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让爸爸操得浪起来了吗?儿子真可爱,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操了,还这幺害羞,屁股扭得又想被操又害怕被操似的,”龙庆抱着莫昊的屁股,用力地耸动,撞得莫昊也淫靡地晃动,“乖乖,把pì_yǎn再放松一点,让爸爸把小逼逼操熟了。”
在大庭广众和摄像机的镜头下,被龙庆操得爽了起来,这是莫昊万分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强烈的不甘和窝囊让怒火更加炙热的时候,好像让欲火也更加炙热了:“不,不要,唔,不。”
龙庆狞笑着,将jī_bā长长抽出,然后狠狠操入,巨大的蘑菇头狠狠地碾压莫昊的直肠:“乖儿子,喜不喜欢爸爸干pì_yǎn,爸爸把小逼逼干得爽不爽,把小逼逼干烂好不好?”
“别他妈的,”被操着pì_yǎn,莫昊的jī_bā勃起了,马眼里流出体液:“不,不要干我,那里。”
“屁股抖得这幺厉害还装蒜,贱货。”龙庆快速地操着莫昊,搅拌着里面丰沛的汁液发出啪啪的声响,伴随着几次大幅度的chōu_chā,龙庆深深抵入已经被干得十分湿滑的直肠,剧烈地中出了。
“啊——”莫昊颤抖着,再次被浓郁腥膻的液体灌满了pì_yǎn。
说不清被多少个人进入过,莫昊撅着屁股趴伏在木架子上,岔开的双腿露出已经被干得红肿的pì_yǎn,无法闭合的gāng_mén流淌出粘稠的jīng_yè,顺着绷紧的大腿肌肉一直流到了脚踝。
见此,约翰微笑着从马厩里牵出了一匹矮种马:“如果你以为前面那就是对于你口不择言的惩罚就错了,莫昊,那只是准备工作。”
虽然无法回头,但莫昊能够听见掌了马蹄的马掌踩踏地面的声音,伴随着约翰满是恶意的声音越来越近的马匹的鼻息,似乎在印证莫昊心中可怕的揣测。他张了张嘴,嗓音已经沙哑:“不。”
“不用担心,”约翰翻弄着莫昊的pì_yǎn,语气十分无谓,“你已经被干得熟透了,莫昊,你应该看看你被干得松弛的pì_yǎn,完全可以容纳下一匹马的性器了。”
“不,”莫昊无法形容即将被一匹马鸡奸的恐惧,也许在被插入的瞬间,他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或者即使他在被插入的时候没有马上死去,如同酷刑一般的xìng_jiāo也会让他痛死,恐惧彻底摧毁了莫昊已经在疯狂的lún_jiān中变得脆弱的自尊,“不要。”
面对莫昊的示弱和求饶,约翰的回答是在放开马匹的缰绳的同时,狞笑着打开了摄像机。
发情的公马已经十分兴奋,约翰在翻弄莫昊的pì_yǎn的时候在那里涂抹了母马的体液,虽然眼前这匹母马跟以前的母马长得并不一样,但公马还是敏锐地从熟悉的气味里找到了可供自己发泄的地方。它兴奋地举着自己有女性手臂粗细的巨大的jī_bā,靠近了莫昊的光裸的屁股。
莫昊可以感觉到公马喷在自己脖子上的热气,一根火热沉重的ròu_bàng抵住了自己光裸的屁股。他可以听见周围视奸着自己的男人们发出下流的哄笑,其中龙庆的声音显得尤其恶毒刺耳。在大庭广众下被一匹马鸡奸,并且会被拍成视频的耻辱让莫昊恐惧得眼睛都涨红了:“放过我,走开!”
结实的木制品让莫昊不得不保持着弯腰撅着屁股邀人奸辱般淫浪的动作,公马举着它粗大到可怕的性器,抵住了莫昊已经红肿绽开的pì_yǎn,后蹄一蹬,可怕的性器便狠狠撞进了莫昊的pì_yǎn。
“啊——”被插入的瞬间,莫昊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浑身痉挛到失声,几乎被贯穿的酸胀痛楚让他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他的直肠被完全塞满,公马不停抽动的性器几乎戳进了他的胃囊,这让他的双腿仿佛抽筋一般颤抖抽搐。
公马开始了抽动,这虽然是一匹矮种马,没有别的马种那样粗壮高大,但莫昊在它面前依旧显得十分纤细脆弱。它巨大的性器chōu_chā着莫昊的pì_yǎn,即使是在被许多男人lún_jiān得十分湿滑松弛之后,莫昊依旧不可避免地受伤了,红色的血液混着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不,不要,好痛,啊。”莫昊终于能够说话了,说出的也不过是被冲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惨叫。
约翰兴奋地调整着镜头,给莫昊被公马的性器插入的pì_yǎn长时间的特写,那个本来糊满jīng_yè的地方,此刻添加了猩红的血丝,更让人充满了凌虐的yù_wàng:“太棒了,莫昊,你是一匹非常称职的母马。”
伴随着矮种马的chōu_chā,莫昊感觉到插入自己身体的性器剧烈地抖动,火烫巨大的性器弹跳着。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莫昊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悬挂在睫毛上的眼泪顺着泪痕半干的脸颊滑落:“不,拔出去。”
就如同印证莫昊的揣测,马开始以最快的频率焦急地冲刺起来。终于它射出了,大股大股地jīng_yè冲进了莫昊的pì_yǎn,深深地射进了他的直肠。
强烈的快慰让马兴奋地低低嘶鸣,围观的男人们看见马的性器完全没入了莫昊的屁股,而他的腹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都发出更为下流淫邪的哄笑。
“看见了吗,他被马射在里面了。”“能够被马精子灌肠肯定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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