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拿。
许航对此很是感激,有时宝宝那里离不开人,白素干脆下了班拎着东西去给许航家里送去。许航照顾孩子顾不上招呼她,白素也很识趣,也不久留,放下东西就走。许航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爱憎分明的主儿。对这个笑起来一级治愈的姑娘也很照顾,知道她只身在这个城市打拼,衣食住行全靠自己,干脆就让白素退了租住的地方,把自己之前住的茶馆隔断收拾出来让白素住。白素越发感激老板,对宝宝也很好,宝宝对她熟识起来,宝宝从小没有女性照顾,因此很喜欢柔声细语的白素,有时候许航忙不过来,白素还能带宝宝玩一会儿。
张砚一打完官司就马不停蹄的出差去了海南,前一段亨泰厄运官司缠身,营业额也跟着下滑,几个股东的注意力都在自身利益上,珠宝行业又竞争的厉害。张砚一跟张宸兴跑过几次生意,对客户和进货商都熟悉,于是就亲自去跑业务。
那边很多供货商都和张宸兴夫妻是老朋友,张砚一对他们进行了拜访,看了货源,却没有着急提货,他有自己的打算。他在海南待了一个多月,联系客户观察市场运筹帷幄,上高中的妹妹张妍转给他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张妍转比他小了十三岁,她出生的时候张砚一的母亲已经被父亲接到这所城市里面,又买了现在的房子,因此小时候并没有遭多大的罪,大约是父亲从小不在身边的原因,张妍转很依赖自己这个木头一样的哥哥,后来张砚一搬到公寓去住,张妍转也去寄宿学校上学,离多聚少,好在小女孩如今长大了些,有了自己的朋友和生活,也不再好意思总是黏着哥哥。
张妍转住校,只有周末才回家,张砚一算了一下时间,周末前倒是能回去,答应妹妹会回去看她。只是周末的机票不好订,张砚一订了周四的航班提前回去。
到家后,他拎着行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却诧异的发现里面已经换了住户。当初张砚一从家里搬出了,张宸兴给他找了离总店很近的便捷公寓租住,房租一直都是从亨泰帐里走,张砚一也没有对此操心过,谁知出差没多久竟然被扫地出门。
公寓管理人员跟张砚一解释说已经三个月没有收到房租,担保金扣完之后联系不上他,张砚一微微皱眉说:“为什么不联系亨泰前台?”
管理员说:“我们联系了,前台说请示过财务科说不再拨这笔钱,说您已经搬走了。”
负责财务的是张宸岚,张砚一沉默了一会儿问:“我私人的东西呢?”
管理员已经听出不对劲,只得硬着头皮实话实说说:“亨泰现在的张总叫人搬走了”
张砚一拎着行李走出公寓的时候,管理员对这个少言寡语的年轻人印象很好,大约是也觉得心里愧疚,他站在门口对张砚一大声说:“张先生,等有空房我一定告诉您!”
张砚一随意的冲着他挥挥手。
他给张宸辉拨了个电话:“大伯,我的行李在你那?”
张宸辉说:“砚一?你回来啦?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是这样,你走了没多久,公寓就到期了,管理人员说联系不上你。你姑姑说反正你要搬去你爸房子那里去住,我们就做主给退掉了。你看。现在亨泰业绩下滑的厉害,能节省的地方咱们就尽量节省。”
张砚一说:“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拖着行李,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想到周末还答应去看张妍转,张砚一决定提前回去先安顿下来再去找个新住处,打车回到母亲和妹妹住的地方,上楼梯走到门口,还没有摁门铃就先止住了脚步。
张砚一的家是个很大的四居室,母亲生张妍转之后张宸兴特意给她们母子三人换的,屋子面基很大,布局也讲究,从电梯到门口,有一个独立的大方厅,平时摆着些不用的杂物,张砚一站在那些杂物中间,赫然看见门口放着的一双男士鞋。
他转身又离开了。
门铃响的时候,许航正挥舞着铲子跟婴儿食谱奋斗,他以为是白素来看宝宝,没关火就冲过去开门,门打开之后,惊讶的发现拉着旅行箱的张砚一。
许航听他木着脸陈述完打算跟他一起住在这里抚养宝宝的决定之后,吃惊的差点把铲子掉到了地上。这画风是不是转换的太快了一点,一个月前他们还是对簿公堂的敌对势力,张砚一是有多变态才能厚着脸皮来跟敌对势力同居啊?
他看着张砚一从他身边自顾自的把行李拉到屋里,费力的把在嘴边的“你还要不要脸了”咽下去之后,还是有点不能相信,他追问张砚一:“你是冲着孩子还是冲着房子?”
张砚一听见嗤嗤的扑锅声,走到厨房把火关上:“房子和孩子我跟你都有份,我们可以轮班,你白天管他,我晚上管他。”
许航在张砚一理所应当的话语冲击中清醒,他站在原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后说:“你不是讨厌这里?”
张砚一看着坐在学步车里面哗啦哗啦走过来看热闹的宝宝答非所问:“我们各生活各的,互不打扰,有个人帮你照顾孩子你也轻松点。”
许航忍了半天忍不下去了:“张砚一你又抽什么风?”
张砚一有家回不去,又被姑伯算计被房东赶出来,但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家务事,跟许航说他也不会同情,说不定还要大笑三声幸灾乐祸,张砚一只能避重就轻:“法律意义上咱们都是监护人,照顾孩子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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