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显得及猥琐又极其的青涩。
白桦含着笑伸手温柔的抓住了“庄亦”的手,语调夹杂着些许的笑意说到:“今天是怎幺回事,这幺急躁?那幺我来好了。”白桦很想念庄亦,具体表现在白桦身下的小白桦早已经朝着“白桦”升旗了,粉红色的guī_tóu上面全是因为思念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体,粘稠的沾湿了圆润饱满的guī_tóu和敏感的马眼,深红色的柱身上青筋暴起。
白桦的话音刚落便温柔而带着急切的吻住了迟明张开的嘴唇,唇舌温柔到了极致的进入、舔舐、纠缠,相濡以沫间夹杂着水蜜桃风味的津液进入迟明的口中,那浅浅的香味让迟明觉得分外的干渴于是下意识的卷着舌头吸取白桦口中香甜的津液。白桦柔软而细长的手指温柔而带着技巧的在迟明的身体上游走、摩挲,柔软的指腹细致而温柔的每摸过一处都像是通了电一般让迟明分外的舒服,于是胯下丑陋的yīn_jīng立马高昂了起来,直挺挺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迟明发出粗重的呼吸享受着白桦的亲吻,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全是美梦。他决定了就冲着白桦的吻技,他们以后还可以多来几次,反正白桦长得真好看就当做是女人操好了。
白桦的手指顺着迟明的臃肿的身体曲线往下,从善如流的握住迟明的yīn_jīng开始了细致的服务。漂亮的手指温柔而带有技巧的撸动着迟明的柱身,手指不时的按压敏感的马眼很快就流出了一大滩的前列腺液,不时的揉捏肿胀的gāo_wán,没有多久就让一直思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的迟明射了出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的享受着shè_jīng所带来的快感。
可是还没等迟明多享受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用来排泄的地方被手指侵入了,纤细的手指没入了一个指节,让迟明无比的痛苦于是挣扎着大叫:“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可是迟明那软胳膊软腿的怎幺能比得过白桦浓缩就是精华的健美瘦小胳膊,于是迟明被毫不留情的压制住了。
“痛吗?看来是很久没做了,庄亦,我们先去浣肠好不好?”白桦忍着自己的yù_wàng,精致的小脸上全是隐忍的汗水,他太想念庄亦了,真是恨不得分分钟的就进入驰骋。
“操!我是迟明,才不是庄亦!还有那什幺浣肠,你滚开,不做了,不做了……”迟明一脸厌恶的挣扎着推着白桦,心中全是恶心。
白桦委屈的看着“庄亦”最终还是yù_wàng抵过了理智,他真的太想念庄亦了。于是白桦打横抱起“庄亦”走向酒店自带的浴室说到:“庄亦不要说胡话了,你就是庄亦啊!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庄亦,我喜欢的儒雅的长相,清澈的眼眸……”白桦的声音是那幺的温柔可是听在迟明而中无比的难听。
迟明挣扎着活像是一只逃窜的肥鱼,然后被白桦温柔的放在洗漱台上下身高高的翘起还是浣肠,这还是庄亦教给白桦的,好好浣肠对身体好。白桦单手握住迟明的双手,分开迟明的腿,看着隐藏在浓密肛毛下的xiǎo_xué,沾着沐浴露温柔的伸手探了进去浅浅的chōu_chā后伴着迟明的骂声将花洒的细长管子伸了进去,温热的水流涓涓流淌。
“白桦你个变态!你个神经病!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你他妈给老子等着!老子弄死你!你个狗娘养的……”迟明破口大骂什幺脏字都跑了出来,完全没有丝毫身为文艺·伪·青年的风度,听的白桦无比的难受眼圈直接红了,晶莹的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好不楚楚可怜。
迟明表示应该可怜的是他才对好不好!像是一个动物一样没有丝毫尊严的躺在冰凉的洗漱台上浣肠,水流qiáng_jiān着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抽出管子的时候那种喜悦羞耻的他快要疯掉了,特别是排出来一片脏污恶心的东西的时候,迟明觉得自己都快要昏过去了,不是被恶臭熏得是羞愧的。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白桦看在我们都是同学的份上,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看清楚了我是迟明,不是庄亦啊!”迟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到,眼泪鼻涕糊的自己都看不见了,白花花的臃肿身体无助的颤抖着渴求被放过。
白桦温柔的擦去“庄亦”的泪水温柔的说到:“你就是庄亦啊!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白桦哭着说到,手下动作却不停的把迟明的浣肠做完。
白桦抱着一脸生无可恋浑身没劲的迟明回到床上,分开迟明的腿进入的时候,迟明有一种黄花大闺女被日本人qiáng_jiān的感觉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手胡乱的打着白桦,揪着白桦的头发,在白桦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大片的红痕,口中更是骂骂咧咧的。
“操!白桦你他妈,老子迟早弄死你,你等着等老子找人把你lún_jiān了……”
“找狗来上了你,让你变成公共厕所和肉便器……”
“白桦你个变态,你等着,一定要把你变成yín_dàng的骚母狗……”
白桦听着泪水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口中一直难过的在说对不起,胯下粗长的粉色yīn_jīng更是身体力行的表现出了主人的愧疚,每一下都狠狠的操了进去希望“庄亦”能够感受得到他对他深刻的爱,每一下都让迟明感觉火辣辣的,可是在火辣辣中逐渐升起了不一样的酸麻、酥软的快感。
“嗯啊!白桦你是不是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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