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问,边将指头移向刚才经过之处,恶意的戳弄。
啊啊!真要命….司马玄度压著的地方,是他最敏感的罩门…
是舒服,还是痛呢?…他用力的抠弄著甄尉的敏感点,使得对方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甄尉用力的喘著气,眼眶因快感而湿润。他缓缓的转过头,眼神迷离涣散,无辜的望著他的主子。
就这麽一眼,司马玄度的心脏彷佛被人连开了三枪,重重的震慑。
下腹,很该死的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猛地将手指抽出,甄尉哀吟了一声,接著在瓷砖上,射出了黏稠的种子。
该死的畜牲…难道愚蠢也会传染?为什麽和这只畜牲相处久了,连他也变得不对劲…
我不玩了。这个惩罚游戏,罚到最後,好像不快的只有他自己。
司马玄度扭开水龙头,冲洗著自己的手,打算离开。
司马…甄尉喘著气,眼光瞥了对方的下体一眼,不须要我帮忙吗?
你说什麽?
甄尉勾起嘴角,半爬半拖的移到司马玄度根前,注视著对方胯下的异样。
这里…不需要帮忙吗?
谁准你乱动了!司马玄度一把抓住甄尉的後脑杓,将他的头扯开,你到底有没有自尊?被这样对待都不会生气吗?!
被这样对待,我当然会生气…甄尉仰著头,深情的望著那高傲的皇者,但是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很高兴…
你这畜牲…司马玄度皱著眉,气急败坏的咒骂,你到底在发什麽神经!
司马玄度!你到底在发什麽神经!为什麽心跳得这麽快?为什麽会对这只畜牲产生情欲?为什麽看见那澄澈的眼睛,心里就一阵意乱情迷?
我没有发神经…我一直都很爱你。
你放屁!很好,他确定甄尉果然脑子有问题。
我从六年前就一直喜欢你,那天晚上说的话,其实是在说我自己…甄尉缓缓的站起身,诚挚的望著司马玄度,只是没想到,竟然被董蓓琳截足先登…
司马玄度愣愕在原地,眉毛一会儿挑得老高,一会儿皱得死紧。
这只畜牲到底在说什麽?
他爱他?爱了六年?
所以说,当初甄尉把董蓓琳抢走,是因为不想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
这什麽烂真相!他妈的狗东西,既然如此,为什麽不早讲!
不想看到自己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把那女人抢到自己身边?心里一直挂念著心爱的人,却在自己爱人的床上,和别人发生性行为?
这算哪门子的爱?
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主子…是唯一能驾驭我,让我臣服的皇者…
是吗?司马玄度冷笑,既然爱,那为什麽和薇奥丽雅上床?这种爱人的方式,令人难以苟同。
呃…他的主子还真会记仇…他什麽事都能和司马玄度讲,唯独薇奥丽雅的事,无法透露。赫墨斯的委托,不能让外人知道。此外,他也不希望司马玄度涉入事件而惹来危机。
快点说。甄尉的犹豫,让他的心感到一阵酸涩,好像指缝间被插入了细小的木屑,难以忍受。
这个…回到台湾之後我再向你解释…
为什麽?
这…甄尉抓了抓头,总之,现在不能让你知道就是了…
因为现在没想出藉口,是吗?司马玄度瞪了甄尉一眼,冷冷一笑,不用麻烦了。反正我也不想听…
他受够了这只滥情的畜牲…
司马玄度转过头,走出浴室,朝行李箱中翻出几件外衣,塞入纸袋。
你要做什麽?甄尉站在浴室门口,盯著司马玄度的一举一动,我和薇奥丽雅会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工作…现在真的没办法向你说明…因为工作的内容必须保密…
嗯哼?我以为对狗仔对而言,世界上没有秘密这种东西…烂毙了的藉口。
他拎起纸袋,提起公事包,朝大门迈去。
你要去哪里?!甄尉一个箭步挡在门边。
干你屁事。他一把将对方推开,拉开房门。
司马玄度!怎麽会这样?他已经表明心意了,司马玄度也接受了他,愿意当他的主子,为什麽现在又要突然离去?
你说你过了六年还是一样喜欢我…司马玄度站在门边,对甄尉咧嘴一笑,我也是一样。
啊?一样喜欢他?
和六年前一样讨厌你。语毕,一脚踹开门板,愤愤的踱出房间。
去死吧!混帐发情犬。
等一下!
甄尉快步追出房门,走道上传来此起彼落的惊呼。
噢!天啊!路过的贵妇以手遮眼,圆滚滚的眼珠却不断的从指缝间打量著甄尉精壮的身躯,嘴角露出惊豔的笑容。
该死!他忘了现在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国王的新衣”,光溜溜的,任人一览无遗。
他退回边,以门板掩著下半身,探出头,对著司马玄度的背影大吼。
你愿意给董蓓琳机会,却不愿意给我吗?!因为他是男的?
回应他的,是司马玄度无声的背影。两秒後,消失在转角的电梯间。
混帐…恼怒的垂了一记门板,颓丧的将头倚在门边。
丧家之犬。
长叹了一声,抬起头,看见眼前的人,又是一声长叹。
那位夫人,把你的手指阖起来吧…再看下去我要收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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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玄度怒冲充地到了位於饭店地下楼层的健身美体中心,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但是正值午夜,里头几乎没有客人。
和柜台拿了置物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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