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果全塞他嘴巴里,噎死丫个欠|干的!”
安叔擦了擦眼泪,剥了根香蕉递到了秦叶嘴边上,示意秦叶张嘴。
秦叶冷汗差一点就下来了:“不、不用了,我觉得我现在大概还不能吃……唔!”被香蕉噎得张牙舞爪。
安叔淡定收手,在剥了一根香蕉递过去,面无表情的咬牙切齿:“吃!全都给我吃下去!不吃我就塞死你!”
秦叶默默向后缩了缩,然后老实的嚼着嘴里塞着的香蕉。
安叔把一整挂香蕉全都塞进秦叶嘴巴里才算是勉强解了气,秦叶却吃香蕉吃到想吐了,他按着胀痛的胃部,终于忍不住问道:“我爸妈呢?”从刚醒来时见过一两次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了。
“你还记得他们啊。”熊沫沫依旧臭着一张脸,“秦叔被你气的半死,秦姨守着你那么久也累了,所以我就先送他们回去休息了……你还挺有良心啊,秦大孝子。”
秦叶被他刺了一下,虽然有点难受但也知道这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只是放下了一颗心,又东问西问几句,最后还是忍不住问起那人来:“那个……我记得我刚醒过来的时候……”
“看见了景洪是吧?”熊沫沫差点一巴掌抽过去——最近闹心事情太多,秦叶和金禹两个人接连不断的折腾,景洪还总拿他撒气,他用于伪装暴躁本质的娘炮外表已经被里里外外破坏的差不多了,“你就看见他了是吧?不好意思,他最近每天都有美女作陪,平均三天相亲一次,日子大概过得比皇帝还舒坦。”
秦叶无奈:“熊嬷嬷,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
“不中听你就别听,有能耐你别问我啊。”熊沫沫又哼唧一声,不过语气却有意识的放软了许多,“哥这么好脾气的人,才不会和你计较这些有的没的~”
秦叶叹气:“你终于正常点了。”
熊沫沫翻个白眼:“人家好好一个纯爷们儿被你逼迫成这样,你好意思么?”
安叔微微颤抖着站起来走向病房的门:“你们继续聊,我去一趟厕所。”
那副样子,疑似误服含笑半步癫。
熊沫沫保持着西子捧心的动作,斜眼看向秦叶:“安舒她怎么了?”
“……”秦叶扭头,“大概是尿急吧?”
安叔原来你以前都没和熊沫沫这个高端精神杀伤武器接触的么?还自诩什么纯爷们儿真汉子,你就是一弱鸡啊!
熊沫沫看一眼秦叶,随即把头扭开——他已经想要掐死秦叶这个麻烦的源头了:“病好了就去工作吧,既然你想要继续拍电影吸引景洪注意力的话。”
秦叶笑了起来:“熊嬷嬷,你还真是了解我,和大海一样。”
“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熊沫沫表情淡淡的,“不了解才怪。”
“可是我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们,”秦叶自嘲的笑了笑,“就想我父母永远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我也不知道你们究竟想做什么。只是,你们这样让我挺……没有安全感的。”
“安全感?”熊沫沫收起伪装出来的和善外表,面无表情的表露出他的不耐烦,“秦叶,你需要从我这里得到那种东西么?你需要安全感么?安全感能带给你什么?你不是只要景洪就够了么?”
秦叶看一眼熊沫沫:“看来我真是有病了,看见你这幅样子,我居然觉得很踏实。”
熊沫沫也瞥一眼秦叶:“你最近最好老实点,我可没耐心总是给你收拾烂摊子,别逼我掐死你。”
秦叶用手指敲了敲他身|下的病床:“恐怕我最近就算是想要兴风作浪也没有那个力气了,不过,如果江源拦不住齐萍了……我希望你帮我一把,必要的时候,可以跟我爸妈说……说齐萍是我的结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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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去厕所回来的时候,熊沫沫已经重拾人妖的信心,扭腰摆臀就差翘着兰花指对她说“洒家今日来了葵水,心情甚糟”……
——安叔被自己的想象恶心到了。
大概是宅属性生物都不善于与人相处,安叔也只是凭本能疏远熊沫沫,只认真地看着秦叶,手里抄着一篮苹果:“医生说你应该多补充些微量元素,我妈说香蕉吃太多不好,你要不要来点苹果中和一下?”
秦叶脸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不了,谢谢……”居然用出这么神逻辑的理由,安叔你是不是想继续作战用苹果噎死我or干脆撑死我?
——qín_shòu,他还是个刚刚从ic的病人啊!
安叔比划了一下手里雪亮雪亮还闪着寒光的刀子,温柔微笑:“来,影子,你说你最喜欢哪一个……我给你切开……”
秦叶生生打了个寒颤:“……”
熊沫沫嘲讽道:“你去切了景洪吧,我会感谢你的哟亲~~~”
然后病房门忽然就开了,景洪站在门口:“切了谁?”
安叔手一抖,差点戳到自己:“……”
熊沫沫干咳一声,转向窗外感叹:“今天的云层好漂亮,像是被切出来的啊……”
秦叶看他们这幅样子,差点笑出来:“所以说你们欺负欺负我也就算了,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了,感想如何啊?”
熊沫沫和安叔一起瞪着他,磨牙。
景洪没在为难熊沫沫和安叔——这两个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以压榨的下属以及一个路人甲而已,没必要特意去理会。
他坐在床边,瞄了一眼旁边还未清理的垃圾桶中那一大堆香蕉皮:“小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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