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蓝旗左衽
权臣的发情犬
帝唐集团二十楼,西面,高层协理办公室之一,唐门西官:司马玄度的地盘,人称寒冰地狱的地方。
冷色调的装潢布置,三面立着高耸的铁制数据收纳柜,里头的文件按照英文字母及档案大小,整齐排列于上。另一面墙,则是整面的玻璃帷幕落地窗,窗边没放任何东西,窗外辽阔的市景像副壁画,镶在西侧的墙面上。
整个室内光线充足,但在这灰、白、深蓝三色为主的房里,却感觉不到光线带来的暖意,反而给人一种淡淡的寒冷。
靠近窗户的办公桌前,数据和文件混乱的堆栈在桌面;计算机后不断传来键盘敲击的声又急又响,透露出操作者的心情与业务量。
该死…该死的….
司马玄度双眼浮肿,黑白分明的眼珠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凌厉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计算机屏幕;充满阳刚味的嘴唇,因不满与焦躁而紧抿成一条线。
该死的司徒旸谷!
用力的按下储存键,双手泄恨似的往两旁一甩,身子向椅背一摊,将目光移向桌上尚未处理掉的工作。
为了处理这些工作,他已经连加好几天的班,也连续失眠了好几夜。
做事有条有理、一丝不茍的他,绝不允许在自己身上出现连夜赶工的状况发生。这些额外的工作,全是东官司徒旸谷本该负责的。但,数天前,那该死的混帐家伙在唐门上演了轰轰烈烈的为爱叛主的戏码,正式和唐门分裂,于是,原本应由司徒旸谷负责的工作,几乎全部转移到他西官的身上。
凭什么!凭什么别人扯的烂摊子要由他收?凭什么别人弄脏的屁股要由他来擦?他讨厌不守纪律的人,他讨厌目无法纪的人,他讨厌司徒旸谷,讨厌这种自我中心,任意妄为的异端份子。
更令他讨厌的,是这些不守规矩的异类总是受到众人的爱戴,总是被一群愚昧乡愿的俗人给视为是反抗权威的革命者,视为是挑战僵化制度的烈士。
司徒旸谷的行事做风,让他想到就像大学时那个糟糕的种马。
那家伙靠着个人魅力呼风唤雨的妖孽,把学生会搞的支离破碎几乎全毁,但是底下那票不明事理的白痴学生代表还一味的举手支持,称这破坏为改革,将违规视为解放…
脑中倏的闪过一个人影,一段学生时代令他厌恶至极,不愿回首的记忆。
皱了皱眉,将这不堪的回忆给压回记忆深处。重重的喘了口气,继续手边的工作。
哔哔!
话筒传来两声短促的音响,司马玄度不悦的按下了通话键。
有什么事?混帐东西,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他现在情绪很糟,极需发泄的管道…
司马协理…那个…
对方结结巴巴了一阵,立刻被严厉的打断。
请你先报上自己的所属部门和职位。
呃!我…我是一楼的警卫…夭寿喔…他从来没打电话到这么高的部门过…第一次打就打给那个冷面阎王…
嗯哼?警卫?很好,越级报告。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明天就准备去别家公司另谋高就。
那个…西侧大门这边…有个奇怪的人,一直在探头探脑,对进出的职员打探一些东西…好像是记者,想来挖司徒协理的事…
现在情况怎样?记者…哼,应该是狗仔队吧…一般的媒体早就被他暗中施压了,只有那些不入流的八卦周报敢来刺探…
其它警卫正在问他话,那家伙很难缠…一会儿大声嚷嚷,一会儿又动手动脚…
我明白了。别让他走,我马上下去处理。
放下话筒,司马玄度的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笑容。
书上说,上班族的压力大,需要适当的管道舒解压力,放松心情。
他现在就要去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好好的抒发连日来的压力以及…怨气。
走出办公室,搭着高层干部专属的电梯,直达一楼大厅。
正值上班时刻,来往的职员稀少,大厅一片安静,只有细微的交谈声与零星的脚步声。
司马玄度朝着西侧的大门走去,越走,人群的吵闹声越响,随着脚步的走进,他也逐渐看清楚了噪音的来源。
先生,请你让我看一下刚才你手上拿的本子…警卫先生挡在一名男子的面前,严肃的开口。
为什么?这是我私人的物品,你无权观看。男子背对着大门,高佻的身影整整高过中年警卫一节,居高临下的耍赖。
但是我刚才看到你边问我们的职员边在上面写东西…
嗯哼!那又怎样?贵公司的女职员妖娆艳丽,魅力四射。敝人我见了心神荡漾,忍不住向前搭讪,这样也不行?
好啦,他承认这句是在睁眼说瞎话,刚才走过去的是个年逾不惑的大娘…
但是你明明就是在问司徒协理的事!
喔?男子像是抓到了对方的小辫子似的,眼睛一亮,原来失踪的人是司徒协理呀…
呃!警卫瞪大了眼,对自己的失言感到后悔,接着恼羞成怒的大吼,总之,你在这边鬼鬼祟祟,摆明了动机不纯!跟我去警卫室!!
男子矫捷一闪,躲过警卫的拉扯。
喂喂喂!大叔,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和你的高层上司很熟呢!要是你敢乱来,小心我一状告到上头去!到时候看是谁遭殃!
嗯,这句也是瞎掰的,他压根的不认识帝唐的高层上司,只是曾经和某个帝唐女职员拍拖过一阵…不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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