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晚年研究植物进化过程中发现,异花授粉的个体比自花授粉的个体,结出的果实又大又多,而且自花授粉的个体非常容易被大自然淘汰。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大自然讨厌近亲婚姻。这也就是他与表姐婚姻的悲剧所在。
☆、019
听见陈章问话,时光瑞心里一惊,一瞬间呆了呆。
“唔……什么,什么环?”
下身被陈章越发捏紧了,他痛得瑟缩一下,却依旧不敢挣扎,后背贴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
陈章意识有些乱,他捏着那里仿佛只是随便地把玩一个物件。
“不对,不对,”他凝神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我记得这里应该有个环……”
时光瑞一边暗自忍痛,一边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试探地问道:
“你不是,不喜欢那样么?”
陈章没回答,他捏着那里想了一会儿,脸上带着些严肃的神情。
时光瑞心中忐忑,看着他不敢动作,却见陈章忽然放开他,俯身拾起一条领带——正是方才他解下仍在地上的那根,细条纹,深红色,不到一个小时前,才在会议室里一本正经地挂在胸前——现在却被扎扎实实地勒紧,一寸一寸地缠绕在了他翘起的性器上。
“唔……”陈章系的很紧,时光瑞只感觉到自己体内情欲横流,下腹处涨涨地带着冲力要出去,却被硬生生地给堵在门口,像着了火一般地撩人。
他难受地绷紧了腿,下意识地想用身下的石台磨蹭那处已被强制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却立刻被陈章给按住了,牢牢地定在原地。
“我要艹你。”他听见陈章低沉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湿热的酒气打在他的耳廓。 紧接着,那具汗湿的、滚烫的、带着浓浓的酒气的躯体便压了上来。
上身猛地被按在身后的石面上,与此同时,绷紧的双腿被强制分开抬起,臀部被一只手急切地向上托拽着抬高,后穴被几根手指胡乱地**了两下,那坚硬烫人的物体便蛮横地捅了进来。
“这么紧……”陈章掐着他的腰将人牢牢固定住,下身费力地挤了进去,往前猛力**了几下,却觉得越发艰涩难入,里面一下比一下收缩地厉害,夹得他下身难受。
酒精让他昏沉,给他迷乱,也使得他越发亢奋。陈章胸口欲火翻腾,下身也越发硬涨难忍,然而身下这具躯体却不肯合作,那里紧窄艰涩的让他几乎发狂。
时光瑞被逼得眼角都**。他本以为陈章再不会看他一眼,这些日子以来,他早已心灰意冷,更无产生情欲这种事,甚至连自慰也不曾。
那个地方的银环,是在他遇到陈章以前,为了克制自己日常的生理yù_wàng而戴。他曾经以为自己厌恨任何一切不受自己控制的东西,包括yù_wàng。
尝试女装,戴着那环扣,都会让他濒临自毁的冲动消退一点,使他能够清醒地面对自己。然而从遇到陈章开始,不知不觉,那些东西的意义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愿意为了迎合陈章的性取向而着女装,也会为了陈章的一个皱眉而扔掉戴了多年的环扣。他心甘情愿地沉迷,痴心绝望地追寻,往日里坚守的一切都全被忘记,而连他自己,都早已不受自己控制了。
毫无准备,几乎连前戏都没有,时光瑞全身光裸着被按在大理石台上,被做的全身发抖却动弹不得。他又冷又痛,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存在,后面被顶的发涨而刺痛难忍。他紧紧咬着嘴唇,颤抖着深呼吸,努力放松后面。后背上全是冷汗,在洗手台冰凉的石面上滑腻腻的摩擦;下身早就软了下去,被包裹在绸面的领带里打颤。
然而他的内心却是极度兴奋而满足的。他努力睁大眼睛,隔着脏污的镜片去看陈章的脸,他希望自己能带给他愉悦,至少给他留下一点带有快感的回忆。
然而陈章并不开心,时光瑞的后面太紧,**地困难,夹得难受。而且这个姿势也不舒服,做起来很费劲。
于是他**脆先拔出来,喘了口气,把时光瑞翻了个身,使他臀部突起,背对着他趴在洗手台上。
动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哪里,水龙头里忽地喷出一股水柱,哗哗地流在洗手池里,溅起一片水花。
“嗯……”他又**进去了。时光瑞眯着眼睛望向前方,胸口的两点被压在坚硬的洗手台上,寒气从胸口直蔓上全身,又立即被后面大力侵犯的动作一驱而散。他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飞快地流,呼啸着穿过心脏,他脚背绷紧,脚趾够不到地面,蜷缩着勉强抵在石壁上。
那里也慢慢习惯了被侵入的动作,逐渐摩擦出湿润的水声来,温度在抽**间缓缓上升,时光瑞不知在何时松开了带着咬痕的嘴唇,湿热的气体从他口中剧烈地喘息而出,胀痛的下身绷得紧紧的,在那深红色细条纹……
情欲悄无声息地从脊椎处蔓延开来,均匀地在他全身染上诱人的绯红,给他细细涂上一层发亮的细汗,从他喉咙里压抑地喊出来,使痛苦也全数转化为更难忍的欢愉,一点一点数着他的肌骨轻踩过去,无声地侵入他敏感至极的骨髓深处,寻着他瑟瑟的灵魂将其揪出来——他抖得更厉害了。
已然失陷,一击即溃,那处地方早已失了设防,软软地任陈章随意作弄,甚至主动缓慢收缩着讨好他,不让他出去。那里面又湿又热,如一张软嫩的小嘴,紧密而合适地吸吮着陈章的性器。
陈章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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