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景生情,桃子突然间也想要一份只有彼此的爱情。
“陶然。”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陶然的背脊一颤。
这是唯一一个从不叫他绰号,固执地喊着他名字的男人。
他缓缓地转过身,望见那个浑身因汗水湿透,双目灼灼的男人。
他的目光里只剩自己一个人,他扬起嘴角:“我终于找到你了。”
陶然从来没有专注的爱过一个人,却被一个专注的人给爱上了。
那个人就是连项。
于弦从未见过这样姿态的哥哥。他目光像是被大火燃烧的只剩下尘埃。
在望见他的那一眼,宠溺之海几乎淹没双瞳。
于弦拽着哥哥的胳膊,觉得自己松不开手。
他已经20个小时候没有见到哥哥了,思念的无可救药。可是倔强的心理作祟,使他不想低头。
“呵呵,哥哥来这里做什么。”躺在怀中的于弦拽紧了哥哥的衣领,“难道是生理缘故,来酒店约炮?”
于临没有带他回去,用一张酒店总卡刷开了一扇门:“这个酒店是我旗下的,而这间房,是这里最好的。”他平稳的语气,稍微的加重了‘最好的’三个字。
于弦本想嘲笑,可是视线投向这间房时,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这才不是最好的房!
第十七章:合二为一
昏暗的淡蓝色灯光隐隐照亮房间,露出墙壁上亲密接触的彩绘图。纱幔笼罩圆形的水床,床上洒满花瓣。等等,床边挂着的手铐是什么鬼?还有放在旁边的棒状物是什么鬼?
还有那爱乐椅!xìng_ài球!双人秋千荡!
于弦的三观都要炸了。
抬头那张不喜不悲的脸。于弦真得无话可说了。这哪里是最好的房,明明就是最好的情趣房。
于弦简直就要冒出三根黑线。
“哥哥你是不是被人唬进来的……”严谨处世的兄长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这样的地方,就连厚脸皮的于弦也稍稍羞嚇。
“是我选的,喜欢吗?”于临的声音依旧不咸不淡,像是在问一场家常便饭。
“并没有不喜欢,只是……”于弦还未说完,就被将哥哥狠狠地扔到床上。水床随着于弦身姿弹动,并不如想象中的痛。受到轻微惊吓的于弦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如火焰燃烧的双眸。
哥哥起身压住自己的身体,他的吐息徘徊在于弦的脸颊处,不紧不慢,带来轻微的瘙痒感。
于弦望着那一双眼睛,渐渐陷入痴迷之中。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火焰熄灭,海水灌入其中。
冰冷的触感,突然起来的拷住双手。让陷入痴迷的于弦,陡然清醒。自己的双腕不知何时被拷上银色的手铐。
于临抓住于弦的手腕,将手铐挂在床头的活扣上。于弦再也挣脱不了,只能举着双手,像只无助的小羔羊。
然而于弦并不是一只羔羊,他是一只扎刺的刺猬,一刻也不肯松懈。
于弦的情绪突然间激动起来:“哥哥,你是在玩我吗?践踏我的心很有趣的吗?”
“我知道,这是我随意和他人接触的惩罚吧?明明不肯爱我,却不准其他人碰我。哥哥,你真得是太自私了。”
从小到大,他都是在哥哥的怀里长一人。哥哥不让他去接触外人,他就不接触。
当时的他们还住在廉租房里。他守在窗口,每天望着外出的哥哥渐渐远离的身影,每天望着回家的哥哥越来越近的身影。
曾经有同样的孩童像他伸出玩伴的手。于弦面无表情的拍开他们的手掌:“我只要哥哥就足够了。”
他从未去过学校,没有感受过同学谊。他的功课是由哥哥抽空辅导的,也没有师生爱。他不去与他人接触,更没有友人情。
他的世界里只有哥哥一人。一直以来,他觉得只要有哥哥就足够了,可是现在他不再怎么想了。
“我没有办法……在得不到你爱的同时,一个人孤独的活着……”于弦悲伤地望着眼前的于临,只觉得神袛一般的兄长破碎成了许多影子,然后渐渐顺着脸颊滑落。
得不到回应的爱,煎熬着他孤独的心。
“不,我爱你。”温热的耳语带着吻的摩擦。那一个瞬间,于弦觉得自己的心口有一朵小小的烟火绽放。
“我爱你,亲人的爱,友人的爱,情人的爱,这些全部都是我对你的爱。”
“小弦,你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爱人。”
于临捧着哭泣的于弦的脸蛋,吻干他的眼泪。于弦若再哭,他则再吻干。
“我爱你,入骨入髓入血入心。早已无药可救。”
于弦的爱,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归宿,他感受着哥哥淡薄温柔的嘴唇,含着笑意,一点一点吻干自己的眼泪,只觉得迷恋的紧。
“所以,这些并不是惩罚,而是哥哥作为你爱人的情趣。”
于弦嗤笑了两声:“亲兄弟做如此败德的事情,哥哥不怕天打雷劈吗?”嘴上这么说着,他的双腿早已盘上哥哥的腰间,用脚趾去勾哥哥的裤子。
“不怕。”于临含着笑伸手去解开于弦一颗一颗的衬衣扣。
上天对他们唯一的善待,就是拥有了彼此。
所谓的亲兄弟,原本就是彼此生命的另一半,他们本就应该合二为一。
第十八章:骑士
于弦的双手被手铐拷住,衣衫解开,展露出光洁的胸膛和粉色的乳首,长裤被他急不可耐的蹭掉了大半,内裤露出私处勾勒的轮廓。
他迷醉地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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