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现了:毛蔚光著身子,双眼水汪汪地望著他,纤长洁白的手塞在嘴里轻轻地咬著,双腿以m字形状打开,一根油条很正直地竖著,两个蛋蛋又饱又满,连下面那张小嘴都……天哪,那个地方怎麽都红红的,像真的有在出水的样子。那个垫子真的是被屁屁里的水弄湿的?
“你……”毛蔚瞬间反应过来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往後退,望著他骂道:“你脑子有坑啊!叫你别进来别进来!你当老子说的话是放屁是不是!”就是因为刚才弄得後面太软,说话没什麽力气,反而有点像娇喘。
“毛蔚,你真的发骚发浪,想男人了?”苟肆眨眨眼的功夫,就把刚才从网友那得来的答案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
“……”毛蔚睁大著眼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苟肆嘴里说出来的。这个乡巴佬,这个土包子,这个感觉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没有一点点这方面意识的傻狗,竟然问他是不是发骚发浪,想男人了?如果他想了,他愿意做那个男人麽?
“胡……胡说什麽……”
“为什麽想男人?你想哪个男人?”苟肆关上房门,慢慢地走近他,逼近他的被黑色被子包裹住的洁白身体,眼睛有点点不正常的红,语气里还有些酸溜溜,他自己都不会察觉到的醋意:“男人有什麽好,你想他们做什麽?”
毛蔚呼出一口气,原来这家夥根本不知道想男人是什麽意思,以为他只是对哪个雄性生物有了惦记和思念,稍稍平复一下脸上的灼热,也不看他,说:“我就不能想个男人麽?不想他们,难道想你?”
“你当然应该想我啊……”大狗连神情都布满了委屈:“我对你挺好的吧,照顾你,伺候你,给你做鱼汤,看到小老鼠布偶就给你买回家来,你为什麽要想别的男人,他们比我好麽?有我对你好?”
“他们至少不像你那麽傻!”
“我哪里有很傻!”苟肆不服地大叫:“就算很傻,你说,我改,我还没有放弃治疗呢!”
“你改不掉。”这就像教一只没有发育完全的猫崽子交配一样,时候没到,他 脑子里没这根弦,自己根本不可能让他解决自己的发情问题。至於他喜欢苟肆这一件事,有生之年,毛蔚并不打算告诉苟肆──在他的字典里,没有表白这两个字。
☆、09
“你不说怎麽知道我改不掉!”仿佛被主人嫌弃了,要被抛弃一样,苟肆露出可伤心可伤心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毛蔚:“你不就是难受麽!我帮你舔舔不就好了麽!还有哪里发浪会漏水,我把水也都吸掉,这样你就不会弄湿坐垫了。”
“……”这简直是从天而降的馅儿饼,毛蔚只要想象著这只雄壮的大狗在自己身上四处乱舔,热乎乎的舌头把自己舔得一个劲地哆嗦,就知道会有多舒畅了,更不提还能舔他的那边,把那些讨厌的yín_shuǐ都吸干了。这种诱惑让毛蔚整个人都快要不好了,身体徜徉在一种马上就要得到愉悦的期待中,软绵绵的,脸颊红红的,咬了咬同样红彤彤的嘴,狠心咬牙:“不,不需要你这麽做。”
他需要,需要得快要发疯了。可是如果身体被苟肆舔光了,自己的尊严还往哪里摆?以後自己要怎麽面对苟肆?
“我不会让你想的男人对你做这样的事情的!”狗狗天生具备对自己领地的占领意识让苟肆危机感爆棚,又赶上被毛蔚拒绝,倔强的狗狗二话不说,又憨又傻地执著著一定不能让毛蔚被别的雄性舔,不,被雌性舔也是不能被接受的。毛蔚是他的,是他的室友……是他……嗯是他很重要的猫咪,是他唯一的朋友……
像是为了表达自己绝对不妥协一样,苟肆话音刚落,就一把把毛蔚身上的被子掀开,在毛蔚一脸诧异之下,压上了他的身体,暖暖和和地调整了一个位置蹭了蹭,然後开始了他的舔猫咪计划。
“喂,不要……唔我说了不要的……笨狗……啊笨狗……好舒服……舒服死了……就这样,再重一点没有关系……”
苟肆的舌头很暖和,湿湿的,软软的,舔在他的脸蛋上,毛蔚应该感觉很不干净,却意外地一点都没嫌弃,还仿佛随著他的舔弄,身体开始舒缓了起来。一开始,他是真的真的意志力超高的想要拒绝,可苟肆的舌头实在是太会舔了,他慢慢地往下,舔遍他的脸就开始舔他的细嫩的脖子,冲著那一根根敏感的血管轻重不一地挑逗著,嘬吸著,本来有点痒,可这种痒却中和了发情期的另一种燥痒,让他身体发轻,简直要飘飘欲仙。
只是被舔舔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苟肆还没发情,动物之间,互相清洁身体也是用这样的方法,应该无所谓的……
“这样很好,再舔舔我的胸口,舔我的rǔ_tóu,唔啊,就这样……含在嘴里吸也没有关系,呜,笨蛋,像吸奶一样啊!不要像生吞活剥一样!”
真是太爽了,rǔ_tóu被这只笨狗含在嘴里,快感就像在脑子里炸开一样,那颗小樱桃之前被自己反复玩弄,已经有点大了,现在被热热的口腔包围著,又被不时地吸进去,天,他怎麽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他是公的不是吗?
毛蔚欲哭无泪,一边哼哼唧唧地宣泄著他的快乐和愉悦,不断地指导著苟肆继续毫不温柔地对待他可怜的已经红肿成两颗车厘子的rǔ_jiān,又一边自我矛盾地谴责著自己:吸奶也不要紧,母猫母狗不还被自己的孩子吸奶,就当……就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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