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巫立于山巅,众见之,皆低声私语,徐徐乃离,未尝敢扰帝清静。不多时,独壬女,羲二人立于山下。
壬女曰:“羲莫非知吾母其歌?汝缘何落泪?汝乃何人?”
羲闻壬女此言,惶恐,答之:“吾乃华氏之子,帝此歌,吾亦闻所未闻,此歌毕,不得忍,故有泪而落,然吾未知缘何而泣。”
“如此,吾二人当速速离去,切不可于此而,扰帝清静。”言毕,见羲不欲离之,遂执其手而行之。
于壬女所居之院,羲自知多有不敬之嫌,故问于壬女曰:“吾初至此地,未知何事可为,未知何事当忌之,吾师可否告之。”
“吾有何能,岂敢多言?”壬女嬉笑,如此答之。
羲急曰:“非也,吾师帝女,焉有不知之理?今日之事,乃羲愚妄而语,而行之。后自当省之。”
“如此甚好。”壬女答之,又言:“此间之事,吾自会一一告之,然汝学而未成之时,需得居此屋而不可外行也,如今毋需忧矣。”
“愚另有一问,未知当不当讲?”
壬女见其温顺之态,乃答曰:“有何疑虑,但言无妨。”
羲乃指一地而言:“适才有众女子聚于此山,其等载歌而舞,我观数人多有异也,未知何故,乞吾师解之。”
“何人有异?”壬女对曰。
“愚观一人,其发赤,其肤白,此人何异也?一人,其发曲,其肤极黄而似黑,何也?又一人,其发似白而非,其目若碧玉,亦有其目似天而蓝者,何也?吾视其等皆年少之人,缘何异耶?”
壬女闻羲之言,乃对之曰:“此间女子,多为帝巫所治之族所赠之物,是故有此貌者也。世间万族,多有欲知帝威能何故而得者,赠貌美女子与之。”
“若此,帝巫之妻,必无可尽数也。”
“帝岂喜此等玩乐之事,此地名佚城,乃帝以其妻之名而得之,其妻佚女。吾未曾见何物所记,佚女其形,无人可知。是故,帝未尝有妻也。”
☆、十
三月余,一日壬女乃问于羲曰:“吾有一问,可否答之?”
“未知师所问为何?”
“有一人,其足不知何故,烈日而麻,雨而刺,不得行。如此,可有良计?”
羲乃言:“若此,当以莆合桃根,以此合而成引,得一汤,名芽。又以芽配之绿针松叶,此名由,而配柳枝,此解一也,九日弃之。”
“此方甚妙,然其心恐危矣,又当奈何?”
羲答曰:“吾可另配一物,以桂花合桑皮,又配之刺棘、梧实。如此,其心之危可解。”
“如此,则其肺不通,其口鼻皆阻,焉有命耶?”
羲惊异,乃言:“吾尚可配一方,解其肺之疾苦。”
壬女厉言斥之:“其心已危,岂有苦等之理,汝药未得,恐其命已失,气亦绝。为何初时未曾以针石刺之,辅芽由,其疾自可解之。”
羲闻言,曰:“师所言甚是,羲近日不得安宁,故多有误。”
“何故不得安宁?”
羲欲答之,一人叩门,言:“有敌已至,愚等当如何?”壬女问曰:“既如此,焉有禀吾之理,自当告知帝巫也。”
“未知帝身在何处,故禀帝子也。”
壬女沉吟片刻,乃言:“帝何故不知所踪,汝等知否?”
乃答:“帝踪不得知,月有余也。”壬女闻此言,甚怒,乃问曰:“此敌何族?焉敢触帝之威?”
“此敌非一族也,芪以为,恐半百之数。芪率九人以商而蔽身,乃闻一人欲聚百族而举兵,欲取帝之首,以代其行神之能。芪乃速归,此之因也。又多有言,此百族之众,乃邑率其军,一族之兵,不过数百,皆善战之辈。”
壬女闻芪如此答之,乃大惊曰:“汝所言之邑者,莫非帝刑之人?帝言此子已亡矣,如今岂有回活之理?汝且聚佚城之众,令其等往竹山,吾自有御敌之策。”
芪闻此言,乃去。壬女惊疑不已,羲不解,乃言:“此邑者,果为何人?汝等何故惧之?”
“汝初至此地,岂知其中之事,邑甚慧,教其艺,不二日乃知,帝所喜也。命其为守疆之王,如此,数十年如一日,未曾差错。然其心系一女,名萝,故于卫守之时,携萝而居,好玩误事,帝巫知之,甚怒,乃分其二人,令三月得见一面。邑心有不甘,遂不过十日而返,弃职不顾。吾母知此事,甚怒,乃斩邑于甸池之滨,吾母亦身负重伤,血流不止。此刑邑之事也,五年有余。今闻芪言邑率百族而至,夺萝氏其一,恐欲争帝位其二也。”
羲乃言:“帝曾一歌而敌万军,吾师亦可行此威能,何惧邑者百族之数?”
壬女戏言曰:“如此甚好,其歌之妙,吾母不言。壬女愚钝,羲以为吾当从何习之?”
“羲未知此中之事,实乃羲之妄言耳。”
壬女曰:“而今之计,唯寻吾母而归,方可解此危难也。”
“萝而今尚在乎?”
“尚在佚城。”壬女乃言:“羲以为,吾等可令其往邑军,劝其返,或杀邑,如此,吾等可不战而胜?”
羲答曰:“然也。”壬女乃言:“此等愚昧之举,无需多言。”
羲言:“若非如此,吾等当如何行事?帝巫不知所踪,尝闻佚城不过数千女子,以何物敌邑众军?”
壬女曰:“若如此,则众女子亡,佚城失。”羲又言:“吾等尚可逃之。”
壬女怒曰:“帝巫之国,乃万族所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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