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紧张……”小徒弟的唇咬得死紧,生怕在他师傅面前丢份儿。
待他这般满面通红地紧揉慢揉了好一阵后,似是觉出方才揉弄的地方已软了不少,这才羞羞涩涩地伸出手去,替了自己的尘柄上来。他的阳`物在十六七八的少年里算有分量的了,可颜色却极浅极秀气,白玉杵一般,一瞧便知是头一轮出鞘,一回都没同别人使过。何闻野一个气儿也不敢出,只扶着这柄白玉杵似的阳`具缓缓捅进去他师傅里头去——男人的“里头”,他只于那几册鸳鸳交颈的春宫册子上囫囵看过一回,怎知其中会这般暖热?比、比方才他探指进去的时候还要热上许多,入来后浑如陷进熏风软云里去……
那寒玉冰蟾膏早融了,在他挤进去的一瞬汩汩流出。
那厢迦龙大约也是头一回拿后门来做这种事,不适铁是有的,可他面上的笑却仍扎实牢靠,笑着来问他徒弟:“舒服么?”
何闻野哪里敢答这话,只将唇咬得愈发紧,几缕鬓发早经汗湿。他本是将阳`物静静埋着的,愈埋却愈躁愈痒,终于把持不住,试着缓缓来抽动一番。他不动还好,一动便领教到风月事的妙处,他师傅的后`穴裹他裹得太紧,这滋味比梦中还汹涌,一个浪头拍过来,直叫人筋骨尽麻、脊髓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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