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啃咬着他胸前的边缘肌理,在他身上一路留下一串深红的淤痕,他咬到他的脖子,在滚烫跳动的大动脉上舔吻,用牙齿细细地磨——这使他的后庭收缩得更厉害了,这种激动的感觉同时刺激着大脑皮层与心脏,像脆弱渺小的生命被捏紧了一般的激烈。同时,陈章感觉到他的性器坚硬而湿滑地抵在自己的腹部战战发抖,他全身的皮肤都在发抖。
滑动舔咬着那层薄薄跳跃的动脉,旋转着慢慢将下身从那越发收紧的穴道里抽出,掌心游走在他的腰腹、他的胸肌之间……
陈章深吸一口气,在最后的关头突然咬住他的喉结,重重地冲了进去,在一瞬间的极致箍紧的快感中痛快地射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他亦感觉到自己腰腹间一凉,有浓浊的液体滴落下来。
陈章喘着粗气,从巨大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他往一侧看去,却见男人面颊通红,脸上汗湿一片,喘息着露出被快感覆灭的神情,然而双眼却依然紧闭着,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陈章侧身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俯下身去,贴上他的仍在发颤的双唇,深深地吻了他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陈章才心情愉快地抬起头来,却冷不防蓦然触上一双幽深暗沉的双眸,他猛然一惊,从梦中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说:我有罪,我认错。
今天的生化与遗传学小课堂:之血友病
血友病是一种x连锁隐性遗传病。特点是患病男性远多于女性,因为男的只要有一条x染色体带病,那他就有病;而女的必须需要两条。
血友病曾是英国“皇家病”,维多利亚女王就是一个血友病基因携带者,她多大儿子和外孙都死于此病,而多个女儿和孙女都是此病的携带者。英国皇室与欧洲贵族家庭的联姻导致了血友病在欧洲贵族中的蔓延。
☆、013
陈章突然从梦里醒来。
他脸颊发热,胸口发闷,心脏还在胸腔里余音似的一阵阵颤动,耳边似有一丝愈震愈低的嗡鸣回响渐远,眼前乌黑散去,现出一片模糊的光来。他使劲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支着发麻的手臂坐起身来,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难受,后背贴身的衬衫也早已汗**。
他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开会,心中微微讶异,却同时也松了一口气。陈章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一下,站起身来,往洗手间走去。
刚才的梦境还在他脑海中回旋,像鼓槌一般无声地击打着他内心的平静。整个过程中的大多数细节还死死地残余在他的记忆里,逼他回想起当时的感触和意动。
陈章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有点烦躁,又有一丝惊异,然而占据他情绪的大部分却是一种带着默认、坦然和安心,甚至愉悦的复杂情感。
这一次是他自己主动的,这一点无法否认。他从中体验到了快感,这一点也毋庸置疑。同时这一次,也开始使他忍不住去想,想一些以前从未想过的东西。比方说,其实他也是享受那个过程的,那种他曾经认为不应该、不可行的xìng_ài。又或者——他是可以接受男人的。
经历了那么多次大致相同的梦境,每一次都是往前方踏出了一步,行进了一段明显的距离,然而这一次,他却像是走到了一个转角,行进的同时,也转过了一个大幅度的角度,使他改变了视野的方向,看到了更多新的东西。
而这些新的东西,一方面使他恍悟之前的困惑,一方面却又带给了他新的困扰。
陈章推开厕所门,走到洗手台边。那里已经站着了一个人,从侧身和镜子里看去,他身材匀称,西装笔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明显的尊贵气质,只是他平整的袖口已经被水晕**,现出一片明显的深色印记来,领口也像是被用力扯开过,领带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从侧面露出一小块**净的锁骨。额前的头发乌黑湿润,沾着清透的水珠散乱在耳边。他低着头在细细地洗手,使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陈章心里猜测这人可能是公司里的某个高层人物,便没怎么注意他,只是迅速把手擦**净,一个人出去了。
傍晚回家的时候,早上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似乎又重新出现了,陈章站在地铁上,用力握紧了头上的扶手,没有回头。
他在心里想到了时光瑞之前的行为,以及他上一次拿生命来威胁他的事情,神情变得越发的冷了,陈章很怀疑时光瑞会继续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下车的时候,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他转过身,却一瞬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像是下午在洗手间看到的那个人,那种气质很令人印象深刻。
陈章摇摇头,觉得一定是时光瑞派人跟踪他。
刚转过楼梯口,陈章便看到有一个人蜷缩着坐在他家门口边的楼梯台阶上。
他走过去,看到宋宇城如被冻僵了一般的缩在那里,他紧紧抱着双臂,将脑袋埋在膝上,身体蜷成一团,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宋宇城慢慢抬起头来看向他。
陈章见他脸色都是白的,额头上全身冷汗,眼睛却像是发亮一般地望着他。
“你怎么了?”
陈章突然想起昨夜那通奇怪的电话,反应过来的第一个想法是宋宇城跟人打架受伤了。
“我送你去医院。”
他说着,便朝他走了过去。
宋宇城却眼睛看着他慢慢站了起来,咬着牙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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