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归还是有些不同的。在医院的时候诺埃尔虽然也一样身体不是很好,但是对外都有些或温和或锋利的意思,像是这样好像单纯因为身体不好而脆弱的感觉,倒是缺了些什么,并且还多了某种更加深沉的……血腥感?比较像是一个披着伪装皮囊的杀人犯。
棕发的那一个却是与平日里他们相处的队友似乎没有多大区别,可就是太没有区别了,才让人忍不住想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上来。
“诺埃尔说他们好好地谈了谈。”眼镜安稳地待在鼻梁上,棕发的博士透过用于帮助视力的镜片,视线停在那属于电脑天才的私人笔记本上。
这是在讲当初那个新人后辈从他眼皮子底下被带走以后自行回来的时候所说的话。多年以前的故人、毫发无伤地回来、对于犯人的信息了解少到不正常的程度……
假设对方当真从一个受害人被洗脑成功了呢?那个犯人一开始可算得上是恐怖分子,若是有什么洗脑手段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诺埃尔来到bau也并不久,只是一个新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思想被同化了的话也完全可以理解。
那么这一切也解释的通。要么诺埃尔已经知晓了如果将一个人变得与另一个人一模一样,并将此用于自己的需要;要么就是他身边的那一个人就是那个之前伪装成了瑞德的家伙。
向来面色严肃的长官皱了皱眉,“他试图隐瞒犯人的信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英国的警局案件资料,加西亚可以查到吗?”最为年长资深的首席侧写师这样问道。
“啊,我试试。”对于吉迪恩的询问,加西亚就没有跟其他探员对话时轻松**的情况了,反而有点像是在面对教导主任一样拘谨,但比起教导主任,又多了一点尊敬与郑重,“他们的防御似乎加强过了,不过勉强还是能进入,地方警局的话防御没有那么严密。”
吉迪恩站在一旁,面色不改地下了指令:“查诺埃尔的案子。”
加西亚手上的动作让外行的人有些看不懂,但最后跳出来的空白窗口还是有那么几分不详的清楚,她的神色愣了愣,然后道:“没有。”
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凝重,因为当时确确实实是经由他们的手将案子移交的,那么多人的记忆不可能出错,而现在却找不到这个案子的一点痕迹。
“他们加固防御是为了防止我们这边突然回来调查,还是因为遭受了攻击?”在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以后,摩根想到了这个问题。
霍奇的眉头越皱越紧,“我们去警局当天的录像可以查到吗?”
那个时候明明英国警方都已经接受了他们的移交了,所有手续也办的很完整,没道理一点痕迹都查不到。
“好像……被销毁了。”查找之后,天才的技术人员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么说来的话,很有可能是因为录像被销毁,所以才警惕起来加固了防御的,那么这个来销毁录像,并且抹消立案的人,是诺埃尔,还是那个本该被抓捕的人?
要是从当时询问的时候诺埃尔的反应来看,他会抹消这个案子也不是不可能,而那个本该被抓捕的人,则不一定会知道有这么一个案子存在,一旦这么一想的话,诺埃尔身上的嫌疑一下子就增加了不少。
“可是如果诺埃尔已经和犯人同流合污,那他又为什么不拒绝这个博主的合影要求?他们没有必要以诺埃尔的形象出现来引发这样的怀疑,而当时我们给他打电话,他既然都已经快要到英国了,完全可以跟我们撕破脸,既然没有,这个时候又何必这么明显地增加自己的嫌疑?”瑞德捂着下巴,觉得这其中满是疑问。
“因为他要洗脱掉身上的另一个嫌疑,这张照片不是给我们看的,是给来调查他的小组看的,这一条消息的指向非常明确。但是……”即便完美地解释了这一个问题,霍奇还是转折了一下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但如果调查小组能看到,他不可能想不到我们也一样可以看到。”
黑人探员分析了一遍这张合影的本意:“这样的出现方式,完全是故意把自己放到人的面前。他要是想到我们可以看到,那么会不会其实这其中除了为了清除自己的嫌疑以外,还有别的为了给我们的信息?”
“比如是下挑战书,或者是为了求救?”皱了皱眉,博士又抬起头来,“可如果是为了下挑战书,那就根本不需要洗清嫌疑了。”
“或者仅仅是为了某种奇怪的原则?像诺埃尔这样的人,如果成为罪犯,确实是会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原则的,假设他可以为自己的罪行而感到自豪或是愉悦,那么对于世人愚昧而强加到自己身上的不属于他的肤浅罪行,就会感到侮辱。”
皱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霍奇还是继续反驳了这个可能:“可那样的话一样不会在当时的通话中继续演戏。”
“就是说,他并不想和我们建立敌对的关系,而那张合影是为了洗清嫌疑,然而那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消息,全部都是谎言。”棕发的博士将所有要点做了一番这样的总结。
“瑞德?”霍奇突然叫了一声刚总结完的博士,得到了对方的一个转头,“你还记得我们去询问汉尼拔·莱克特的时候吗?”
“他说……他姓伊夫林。”眨了眨眼,瑞德突然感到恍然大悟。
“然后照片里面的另一个人,诺埃尔叫他伊夫林。”霍奇接着道。
“两个人都叫诺埃尔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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