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定甚至被炒鱿鱼,一个可能是因为人才供大于求,有比你更好更合适的,当然就不要你了;另一个也可能是这个社会经济不景气,公司缩水了,裁员当然也是必然现象。在进入社会的第五个年头,屠微光荣地成为被炒鱿鱼的一员,原因是前者,那个代蘀屠微的员工,是公司老板的一个亲戚。
如此可悲的情况在这个社会并不是只有屠微碰到过,类似情况时刻发生在这个蒸蒸日上却又同时**着的国家。在屠微租着住了五年的窄小公寓里,屠微在自己房间闷了三天三夜,最后接到他老父一个电话,将屠微拖出了思维的死胡同。
“儿子啊,人生在世哪有一帆风顺的。过不顺了就回家,爹养着你,你跟着爹种田,饿不死你,管饱!”
再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屠微捡回了他老父从小灌输给他的思想:农民是天!当机立断,屠微下了决断:卷铺盖,回家!
当时正是2oo5年,亚洲金融风暴过去年,全世界都在恢复经济,而受影响最小的中国也在悄悄发生着变化。回乡的屠微彻底发挥了他人穷志不穷的特质,赶上了国家宏观调控经济的步伐,他悄悄地开始种田了,更确切地说,屠微开始农商结合种树了,他用几年存下来的钱,承包了几个山头,开果园,当起了果农。几年兢兢业业,屠微成了屠老板,他再次深刻思考了一下人生,发现一个道理:要想国家疼爱你,你必须先了解你的国家。
人穷住土屋木房,人有钱了,也离不开这瓦寸方地了。屠微跟着屠老爹在屠家村熬成了老板,依旧还呆在屠家村住小洋房。今年屠老爹腿脚开始不利索,于是催婚的故事才开始了。
但是已经接受过新时代新世界社会洗礼的屠微怎么可能轻易就在乡下找个屠家女子成亲?屠微也是有一些情结的,比如:恋爱情结。
说出来不怕害臊,屠微至今为止还是个处男,他下面那活至今只让五指姑娘抚-慰过。他是恋过的,在高中,隔壁王家村的一个小姑娘。他也是爱过的,大学的一个艺术系学姐。不过追根究底,他那都是暗恋,别人压根都不知道。如今财大气粗的屠老板,有钱有房子却没媳妇,他今儿个怎么都要恋个爱再结婚吧?
“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手机设置的闹钟在下午一点整准时响了起来,屠微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扶正头上的帽子,眼角就瞄到一个红彤彤的身影往这边走过来。
咋来得这么准时!屠微赶紧坐直身体,一只手托着脸颊,斜着眼睛往那边瞄。
恩,穿着挺时尚的,红色t恤外加淡色牛仔裤,洋溢着青春之气。脸也挺漂亮的,白白的,眼神挺勾魂的。人也挺高,不过这屁股好像不够大,能生儿子么?
等等!这人怎么往隔壁去了!
“嗨!请问是屠微屠先生吗?”
屠微茫然转头,看到一小姑娘正站他一旁一脸笑意。
“我是啊,怎么了?”
“你好,我就是孙莉莉。”小姑娘大方地伸出手。
屠微茫然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握了握小姑娘的手,看着小姑娘坐到之前那胖女人的位置,他还未回过神,眼睛不自觉地透过珠帘屏风往隔壁雅座窥过去。
“屠先生,我们开始直奔主题吧。”小姑娘一句话把屠微拉回了神。
屠微朝外一招手:“服务员,上茶!再加一杯果汁!”头又一转,对小姑娘笑了笑,特别好奇地问:“孙莉莉?电话里你跟我说你24了。”
孙莉莉稚嫩的脸蛋一抽,强自镇定说道:“我就是24!”
“身份证舀出来我看看。”屠微两手一摊,“舀出来我看过确证你是24,我
们再接着谈。”
“呜呜呜!我没――没身份证!呜呜呜!”孙姑娘看屠微一脸坚定决不妥协的模样,立马洪水爆发开始吊嗓子。
“哎哎哎?别哭!别哭了!看什么看?没看过教育侄女啊?都散了散了!给我散咯!”屠微赶走围观群众之后,捂着脸,一脸自认倒霉,压低声音说:“身份证,我不看了!”
“真的?那我们还继续谈吗?”孙姑娘哭声是止住了,不过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已经深深刺激了屠微。
“继续?我不想提前当――”
“霍少彬!你有种!你个混蛋!你竟然敢先提分手!我还没厌倦呢!呜呜呜!你个混蛋!”
犀利高昂的女声穿透空气,在整个饭堂大厅蔓延开去,“爸爸”两个字瞬间被屠微吞回了肚子。
2那个人妖
在公众场合发现可围观事件,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你是围观呢还是围观呢?相信大部分人都不会有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冷静淡定只管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惊讶去吧这种想法。爱看热闹的心态人人都有,这湖畔雅阁今儿特别多。
当屠微隔壁座那高昂凄厉的嘶吼声传遍整个大厅的瞬间,不可抑止地,大厅散落各处的座位上那无论是在谈情说爱,还是谈婚论嫁的各对男女都同一时间把头扭向了那个声音来源处。扭头观望的一员里,当然不会少了屠微这位谈婚人士。
屠微把脑袋使劲往隔壁探着,想透过珠帘一探究竟。刚才他眼瞅着还算满意的那高挑红衣姑娘就进了隔壁雅座,那现在因为被甩而大声控诉的就是那姑娘了?这姑娘他看着还挺好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如此不开眼,竟然要甩了她?
这么一想,屠微好奇心更旺盛了,那不算大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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