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成了真。
die真是一句至理名言。
沈杭到底是搬到了杨傲冬家,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然后……坐在桌前写检查。
杨傲冬码字,沈杭写检查;杨傲冬出门散步,沈杭写检查;杨傲冬睡觉,沈杭写检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除了做饭吃饭扫地拖地,剩下的时间都在写检查。
因为那不是一份普通的检查,那是一份“沈杭作死年表”。杨傲冬要求他把捡到u盘前后一直到现在,作的每一份死都事无巨细地写下来,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一个不能少。想不起来?要不要tuō_guāng去外面奔两圈冷静冷静?
但沈杭毕竟不是万年历记事本,就算把脑袋搁冰箱里冷静冷静也不可能事事都记得。所以这作死年表写得格外辛苦,想得脑仁疼啃到笔尖秃,一整天删删改改也写不了几行字。
可算是体会了一把当“作”者的苦逼。
沈杭写了小半月,也没交出一份完美的答卷。不过总算大事儿他都还记得,时间地点马马虎虎,总算是那么个事儿。杨傲冬勉为其难地点了头,才草草瞄了一眼,目光就凝住了。
“去年10月27号晚上,你在博蓝大厦?”
沈杭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杨傲冬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这个日期不会错。因为那一天,是他表弟张博云结婚的日子,婚宴就设在博蓝大厦二楼大厅。当时他对张博云怀着别样的心思,为了祭奠那段覆灭在襁褓中的感情,他喝了个烂醉,就睡在了博蓝大厦十六楼客房。
杨傲冬捏着本子的手缓缓收紧:“你喝醉了?睡到半夜听到争吵醒来,起来拉架结果被人揍了一拳?”
“是。”沈杭瞅杨傲冬的脸色,有种下一秒钟他就会冲上来揍他的预感。肯定是杨傲冬看他和别人419不爽了,其实写作死年表的时候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作死到底,或者含糊其辞撒一些善意的谎言,但再善意,谎言毕竟是谎言。他已经对杨傲冬撒了太多谎,不想再撒了。
杨傲冬想起那天上厕所回来被拒之门外,他气冲百汇,的确揍了人。而第二天《每天起床都看到你的脸》签约现场,沈杭脸上好像是顶了一块青紫。不,不是好像,后来沈杭约他见面,因为他不大记得那家伙的长相,还曾拿这个当做辨认的标志。
当时他身体不适,根本没顾上多想,现在想来……原来那天在博蓝大厦,两人就见过面了?
“我的u盘,是你第二天早上在电梯里捡到的?没骗我?”
“嗯。”沈杭觉得自己嘴里发苦,他觉得自己的作死方向生动实践了一个经典寓言故事——狼来了。
杨傲冬记得自己出来的时候,穿的是宾馆为房客准备的睡衣,他不可能神志清醒到出来上趟厕所,还把u盘挪到睡衣衣袋里。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他头天晚上喝多了,不慎掉在电梯里的。
杨傲冬让沈杭写这份作死年表,当然有对沈杭施以小惩的意思,但更多的是想借由这份详细的年表,看看纰漏到底出在哪里。
一个珠宝投资商投资电影当然要考虑到广告效果,没道理会凭一面之缘选一个根本没演过戏的人担任主角。
这根本不合理。
沈杭也未必没起疑心,不过当局者迷,危机当头,难免焦虑,能看清的一定有限。
再说这件事情杨傲冬本来不知情,是罗宇特意找上他说明原委,言辞恳切地替沈杭求帮忙,装得好一手朋友情深,但他一表示没兴趣,罗宇就立马拿他小爸爸威胁他。他受胁迫和罗宇一起去了沈杭家,却看了好一场狗血大戏。
然后罗宇悄没声地走了。
就好像真的只是带他来帮沈杭的忙一样。
但杨傲冬直觉他不安好心。最重要的是,罗宇是从哪儿知道杨旭和的事儿呢?
按道理说,知道这件事的除了如春族医院的人,就只有他杨旭和、靳原、他和沈杭四个人。医院的都是他们本族中人,单看这个种族默默无闻存活于世这么久,就可知他们的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好。他小爸爸自然不会透露,靳原那只只认杨旭和的大狼狗肯定也不会做对他小爸爸不利的事儿,自己当然不曾往外说,那么嫌疑最重的,看起来反倒是沈杭。
但沈杭这半年来对他的死缠烂打他都看在眼里,他觉得假意做不到这个地步。他相信沈杭不会随随便便告诉别人,但是有没有捎带提过几句呢?就算清醒的时候不提,那么喝醉了呢?
所以他要求沈杭事无巨细什么都写清楚,但他还没来得及分析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就先发现他和沈杭竟还有这段前缘。最讽刺的是,他们俩当天晚上都在博蓝与人419。嗬——还真他妈有缘!
杨傲冬冷笑了一声:“哟,初恋情人都被人抢跑了,沈总还有心思跟人上床?”
“不,我……”沈杭说,“我醒来之后,才发现留下的痕迹。天地良心,我没约谁,而且至今我都不知道他长啥样。要不是现场留下了衣……”
“闭嘴!”杨傲冬一抬眼,眸光冷得要杀人一样,把沈杭剩下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杨傲冬不想再纠结过去的事儿,于是把沈杭晾在一边儿,一目十行地检阅沈杭的“供状”,扫到一半,他就发现了不妥:“宏光集团的宁副总,是罗宇介绍给你的?”
“是。怎么了?”
杨傲冬单刀直入:“罗宇有问题。”
“怎么会?他……”沈杭说了一半,似乎想到什么,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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