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风大,回房吧。”
凤无邪惫懒,往软榻里面靠了靠,披风又顺着削肩委顿在地。
“无邪?”
南宫轩蹙眉,再次捡起披风给他披上,顺势坐在榻边将他拥进怀中,长长的叹了口气,灼热的气息喷在凤无邪的脖子上,后者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无邪,你生气了?”
“本君为何要生气?”
凤无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曾几何时他一直躲避深海的那人,现在却几乎每天都要将他想一遍。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可以信任眼前之人,现在又忍不住庆幸自己还有一分理智。
“只要你一句话,朕便可以不再碰他。”
凤无邪什么也没说,看搂外的风景看的出神,南宫轩粗糙有力的手指钳制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扭过来,倨傲的望着他,神色复杂。
“你为什么不说?朕宠爱妃嫔你不说,宠爱男人你也不说,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朕在你心中可有一点地位?”
“皇上。”凤无邪终于还是开口,不过率先拂开他的手指:“皇上让我说什么,没有一个柳青眠还可以有其他人。”
“不会有其他人!只有你!”这个帝王几乎怒吼:“朕可以等,等到你愿意接受朕为止!”
“皇上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言罢起身下楼,没走两步就被那人自身后重重拥在怀中,泰成帝的力气很大,紧紧束缚着他单薄的身躯,唇畔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撩起一阵酥痒。
“无邪,你在生气,你在生朕的气,你还是在乎朕的!”
☆、征服
“无邪,你在生气,你在生朕的气,你还是在乎朕的!”
凤无邪身躯一怔,欲要挣脱。
那帝王却不顾一切:“朕有错,朕不该如此试探你,但朕待你之心天地可鉴,只要你的一句话,朕的后宫只有你一人,纵是让朕放下江山也在所不惜。”
凤无邪自认不是个心软的人,但不知为何听着这位人间帝王的表白心底化作了一汪清泉,就好像有什么期待了千百年的承诺终于兑现。
他任自己被那人抱在怀中,听着他呢喃着忏悔。
良久过后南宫轩终于松开他,为他整理了一下肩上的披风,见他没有推开自己,这位帝王微微松了一口气:“明日朕带你出宫狩猎。”
凤无邪一直沉默不语,听到这句话才道:“我不想凑热闹。”
“怎么是凑热闹,朕此番出宫谁也不带,只带你,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朕都陪着你。”
好一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一国之君。
凤无邪挑眉:“那柳青眠?”
“打发他离开便是。”帝王揽着他的腰,慢慢扶他下楼。
凤无邪心中自嘲,自己哪天若是被他厌倦肯定也是这几个字:打发他离开便是。
可惜他并不是一个容易动情的人,这位帝王未免太过自信,忍不住看了一眼南宫轩峻拔的侧脸,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较之于渊歧多了更多的冷酷。
二人下楼,柳青眠才披着衣服自房中出来,看到那二人面颊一热,又转身回房。
凤无邪见他走路似有不稳,他尝过那种滋味,事后好像并不好受,无来由的,他心情不错的笑了起来。
得见美人一笑南宫轩很是受宠若惊,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凤无邪推了开来。
看他如此,只当他终于开窍知道争风吃醋了,南宫轩也不恼,又和他说了几句话便由密道离开。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凤无邪还在床上的时候就被宫人轮番轰炸,一盏茶的时间来叫了□□遍,终于把他从床上唤醒又推上了华丽舒适的马车,正合他意——继续睡觉!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了半天,车帘被掀开,晨光照在他j-i,ng雕细琢的面庞之上,车帘又再次放下。
南宫轩脱下龙袍,身着便服跃上马车,刚出了宫门就被一行人拦住,却是朝上的肱骨大臣,文武百官跪了一路是要阻止他去狩猎。
南宫轩本来的安排是他带人悄悄离宫,上朝之事由心腹太监推脱说感染风寒,罢朝几日也无碍,自有右相主持政务。
可偏偏还是走漏了风声,被这些百官口口声声高呼江山社稷拦在了宫门口。
凤无邪被吵的难受,掀开车帘的一角看清情况又有些生气,他声如碎玉,问马车旁的南宫轩道:“咱们这是走不走了?”
南宫轩答:“走,当然要走。”
不过这些老古董还挺难打发,他得重新计较。
“既然要走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凤无邪话音一落就弹指出去,看不见的气流好似鞭子一样抽上所有的马匹,不管是驾车的马还是侍卫的马都受惊一般嘶鸣向前冲去,拦都拦不住。
凤无邪将车帘一甩,任马车拉着他飞驰而去。
百官惊叫连连,为了保命避之不及,哪还管什么策马离去的一国之君。
他们算是逃离出京,带着侍卫一路北上。
南宫轩也没闲着,一路上查看风土人情百姓民生,好在国泰民安,让他良心稍安,否则皇帝携男宠出逃的事情还不被史官所诟病。
路上二人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一方面南宫轩揣摩到了凤无邪的兴趣爱好,另一方面是凤无邪也觉得出宫之后心情好了很多。
那日行到一个小镇,镇上一位富家千金爱慕南宫轩的峻拔想要他入赘为夫,大街上闹的沸沸扬扬,百姓一起起哄,凤无邪的马车也被围的水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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