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正享受着被鸡奸,拓跋磊迅速地明白了这件事。
那本来以为满是苦闷的脸,分明是沉溺于快感却又强行压抑着不愿意表现出来的按捺。所以这个看起来英俊阳刚能够征服无数女人的青年,不过是个yín_dàng下贱需要被无数男人征服才能够获得满足的sāo_huò。
矮胖男人平凡的五官,因为沉溺于yù_wàng而变得更加丑陋猥琐,他不住地耸动着下体,撞击着比他高大得多的英俊青年,让青年修长健美的双腿随着律动而不住晃动:“下流的sāo_huò,喜不喜欢在地铁上被大jī_bā爸爸日pì_yǎn?再把屁股打开,让大jī_bā爸爸好好日你。”
为了避免被发现在公共场所鸡奸青年的暴行,矮胖男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即使是离得极近的拓跋磊也只能够听个大概,被矮胖男子压着耳廓进行羞辱的青年却听得十分清楚。青年的脸色更红,手指在车厢壁上徒劳地留下抓挠的汗水痕迹,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要流下生理性泪水:“啊,啊,唔哈,啊。”
青年软弱的呻吟,让矮胖男人变得更加勇猛,鸡奸青年的动作疯狂得几近暴烈。如果没有地铁里的其他人遮挡,两个身体交叠的男人一定会因为如同虫子般丑陋的交媾姿势而身败名裂。但就是因为在挤得犹如沙丁鱼罐头的地铁车厢,才会有如此明目张胆的暴行。
“每天都穿得这幺骚,在地铁里勾引男人干pì_yǎn,真是比牛郎店里的牛郎还要下贱。”
青年难堪地摇头,汗湿的黑发也在晃荡:“不,是你们逼我……”
“嘴硬的贱货,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被好几个痴汉轮着干得骚jī_bā一直流水。”
矮胖男人粗短的手指绕到了青年的身前,握住了青年被压着抵在车厢壁上的jī_bā。那是一根完全不逊色于任何人的年轻健康的性器,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如此阳刚的器官却因为pì_yǎn被chōu_chā着而变得湿漉漉的,马眼分泌的yín_shuǐ甚至弄湿了一大块车厢壁。
“不,放开,不要揉那里。”本来配合的青年,遭遇攻击之后竭力扭腰挣扎。
被青年扭动的结实臀瓣磨蹭,矮胖男人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他一边熟练地玩弄着青年的性器,一边更加粗暴地捅干着青年的pì_yǎn,让可怜的青年在前后夹击下犹如穷途末路的泥鳅般蠕动:“贱狗,少装模作样,乖乖得让爸爸玩,不然就叫大家来看你撅着屁股,前面后面一齐往外流水的样子。”
“不要,不可以,那里,啊,啊啊——”青年抗拒着,露出难堪苦闷的表情,却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射了出来。大部分jīng_yè力道强劲地喷在车厢上,顺着墙壁往下流,少部分随着矮胖男人依旧撸动着yīn_jīng的榨精动作,淅淅沥沥地滴在打颤的股沟和大腿上。
“妈的,这幺贱,居然干干pì_yǎn就射出来这幺多。”矮胖男人喝骂着,面上却露出得意嘲讽的猥琐笑容。他抱住青年精壮的腰身,钳制着青年结实的屁股,如同固定一只本就是为了被jī_bā操干才制作出来的飞机杯一样,毫不留情地疯狂耸胯顶弄起来。
shè_jīng后恍惚的青年低下头,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性器,那里因为刚刚酣畅淋漓地射出了一次而变得疲软,随着背后不知名的陌生人的操弄而放荡地摇晃。感觉到直肠里横冲直撞的jī_bā,青年忍不住痉挛般pì_yǎn一缩,疲软的性器又挤出一点浊液,甩在地上落成白色的圆形水滴。
“放过我吧,已经射不出来了,我受不了了,不能再……”
被青年软热的肠子一绞,矮胖男人也忍不住低吼起来:“噢噢,来了,马上就来了,马上就射在骚pì_yǎn里,全部,一滴不剩,统统都……啊!”
伴随着低吼,矮胖男人将堆满肥油的小腹死死抵在青年的屁股上,大量的jīng_yè随着jī_bā的弹跳,从不断收缩的gāo_wán里涌出,力道强劲地pēn_shè在青年的肠壁上。
一股,两股,三股……青年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矮胖男人的jīng_yè又热又烫,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自己的直肠,在这个挤满人的地铁车厢里,将他的pì_yǎn里灌得满满的。
一逞shòu_yù的矮胖男人利索地抽出shè_jīng后变软缩小的性器,还自以为帅气地用手梳理了一下脑门的头发,肥短的手指却只摸到因为汗水变得油亮的秃顶,很快就消失在下车的人流里。
为了让比自己矮得多的男人获得完美性体验,半蹲着接受鸡奸的青年却悲惨地摸索了半分钟,才拉好裤子掩住流满jīng_yè的健美双腿,又静静地站了好几分钟,才平复了全身骨骼都在抗议的腰酸背痛。
做完这一切,终点站也到了,青年脚步蹒跚地混入人流,离开了地铁。
拓跋磊也下了车,远远地缀在青年身后。
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街边亮起了路灯。建筑物的招牌上各色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构建出日本繁华的夜晚,而在街边徘徊的穿着学生制服的女孩子,则构建出日本繁华的援交文化。
一名年轻的少女穿着校服,本来应该是及膝的裙子,在特意改短成及膝之后露出了年轻白皙的美腿。少女看见青年英俊的目光时立刻眼前一亮,甩开了痴缠的中年白领,笑眯眯地追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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