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更加残忍地蹂躏,想看看它到底能吸掉多少男人的精,真被榨干也心甘情愿。
“妈的,”余右爽得又开始说荤话,他拍拍男人红得发烫的脸颊问,“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不、不……”
“那你这么会勾引男人!”
余右气不打一处来,复又去掐楚明耀那对饱涨的胸肌上可怜可爱的小红乳粒,掐得它又充血肿起后才罢休。余左在床上也很少说话,他比男人高些,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楚明耀红得滴血的耳尖,鬼使神差地亲了一口,吓得楚明耀下意识地转头却被余左准确无误地摄住了唇,犹如在天空中觅食的秃鹫俯冲直下便捕获猎物。和他们身下失速的伐戮侵占不同,他们的吻温柔得堪称浪漫,唇齿相接后的交缠,舔过齿间和磕破的口腔内壁,带出的唾液晶亮亮地沿着唇角流出,又再度相交继续这个缱绻缠绵的吻,余左掰着楚明耀的后脑勺的同时伸手将架在床边的摄像机推到在地——哪怕认栽他也心甘情愿。
“你看,我们的jī_bā都顶到你这里了,”不满楚明耀的注意力全部被余左吸引去,余右牵起他的手放在他微微隆起的腹部,坏心眼地往下压了压,让他能够清楚地摸到yīn_jīng在他肚皮上若隐若现的形状,让楚明耀羞得又发出几声呜咽抽回自己的手,“全部射给你,你会怀上谁的孩子?”
“没有……不是……不可以……”
明明是无稽之谈,但失去思考能力的楚明耀竟然真的被唬住了,他只能闭着眼使劲地摇头逃避现实,但瞬间他的腹部就被jīng_yè灌满,双分量微凉的jīng_yè冲刷在他滚烫的肠壁上,数量多得从yīn_jīng和穴口滴落出来,但大部分全部都洒在他的身体里,余右餍足地眯起眼,仿若一头饱食后的兽,他缓缓抽出湿漉漉的性器,轻笑道:
“你的屁股这么大,肉这么多,肯定生一对双胞胎。”
“不唔唔!不……”
“嘘,”余左还没撤出楚明耀的身体,jīng_yè淌在胯间沾得他的耻毛晶亮亮的,他捂住楚明耀的嘴,把吻落在他的脖颈间,却又充满危险暗示性地用牙尖去磨蹭他的皮肤,他们的犬齿都有些尖锐,稍稍发力就能落下齿痕,“困了吧?乖乖睡一觉。”
楚明耀本就已经筋疲力竭,加之被余左用“困”“累”等倦性字眼暗示,意识渐渐被黑暗的温暖围困,陷入沉睡。
再度醒来时楚明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竟觉得这副躯体有些陌生,不太能控制自如。身体各处似乎都在叫嚣着疼痛,像是每一寸肌肉都被放进绞肉机里碾过再重新塞进皮囊里,楚明耀抬眼望去,天花板吊着硕大华丽的水晶灯,明晃晃的有些刺眼,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床单也换了新的,没有束缚人的链条,他为了让自己清醒而划得伤痕累累的手臂被包扎得十分仔细,如果不是满身xìng_ài后的痕迹和下体无法忽视的钝痛,楚明耀甚至可以自欺欺人地假装无事发生。
在床上不知躺了多久,楚明耀挣扎着坐起身来,他上身穿的是与之前款式相同的白衬衫,裤子披在椅子上,手机放在床头,他捞过来一看还剩下岌岌可危的电量。因为之前都是关静音,手机装在西裤口袋里,而裤子又被那俩王八犊子扒了丢得没地方找,手机桌面系统通知栏显示三十七个未接来电,仔细一看其中打得最多的就是杜哲和楚明思,又看了眼时间,才惊觉自己居然在这鬼地方待了两天!
手机电量所剩无几了,稍加思索后楚明耀选择打给杜哲,没响几下就接通了:
“老大?”
“是我,”楚明耀瞥了眼床头的便签纸,印有迦南大酒店的logo,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我在迦南,尽快派车来接我。”
“好。”
这也是楚明耀欣赏杜哲的一点,他分得清轻重缓急,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该沉默他都拎得清。床头还放着名贵香烟和打火机,楚明耀此刻内心焦躁无比,也不管卷的是烟草还是毒药了,拍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之后踉跄着去拿裤子穿边思考何去何从。
迦南大酒店是余氏集团旗下的产业,那对兄弟又姓余,把自己弄来这个地方肯定不是巧合,如果真是余家的人,这次很可能最后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全当是被两只狗崽子咬上一顿以后多长个心眼,如果不是……楚明耀恶狠狠地咬住扁平布满齿印的烟滤嘴,抬眼瞪向镜中面容憔悴苍白却眼神狠戾像是蛰伏着猛兽的男人,他的脖子上布满层层叠叠暧昧显眼的吻痕齿印,如果不是,他就要让这对小qín_shòu生不如死。
用想象杀死他们一百次之后楚明耀心情平复许多,杜哲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了,等在迦南大酒店门口,楚明耀看了圈被狗啃得惨不忍睹的颈部,从抽水马桶边的卷纸筒里扯了一大条卷纸用水打湿后绕在脖子上,看着有些磕碜,活像贴了一颈的狗皮膏药,但总比直接出门丢现眼强。
杜哲这次戴了眼镜,显得面部线条柔软许多,他的眼睛又大又圆,诡谲而邪魅,据说他有四分之一猫的血统,所以杜哲照理来说该有三条命。楚明耀一出酒店杜哲便迎了上来,他脱下外套披在楚明耀的肩上,他比楚明耀还要再高一个头,因此衣服也比楚明耀的大了一个码,带着青年灼热的体温,楚明耀竟莫名地添了几分心安。
“我替你包扎。”
杜哲替楚明耀拉开后车门,旋即便从后备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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