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半个字都不曾留给我,”原烽紧抓着他的手,直直望着他,“难道相送一程,你也不肯?”
叶宜彬听他语气柔和却隐隐沉闷,忽然心中一软。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就着他的手踩上马蹬,翻身骑上去,坐在原烽身前。
原烽把缰绳交到他手里,自己则环着他的腰。
叶宜彬虽休息了两夜一天,身子却仍未恢复至往常,此刻坐在马上,多少有些不适。原烽从身后紧紧贴着他,更让他无所适从。手放在他腰间的一瞬,他就敏感地背脊一僵。
——他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
可已经不好再下马,只能硬着头皮,催马在林中毫无方向地往前走。
原烽身体紧贴着他后背,体温相融,叶宜彬后背很快升腾出一片热烫。他局促地微微向前扭了扭,正想说句别挨太近,原烽就低头吻上他颈窝。
肌肤一阵灼烫,宛如着了火。叶宜彬身子一颤,面红耳赤,斥道:“原烽!”
原烽沿着他颈侧吻上去,含住他耳垂。叶宜彬身子骤然摇晃,手中缰绳一歪,马走偏了好几步。
热意蒸腾着从脸边耳侧迅速蔓延,身子一下麻了半边;方欲挣开他,便觉他环得更紧,并且……那处也硬挺地抵着自己。
叶宜彬惊得变了脸色。光天化日在路上……还骑着马……难道他……
他不敢再想下去,匆忙挽住缰绳,勒马停住:“原烽!我要下去,你退开……啊……”还未说完便吟喘一声,继而倒抽一口凉气。
——原烽的手探入他衣襟,隔着薄薄中衣捏住他一边**尖。
他蓦地身子一软,惊慌地想要摆脱,若非被环在臂中,几乎跌下马去。
原烽揉捏着他**尖,见他不由自主弯下腰身,夹着轻喘微微战栗,便俯身贴上他,吻他耳背后颈。
有踩动地上枝叶的脚步声传来,不远处,两个樵夫往这边走来。
叶宜彬正难以自处,见有人来,心突地一跳。这副样子若让人瞧见……他忍着快将神志冲散的难耐酥麻,努力提起缰绳,一纵,马便向林子深处跑去。
跑出一里地,才渐渐停下,四周树林荫蔽,僻静无人。但叶宜彬却无法稍松口气——他**尖依然被不住揉捏,一路未曾停过。他满脸绯红,颤抖不止,腾出一只手抓住原烽的手臂,“放开我……”
原烽喘息着在他耳边道:“放开你哪里?”
叶宜彬一听,脸快烧起来,恨不能遁入地下。
原烽却松开了他,转而摸到他衣摆之下,亵裤**一片。不由眼中光芒一动,嘴角微翘,轻声道:“既不喜欢,怎么成了这样?”
叶宜彬羞愧得双耳一轰,拼命挣扎起来,不顾一切要下马,身体顿时摇摇欲坠。
原烽yù_wàng勃发,早已忍耐多时,一手用力将他圈在怀里,另只手在他衣摆下解开了亵裤,探进去,在那抬头的yù_wàng和下方的幽秘之地来回抚摸。
他又摸这些难以启齿的地方……叶宜彬眼角发红,气息急促,紧咬着牙,在他怀里奋力挣扎,却只能深切感到他炽热的手在自己双腿之间摸弄,那感觉鲜明得惊人,稍稍躲开一点也不能。强烈的羞耻如潮淹过来,只能徒劳地缩起身体。
原烽欲火炽烈,气息粗重,挥手松了自己的腰带,抱起他坐上自己的火热粗涨。
臀缝被撑开,隐在里面的那处娇弱幽私被粗大男根悍然**入。“嗯……”叶宜彬闷哼出声,腰身不住颤抖,**眼眶。
那紧窄幽径里,还余留着前日的湿腻感。原烽下腹烧起一阵烈火,抱着他缓缓向下按去,自己则挺腰向上,有力地寸寸深入。
叶宜彬说不出话来,喉头发出哽咽之声,眼帘湿透了,岔开的双腿不住打战。身子因重量而下滑,被迫将那巨大火柱纳入体内,无穷无尽一般……每次他已经受不了的时候,总还能够进入更深。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恐慌地感到身子里的每一分羞耻之处被探知,被强硬侵占。
终于,直没到底。下身结合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叶宜彬呼吸都在颤抖,有如啜泣一般,所有知觉集中在被结实占满的下身,那深入体内的粗壮和脉动……他僵住不动,鬓发汗湿贴在脸上,缰绳已经拿不住,从手中滑落。
原烽沉重呼吸着,捞过缰绳,轻轻一抖,马儿向前行走起来。
粗大男根即刻在幽径里颠动摩擦起来,叶宜彬近乎崩溃,“啊……”他泪水涨满眼眶,身子摇摇晃晃,受不了地呻吟着开口:“别……啊……你,你让它停下……”
“你不是要走么……”原烽环着他的腰,眼里燃着火苗,“还是……赶路要紧……”
随着马的行走,叶宜彬身子颠颠晃晃,无处攀扶,只能任凭那强烈的顶弄折磨在身子里持续。他无助地摇着头,战栗不止,想要不顾一切地向原烽求饶,却又倔强忍住了。
马在林野中惬意行走,木叶清香随风拂面。林子里有黄色紫色藤花开放,极是明艳;一条小溪清澈见底,曲折蜿蜒。偶然一两声鸟雀鸣啼。
原烽腾出手来,将他颠晃不止的身子扶了扶,在他耳际道:“前面两条路……想走哪条?”
叶宜彬根本没听清说了什么,他目光迷茫,汗水顺着发丝淌下;林风清爽,衣下的身子却透出高热。
“那我们……往右边去……”原烽声音低沉,吐息间炽热难当,按捺下汹涌快感,“那边山谷,景色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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