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不好,嗯?”将军揉揉小菜脑袋上的黑发。
小菜脸更烧了,把头一个劲往将军胸口埋,就是不回话。
将军一手环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他两条腿抱起来,小菜两脚离了地,双手习惯性地就去勾将军的脖子。将军低头,见他两只眼睛春波荡漾,正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忍不住凑近了亲他。
结束了长长的一个吻后,小菜睁开眼,发现两人还在浴桶旁,只是不知什么时候,都坐到地上去了。将军笑了笑,解释说:“谁叫你总往后躲?”
“我有吗?”
“怎么没有,上一回,都躲到床上去了。而且,”将军轻轻抚弄他的下巴,调笑着说,“你那两排牙,就跟铜墙铁壁似的,我每次得把舌头磨破才撬得开。”
“那你……干嘛要撬?”小菜声音小得像蚊子似的,将军把脸挨在他脸上,才听清他说什么。将军也小声地在他耳朵边上说:“其实撬着也蛮有趣的。”
“下次我咬你的。”小菜偏嘴上不服气。
“不用等下次,我们马上去房里头试试。”将军把一旁小菜宽宽大大的睡袍子挑过来,往他身上一批一裹,站起来,就想抱他出去。
“嗳——你,你也不怕人看见?”小菜忙勾住他的脖子。
“放心,不会有人到后头来。”
“可是,可是,你,也遮一下嘛。那么丑,真被人看到,非吓坏不可。”
将军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作势要去咬他的腮帮子。小菜急急忙忙地躲,一面喊:“不要不要,胡子,会扎人。”
“会扎人的可不止胡子。”将军被他这一来一去的已经撩拨得忍不住了,直想把他就地正法了。转念一想,又怕他冷到,还是把他放下来,一手仍扣着他的肩膀没松开,另一手取了小菜一条长长的汗巾子,挑眉吩咐他说:“帮我裹上。”
小菜看他用自己的汗巾裹下面,登时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却还是老老实实帮他围上了,仔细打了个结,说:“以后我可不用它了,扔掉好了。”
“嫌我那脏,有人还吃过呢。”将军迅速抱起他往外走,由着他一路在怀里头挣扎挥拳,咬牙切齿地骂自己,心情好得不得了。
从澡堂到两人卧房的通道并不长,将军这些年一点一点地改造,铺了鹅卵石,又在两旁种了紫藤和茑箩,枝叶繁花牵牵绊绊的垂下来,一路走过,心尖上总觉得柔软了许多。而此刻满心快活的将军,走过这条□时,更觉别有一番滋味。他低了头,轻轻吻住小菜的额头,含糊不清着唤他:“小菜,我的小菜。”
小菜耳朵贴在将军的胸膛上,夜里头,四周很安静,将军有力的心跳声伴着那魔力般的呼唤一下下敲在小菜耳膜上,小菜呢喃着说:“这花,会醉人的。”
进了门,将军腾出一只手要:“别,就这样……好了。”
“真有那么丑?”将军在黑暗中笑了笑,轻车熟路地把小菜抱到床上放好。
小菜感觉整个背在墙面上靠着,刚想换回平日里睡觉的方位,将军温暖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小菜果然立即往后躲,却发现后头是墙——根本没地方退,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又是害羞又是好笑。
将军却不急着撬开他咬得紧紧的牙关,只是轻轻地、一下下地啄他两片跟着湿热起来的唇。直到小菜微微张开嘴回应他时,将军忽然很轻地咬住了他的上唇,舌尖就在上头似有似无地一遍遍划过。
将军转战下唇的时候,小菜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一滩水了,这样子甜蜜又挠人心窝的亲法,让他对情爱的认知,似乎又打开了一扇门,那里有花香,有歌声,有月色,让人驻足流连,让他直想一辈子就这么唇齿相依地腻在一块,再不分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应该还是可以的,其余的砍掉砍掉。
十六
窗外的轻风一阵阵拂过,相拥而眠的两人静静听着花圃里小虫的鸣叫声。小菜把偎依在将军胸口的头蹭了蹭,小声又慎重地问他,“我们会一直这样吗?明天你是不是又变得爱理不理的?”
将军对他的恶人先告状有点愕然,可还是说:“只要你愿意。”既然是说到一辈子的事,将军觉得,有些事,一定得问一问了。就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也问你一件事。你还想回以前的家么?有没有想念过亲生父母?”
小菜沉默了许久,缓缓地说:“自然是有想的。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生恩与养恩,俱是大恩情。有生之年,我还是要报答他们的。可是,若要离开你,我也舍不得呢。”
将军欢喜地环紧他,用下巴蹭着他的乱发说:“有这句便够了。”
小菜第二天醒来时,又见不着将军了,枕边只有准备好的一套衣衫。小菜一边慢吞吞换衣服一边碎碎念:“一早就不见了,还说陪我,总是这样,讨厌。”
“原来背地里也会编排我?我以为你只是当面说说就算了呢。”将军推了门进来,满脸含笑。
“你……干嘛那么一早起来了?”
“你没发觉,大概再过半个时辰就正午了?”
“哦,那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我告假了。这个月都不去营里了。”
“无端端怎么告假了。你……”小菜想了下将军足不出户会发生的事,顿时脸上一红。
“你想的真深。”觉察到小菜的表情变化,将军有些心痒痒。走近了帮他穿鞋时,将军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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