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风之中,血腥的气息令人作呕,踩在云朵上,丁锦感觉自己像是陷进了血泊里面,阵阵寒气通过双脚向上涌。
木缺白脱下外衣,将丁锦裹了个严严实实。
“你干什么?”丁锦挣扎。
“别动!这风阴毒,像你这种没有法力的人,被吹久了是要生大病的。”
丁锦被裹的像蝉蛹,别扭的靠在木缺白的身上,胸口那里隐隐传来一震微妙的酸楚感。
最后一群人果然在药庐的地下室找到了正睡得一脸口水的咫尺。
咫尺还是穿着那件月牙白色的长袍,连发型都没有变,半束的长发,只是已经没有的花白,漆黑如夜空,瀑布一般地披在身后。
“师……师父?”丁锦试探这叫了声人。
咫尺蓦然转身,“我徒弟来了!”
郑喵喵和司徒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丁锦更是直接愣在了那,木头人一样。
好……好帅。
不同于江离摄人心魄的美,咫尺整个人都是淡淡的,却自带了一股柔和的气息,就好像天池里面的雪莲,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即便是伸出手,也不忍心轻轻地触碰一下。
木缺白瞧见丁锦通红着脸,张口结舌的样子,不满地蹙眉。看来,以后这药庐要能少来就少来了。
“是……我,师父,我……我们来找你。”丁锦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咫尺抹了抹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徒弟啊!为师很是挂念你啊!你这一走为师便感觉缺了些什么,每日……”
说到一半,咫尺突然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江离,立刻噤声,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坐到,正抱着白萝卜睡得天昏地暗的长长久久身上。
傲娇和腹黑
说到一半,咫尺突然看到从门口走进来的江离,立刻噤声,猛地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跌坐到,正抱着白萝卜睡得天昏地暗的长长久久身上。
不等江离开口,鸣瑶已经从后面杀了出来,冲上前一把抱住咫尺,然后担心地把人上下瞧了个遍,不放心又要上手,被江离拎着脖领丢到了一边。
丁锦见此赶紧道:“师父,我们这次来,是因为……木缺白中了毒,需要西山蛊做药引解毒。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现成的西山蛊?”
咫尺一听“西山蛊”三个字,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就连一边喊打喊杀的鸣瑶都停了下来。
以西山蛊为引解毒,便是说这毒本身便有西山蛊的蛊虫卵为原料。可是,莫说这山海外的世界,就是在这,遇到西山蛊并且捉住活体,也是难之又难。
“你们带了西山蛊出去?”咫尺问。
“没有。”
“那就是说……”
木缺白道:“昆仑西宗内有人培育了西山蛊,山海世界之外的西山蛊。”
江离和鸣瑶同时沉下脸,对视了一眼,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江离斟酌了一下,道:“我在天鼎阁的时候,触动上古之力,发现旁边的‘灭’字阁也有一股强大的发力同上古法力碰触。但是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在传送信息……”
木缺白和司徒对望了一眼,难道真的被猜中了,山海之内有人利用上古余力,和外面的世界取得了联系。
但是他们究竟在传递什么,是否和山海总部被袭,木缺白受伤,还有这次的妖风骤起有着关联。
千头万绪。
咫尺搭了木缺白的脉,取了密室里面活体的西山蛊,因为外面妖风吹踏的稻草搭建的煮药房,只好找了一个陶瓷罐子,将一些必备的解□□物丢在里面,放水,起火。
丁锦在一边看着,问:“师父这西山蛊也是直接丢进去?”
咫尺摇摇头,“自然不是。”只见他取了一把只有手掌大小,极为锋利的短刃,将刀尖抵在西山蛊暗金色的甲壳上面,手中凝气,微一用力,甲壳上面一道细小的缝隙便被撬开了,里面立刻流出了一滩绿色的粘稠液体,散发着恶臭。
丁锦掩住嘴巴,差点吐出来。
咫尺依然神情专注,用短刃小心的将甲壳分开,灵活一挑,一颗近乎透明的白色珠子滚落出来,一只在挣扎的西山蛊也停止了动弹。
“这个是西山蛊的内丹,所有的毒都在里面。你拿去洗一洗,回来用灵力催化,然后放进药中就可以了。”
丁锦捏着鼻子,把西山蛊奇臭无比的内丹拿去洗,怨念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可以想到一会木缺白还要把它喝下去,心理面就平衡了不少。
咫尺的药天下无双。
木缺白的毒自然解了。
丁锦端着一碗堪称史上第一奇苦的药汤子,送到木缺白的面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而且一想到他喝下这苦东西,命就保住了,心里面就踏实了很多。
木缺白闻了一下,皱起鼻子:你们师徒二人,就不能炼个丹药什么的?这样一大碗端过来,是公报私仇?”
丁锦愤愤然:“小爷辛辛苦苦给你制药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爱吃不吃!”
木缺白以为丁锦会扭头就走,谁料他只是插着腰,呲着牙,看着自己手里的药碗,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木缺白心头一动,思忖了一下,“放一会再喝吧,或者你去把它炼个……”
“就问你喝不喝?”
“不喝。”
丁锦一扬手:“爱吃不吃,毒发身亡了谁理你!”说完真的就甩手不管了。
转了个弯就见到从地下密室西门出来的郑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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