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皱眉,还要再说,江池过来了。
江池拍戏时太容易受情绪干扰,超长发挥的时候是,频频进入不了状态的时候也是,故而这事儿叶阑还一直瞒着他。
安亚对江池勉强一笑:“最近辛苦了。”
“不辛苦。”江池笑了下,他看着两人的脸色,压下心头疑惑,转头看叶阑,“哥……打架那场戏,任导说让你过去。”
“怎么?你拍的不行?”叶阑挑眉,“用我吓唬你?”
叶阑要盯戏,单独商量的机会没了,安亚没再多呆,忧心忡忡的带着助理走了。
“《秦笙》一百二十九场一镜一次!a!”
案件还在审理过程中,案情对秦笙父亲越来越不利,不断有伪证冒出来,直指秦笙父亲才是公司那笔不翼而飞的款项的受益人,潜逃在外的合伙人的责任反而越来越小了。
秦笙因为长相俊秀,上过新闻后引起了媒体的兴趣,惹了不少人关注,当地信贷公司不少,这几年总是出事,这次居然惊动了媒体,影响一步步扩大,惹得“有关部门”频频催促,急于让秦笙案件马上有个交代,无论是洗脱嫌疑还是认罪伏法,总要有个说法,才好把事情平息下来。
律师给秦笙反复分析,认为追回合伙人卷走款项的希望太渺茫,想要早日将秦笙父亲捞出来,认罪倒是最快最优的方法。
然后积极申请破产,赔上注册资金后,再将个人负债还清,案子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对秦笙家庭的影响也能降到最小。
这也是“有关部门”所希望的,他们甚至还透过江池大学的导员联系了江池,承诺结案后,会让学校为他减免学费,格外有所优待。
秦笙在律师所对面的公交站牌下蹲了很久,晒出了一身的透汗后,他给律师打电话,拒绝了认罪的提议。
在已经成型的社会游戏规则面前,总有那么几个人,把自己活成了自己。
当然,逆规则的人总要吃点苦头的,当天,秦笙被人扣了麻袋,堵在巷子里暴揍了一顿。
秦笙知道这次不是信托人在泄愤,是有人在蓄意向他施压,逼他认罪,故而没忍,在巷子里跟人打了起来。
江池不擅长打戏,好在这场戏不需要行云流水帅气潇洒的动作,要的就是他毫无章法的挣扎和宣泄,没一句台词的一场戏,拍了好久。
没真刀实枪的打,江池的后背也都被踢的发麻了。
江池不断被人踢倒在地,又爬起来,一遍遍打回去,目光凶狠倔强。
叶阑静静的看着监视器,半晌侧过头对任海川挑衅一笑。
这场戏任海川一直不太放心,怕江池由于性格原因,拍不出这种歇斯底里的愤恨来,故而才让叶阑过来,不想江池发挥的非常好。叶阑非常满意,昨晚在他怀里轻声急促的喘,主动说“哥你弄弄我”的江池,拍打戏时的英气不输任何人。
叶阑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心猿意马。
江池现在只要让他哄软了,是真的什么话都愿意说,昨天叶阑本来想饶了他的,体贴他拍戏辛苦,想让他多睡会儿,奈何江池自己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让你弄了以后睡的更沉,还不容易做梦。”
撩的叶阑手心痒痒。
叶阑心里清楚,江池不只是年轻贪欢,更多的,他是想满足自己的需求,再累也愿意配合,予取予求的,让自己尽兴。
腻人,脾气又好。
叶阑自顾自回味着,一旁任海川沉默的看着回放,突然道:“江池这个眼神不是演出来的……他最近心里压着气了?”
对江池演技最了解的人,除了叶阑就是任海川了。
叶阑一顿,俞熙嘉的事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叶阑蹙眉道:“应该不会。”
任海川不解内情,以为是叶阑给江池气受了,眉头拧起,沉声道:“知道他怕你,就别总给他脸色看,拿他撒气,拍着戏呢,你整天……”
“我什么时候给他脸色看了?”叶阑哑然,“天地良心,这都什么时候的事?”
任海川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前天!他想上你的保姆车,你当着我跟副导演的面,就不许他上,让他在地上站着,你车怎么了?金贵?让他坐一会儿能坐坏了?”
叶阑费劲的回忆了下,失笑:“他那天是上我车找烟!小兔崽子……早就戒了,因为最近忒累,困的时候想吸,我偶尔心软了,我吸的时候就喂他两口,那天长胆了,想要一整根,我车上烟多,怕他偷着拿,就把车锁上了。”
任海川不信任的看看叶阑,叶阑坦然:“不信你问他去,最近是不是经常因为吸烟的事让我教训,再说那天锁上车门我就带他去他车上了,找他腻歪还来不及呢,我能轰他?”
任海川依旧硬邦邦的:“自己就是个烟枪,还管别人。”
“就因为我是烟枪,才不让他跟我似得啊。”叶阑懒懒的,“太伤肺,年轻不觉得,这两年冬天就总容易咳嗦……他之前为了拍戏才学的吸烟,统共没抽多久,嗓子还干净着呢,戒起来容易。”
任海川有点讪讪,冷着脸,过了片刻道:“《浮华场》昨天找我,问下月有没时间,他们在做百年庆的俱乐部活动,国内外关注度挺高,他们想做个采访,说了可以帮《秦笙》做个简单的宣传。”
叶阑挺意外,《浮华场》是国外的一刊杂志,也涉猎电视访谈,影视投资方面的业务,以高格调的著称,一般情况不会帮忙做国内的影视宣传,更别说是江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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