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先别管知道不知道。隔壁我那屋,床上昏睡不醒的孩子,不是一般的中暍。”
“那是什么?”这次是莫司鋆和阿九异口同声。
“因中暍引起的离魂症!”
“又是什么?”两人再次齐问。
陆元辰卷了卷胡子:“不是我说,阿九着急我能理解,你急什么?你不是不认识他吗?”
“呃…”莫司鋆看了看阿九:“确实,确实不算认识。”
阿九急切的问:“陆大叔,你先说得怎么治我家公子?”
陆元辰咂咂嘴:“需要一个成年男子。这人得不爱吃r_ou_的,身体强壮的,放点心头血出来,给那孩子做药引子。”
“啊?那我除了年纪不符合都符合啊!”
“你体寒!不行!幼童的血还未成型,不管用。”
“我不是幼童!”
“你体寒!想传给你家公子?”
阿九为难:“……那怎么办!”
“晚上之前,若是找不到人救他,他可能会一直昏睡下去,醒不过来。”陆元辰摇着头说。
“啊?”阿九听了这话,眼睛瞬间洇了泪,急色明显。
“让我来吧,不就是一点心头血,救人要紧。”莫司鋆语。
陆元辰摇摇头:“你不行。”
“为何,我身体强壮,也喜食素,只是昨日饮了些酒,可有影响?”
“只要四个时辰内没有喝过酒就可以。”
“我昨夜睡前饮的,那不碍事。就我吧。”
“你不合适!”
“如何不合适,不都符合你说的条件?”
“你多大了?”陆元辰突然问。
“二十四啊,成年了啊!很明显看得出来吧。”
“那不行,你这年纪,许是都当了爹了。这药引子,心头血,得是未同过房的男子才行。”
莫司鋆眨眨睫,喉咙动了动,眼神飘了一下。轻语:“我符合条件。”
“啥?”陆元辰没听清。
莫司鋆脸色微红,依然小声语:“我没同过房,符合条件。”
陆元辰挑起双眉,上下打量着这个样貌不俗的人,带些可惜的神情:“为何不同房啊?让夫人独守空房?”
“不是,我…”
“你那方面不行啊?”
“那个…我…”
“这方面我拿手啊,在皇城,皇上他老人家…”
“陆大夫!”莫司鋆堵住他的嘴,脸红的不行:“不是这个原因!”
陆元辰递给他一个那是什么原因的眼神。
莫司鋆摸了摸鼻尖:“我并未娶妻。”
陆元辰眼睛睁大,拽开莫司鋆的手:“你都二十四了!不娶妻?那还是说明那方面有问题!我跟你说,我有一方子,专门…”
莫司鋆再次堵上他的嘴无奈提醒:“救人要紧。”
“对对,先救我家公子。”说完,阿九对着莫司鋆深深鞠躬:“谢谢莫大哥愿意放血做药引子救我家公子!阿九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
“无妨,无妨。一点药引子能用多少血,我这腿流的血都多少了!不碍事,你快别行这样的大礼!”莫司鋆忙动了动身体,却觉得浑身疼痛,抬手摸了摸头。撞树一次,撞桌子一次,也是疼的厉害。
“呀,忘了,脑袋还有撞伤。我说,你这身子骨,再放点心头血,怕是熬不住。”陆元辰检查着他的头,说着。
“我只是觉得痛,并没有什么其他不适,你看我j-i,ng神还是挺好的不是吗。没事的。”
“你这人,倒是个十足的好人。难得豪门富贵的深庭里,会有你这般气度及人的心胸。”
陆元辰这语气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陆大夫过誉了,不过举手之劳!又不是什么换心给肺的。一点血多吃些饭就长回来了。”
“怕是得多吃些日子。”
莫司鋆一笑:“无妨。”
“嗯,那你先休息半日,傍晚十分,我来叫你,放血,救人。”
“那多谢陆大夫了,也多谢陆大夫为我治伤!”莫司鋆一点头,感激而语。
☆、窥透心境一泪落
杏花漫天,月漏似霜华。
“大哥,你瞧见念儿了吗?”
“念儿是何人?”
“是大哥上次回来临走时给我编的小兔子!”
陆青离大笑:“你还留着呢?那只是我随手编的,那么丑!”
“一点不丑,这是大哥送与我的第一个礼物,乔儿喜欢的紧。”
“为什么叫念儿呢?”
“思念大哥的意思!这是我三岁上了学堂后,师尊教的第一篇文经里讲的。回了家我就给它取名字叫念儿了。”
“讲的什么!”
“「清净之境,无为之灵。道以心静,悟以慧j-i,ng。初始之境,有杂之萦。修以气宁,法以性定。思且勿扰,绪且勿乱。一念之差,y-in阳不通。一念之及,天地可负。一念不忘,不入圆满。」”
“这不过是开篇的修行戒语,你如何在里面学会这个‘念’字,也有思念之意?”
“一念不忘,不就是说的心中有念念不忘的人吗?不能忘记,不能抹去,所以心绪不宁,无法定下心性修得圆满纯正的修为。乔儿心里天天念着大哥!但是乔儿不想修什么大圆满!乔儿的心里永远都住着大哥!住着念儿!”
“哈哈,弟弟你好傻!不应如此理解的!”
“那是如何理解?”
陆青离转了转眼睛,然后摇了摇头:“其实,如何理解都对,修行这事,师父说过,万人万修,万人万得。都是从初始修炼,却最后得到的法灵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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