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佩戴过的,楚烈轻喘着气,发丝凌乱地完全不像那个万事严谨的男人了,孙桥能感受到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左手紧紧捏着肩膀处睡袍的力度,也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眼底无处躲藏的脆弱与狼狈,骄傲像是被狠狠击破了,剩余那些锋利的碎片漂浮在他的瞳孔里,带着轻微的湿润痕迹,孙桥看着,一把捏住楚烈的后颈将人重新压了下来。
被楚烈脱掉的深蓝色大衣里穿着正经的黑色西装,他的肩线漂亮,肩膀匀称,被迫弯下的腰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在日光的照映下一派的诱人而暧昧,孙桥用舌头在对方的城池嚣张晃荡,一颗颗用力舔过洁白的牙齿,柔软的舌头色·情地像条□□旺盛的蛇,他重重地舔舐着楚烈的舌根,滚烫的喘息在唇舌交缠间炸开。
楚烈被穿着睡袍还一身慵懒的孙桥吻地浑身发软,他被动却又主动地渴求着对方的吻、甚至更多,艳丽的红色在他的眼角悄然绽开,像开春的桃花般引人瞩目,楚烈感受着从脊椎底端激流而上的酥麻,他颤抖的眼睫垂落,看到了孙桥带着冷黑的眼眸。
那双眼睛里带着勾人的暧昧与笑意,孙桥就像是块移动的荷尔蒙,他的存在就是缓慢的犯罪,楚烈感受着对方的唇舌对他的戏弄与侵·犯,孙桥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地让楚烈产生了一种幻觉——就像是孙桥下一秒就会击溃他的所有伪装,撕裂他剪裁完美的西装裤,将他掀翻在沙发上,抬起他的双腿,一边用力接吻一边狠狠操·进他的身体似的。
程无尽站在一旁,毫不遮掩的视线打在楚烈身上,让他感到些微的羞耻…与妙不可言的快感,“唔…啊嗯——”楚烈听见自己发出来的呻·吟,甜腻地像在夏季里自由挥发了的巧克力酱,带着浓重的鼻音与惬意,听得楚烈自己的耳根都粉了一片。
“我硬了。”孙桥抽出舌头,一口咬上了楚烈变得绯红的耳尖。
喑哑声线带出的热气扑在楚烈的耳廓,他的腰都软了,直观的酥麻快·感顺着血管直窜而上,早就滚烫在血液里的情·欲灼烧着他的灵魂与下·体,渴望和满足两种截然相悖的情绪同时攻占着楚烈,孙桥在他耳边的话像是漂浮在空气里的□□般撩拨挑动着他的脑内神经,经由一串化学反应后转化成赤·裸的□□在他的脑内炸开,楚烈的头皮都发麻了。
“学到了?那就滚。”楚烈望着程无尽说,他的舌根还因为激烈的舌吻而颤抖,说出来的话虽然冷硬却也失去了之前的攻击力,看到孙桥示意,程无尽拿起玻璃茶几上的军帽,转身迅速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大门带上的一瞬间,楚烈把孙桥压倒在沙发上,二人都是长手长脚,四肢交缠地画面却异常地和谐,一人宽的沙发被动承受着两个男人的重量,寂静地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那一刻安静地只能听到双方呼吸的声音。
楚烈压在孙桥的身上,他盯着孙桥,眼神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楚烈说:“我要知道他是谁。”
孙桥哭笑不得,他咧着嘴冲楚烈说:“我还硬着呢,你真不管了?”
楚烈缓缓抿紧了嘴唇,右手修长白皙的往下灵活地钻进了孙桥的睡袍,伸进了黑色的内裤。这是一次无声的帮助,楚烈得用尽全力去抑制身体各种的下意识反应,空气中连暧昧的影子都消失了,楚烈手里抓着比他小四岁的男人的性·器官,耳边听着对方带着叹息与喑哑的低喘,他闭着双眼,视线模糊,只觉得光影之间似乎看到了某个年轻男孩注视着他的眼神——那双黑眸温柔地强女干着他的身体。
完事后,孙桥仰躺在沙发上,脸上带着餍足回答楚烈,“他叫程无尽,是我弟弟。”
楚烈跨坐在孙桥的身上,他挑着眉,看起来并不相信的样子。
“看这儿,”孙桥从睡袍里掏出那枚戒指,继续说:“我让他从你家里偷出来的,不然你以为那俩娘们儿怎么会蹲监啊。”
陈捷的母亲与其妹陈欣欣因偷盗罪被判刑三年,后经审判又因偷盗金额巨大加刑两年并偿还相应金额给戒指主人,因为此案涉及到有名的高奢公司以及一些社会知名明星,陈捷也连带着受了影响,纯绿色乐队已经被皇家娱乐中止所有进行中的活动,有相关新闻说纯绿色的未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公司雪藏。
看戏的大众当然是事儿怎么大怎么喜欢,网络上关于这件事的讨论也参差不齐,不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恐怕也只有孙桥这帮人清楚了。
楚烈拿着戒指,他看了眼便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温和的眉眼看着孙桥,“那你觉得既然连脏物都没找到,那帮吃税的又怎么会收监她俩呢?”
孙桥的右手在楚烈的腰线处摩擦,他想了一会儿,有些惊讶,“你之前跟我说的在警·察局有人,就是指这个?”
楚烈低下头笑,满脸的和煦,孙桥心下感叹,只觉得这男人死地太不值了。
“我信他是你弟弟,孙桥,”楚烈凑到孙桥嘴边,突然放大的五官让一切隐藏都无处可藏,楚烈用力咬着孙桥的嘴唇,直到有隐隐的血迹在他洁白的牙齿周围渗开,直到孙桥尝到了嘴里带着铁锈的血腥味,楚烈才放开了对孙桥的桎梏,他的眼底带着浓重的阴狠,“但你只能是我的。”
楚烈眼底的狠烈不像是针对孙桥的,那种孤注一掷的阴狠,像是对他自己的警告,孙桥很好地领悟了这种警告,于是他翻译了楚烈的话给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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