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交待海岳别再为难你,不过治病这种事你别太心急,你肩膀还肿着,被风吹到可能会引起寒症。」
「知道了。」其实聂瑶肩上刺青的痛已经消下去了,不过他没笨的跟天狼老实交待。
接了天狼的口令,之后几天里聂瑶四处转悠再没人多说什么,偶尔碰到海岳和奎叔,他们也是漠然置之,倒是海战和海英对他的医术很感兴趣,经常跟随帮忙。
这晚天狼来找聂瑶,帐篷里燃着炉火,人却不在,他随便翻看了一下桌上堆放的纸张,都是聂瑶随笔写的药方和诊病心得,字迹隽秀飘逸,就像他那个人,天狼笑了,这几天他虽然没来看聂瑶,但一直都有注意他的行动,聂瑶整天就是诊病治病,然后东跑西颠的采药,看样子似乎过的如鱼得水,那性子一点儿不像有贵胄之尊,反而温和儒雅的让人心存亲近,也让自己最初的担忧烟消云散,也许瑶瑶比自己想象中要坚强得多,他完全可以照顾好自己。
外面传来脚步声,聂瑶掀帘进来,见天狼在自己房里,他一愣,「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我家?」
天狼坐在炉前挑燃木炭,道:「知道很晚还在外面闲逛。」
聂瑶把手里拿的几株草药放到一旁,走过来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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