳洲回来的时候,简直被药物折磨的没有人样了,然后接手公司没日没夜的忙着。夜博安不仅不管他,而且也不肯放权给他,因为不信任,对他这个败家儿子的不信任。
如果夜黎不是足够有手腕,说不定就真的毁在夜博安的一场又一场布局了吧?
夜黎终于眨眨眸子,笑了出来,回答道:“不记得。”
也对啊,他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还这么自信呢,真可怕啊。
“给我一杯威士忌。”轻柔的声音响起,动听温婉。
夜黎一颤,这么熟悉而又温润的声音,就像被岁月掩埋的记忆化作枯叶在尘埃中偏偏落舞,却又似乎过了整整几百个世纪,从时空的轮回里传来。
熟悉到骨子里的声音,似乎曾经在他耳边轻语呢喃了很多遍。
他猛的一回头看向吧台,可是别说人了就连身影都没有,走了吗?怎么可能!
还是谁,也这样说过吗?
一杯威士忌……
夜黎冲过去一把揪住调酒师,“刚刚谁叫的威士忌?”
调酒师被吓得差点摔了杯子,连忙摇摇头,“先生您放手!刚刚没有人来点威士忌!”
“你最好说实话,不然我掐死你!”
“咳…先生……真的…没有……”
夜黎不信,他怎么可能听错了,明明就有人的,手指掐住调酒师的脖子逼问,调酒师就差哭了。别人以为是砸场子的,静看笑话,竟无一人上来规劝。
“夜少,确实没有人点威士忌,快松手。”陆骏玮和夜晓赶紧过来拉开夜黎,调酒师万分感谢的看着陆骏玮和夜晓,快要哭了。
“不好意思,赔偿费计在陆骏玮的账上。”陆骏玮冲调酒师抱歉的一笑,转身去扶夜黎。
“哥哥你没事吧?”夜晓看着夜黎刚刚的样子真的好可怕,不由分说冲上去就掐别人脖子,有些莫名其妙的担心。
夜黎稍稍缓了缓神,依旧不相信,他是绝对不可能幻听的!
“哥哥?”
“我没事。”夜黎摆手。
陆骏玮很担心这样情绪不稳定的夜黎,这次他们拦的及时所以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夜黎若是再遇见下一个刺激呢?仅仅是声音就能让他失控,那如果当舒格活生生在出现在夜黎面前,夜黎会怎么样?
“千万不能让舒格再见夜黎,如果真的避免不了就只能杀了他。”这是之前夜博安格外仔细交待的,陆骏玮现在想来感觉很有道理。
在命的面前,爱情真的一文不值,我们可以不要一段爱情,但是我们只有一条命。
夜黎的私人别墅里凡是有舒格的东西哪怕是指纹都被夜博安清除的一干二净,就连香翰苑都被拆了改建成了图书馆,纺大的办公室进行了改造。
所以啊,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不该有的人不会再有。
躺在床上的夜博安勾起唇角放下手机,丝被滑落至腰间,身侧娇小的人儿安稳的睡着,偶尔轻颤的睫毛动人无比。
他可以养了私生子去供夜黎玩,但夜黎决不可以对别人牵肠挂肚,他夜氏的公子,不能这么宠着别人。
☆、以死相胁
纠缠夜黎的,是梦魇,挥不开逃不了的梦魇。
赵子默原本是苗族中医,他曾教过舒格如何催眠人,通过梦境来试探一个人,当chū_yè黎梦到过十七的舒格在弹钢琴就是被催眠的。
可是药三分毒嘛,而这种催眠的副作用就是重复,在你的大脑里一直不停的重复过去的场景,让你想要忘记却偏偏要了命的忘不掉,像蛊虫在咬你的五脏六腑的疼,直到你放弃忘记的想法。
但是当初由于舒格心软就没把药全部用上,他不想试探夜黎对他真假,因为假了之后会疼。
“少爷,小姐回来了。”
仆人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丝毫不敢抬头去看软榻上的男人,尊贵优雅却又脆弱苍白,墨眸间或一眨,证明他还是活着的而并非精致的雕刻,白色衬衫纤瘦身形似乎弱不禁风,咖啡色的碎发微微翘起,眼神清冷,宛如死水一般。
手指搭在软榻上,他什么也没说,似乎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少爷今天的精神怎么样了?”安向晚放下包包,高跟鞋的声音一步一步落进他耳朵里。
“回小姐,少爷不肯说话,也不肯吃药。”仆人恭恭敬敬的答道,一个个都是难伺候的主啊!
安向晚扎起卷发,笑着问仆人,“不肯就不吃了是吗?”
“对不起小姐,我也没办法逼迫少爷吃药。”仆人吓得发抖,小姐不笑还好,笑起来多半没什么好事。
安向晚不再理她,径直上楼见了舒格,不知道聊了什么,只听见玻璃器皿等物摔碎的声音,吓得楼下的仆人心惊胆战。
“你知道我们在沐城吗?”
“夜黎确实来了,不过不是为了你。”
“你在他眼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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