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热情邀请,他没什么好把持的,两人和电视机上的画面同步,滚在了一起。
窦玏一边亲他一边说:“瑞哥,你知道……”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淦死我吗?”廖文瑞两腿岔开,“来。”
之后的两个半小时里,廖文瑞分外后悔那一秒钟的豪情。
他躺在窦玏胳肢窝里,还有闲心关心八卦:“你说明天会不会还是会被人拍到,然后我们就被拉出来□□?”
窦玏说:“没关系,陈导和我师兄也住一块儿呢。陈导六十了,群众应该不至于想去脑补他。”
廖文瑞:“……”
现在的小n_ai狗啊,心真不是一般的脏。
第二天廖文瑞其实还j-i,ng神还挺抖擞的,就是觉得腿发酸,腰也酸得不行,好在他不用拍什么动作戏,基本上都是对白。
相比起窦玏的神清气爽,他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下午他和窦玏演完对手戏,一歇下来就靠着护栏休息。陈导关怀道:“觉得累啊?坐坐吧。”
廖文瑞几乎要被这种人文关怀热泪盈眶了:“不坐了,我站着歇会儿就行。”
坐着就真不能休息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往上冒,更不利于工作。
“你身体底子还是不够好,所以容易累,之后多做做运动吧,适当增加劳动强度,健康一点,长命百岁。”
廖文瑞:其实我在晚上做的运动,劳动强度蛮大的。
“《名剑》第二十七场第十三镜次拍摄……”
场记板卡嚓打下,廖文瑞一身古装,捋着胡子,出场了。
他还是蛮喜欢自己这个扮相的,不显老,反而显得很有风度,说台词的时候很有感觉。
“先生。”欧冶子放下手里的信,信是他的好友差人送来,告诉他吴国的公子光篡夺侯位,有意要对楚国下手。
吴王好战且野心勃勃,友人劝欧冶子不要再和楚王接近,及时抽身。
但这时欧冶子已经陷入了为难,他只是一个铸剑的匠人,并不想搅和进朝野纷争之中。
但一步错步步错,他很难抽身。
智者说:“人不事二主,你是越国的臣子,理应寻求越王的庇护。”
“楚王待我不薄。”欧冶子说,“他是爱剑之人。”
这时的欧冶子和智者已经有了意见上的分歧。
他不再把智者的话当作神谕,甚至对智者本身的存在都充满怀疑。
但他的妻子朱氏却让他相信智者,斥责他过于沉迷剑道,反而忽视了人伦和家国。
天有不测风云,戏拍到一半,天空突然y-in沉沉地下起了雨,大家手忙脚乱地去收器械,挤攘在小房子里,怨声载道。
“天气预报说了今天降水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啊。”严晶裹着戏服,头发丝上还坠着小水珠,“阿嚏——”
“那也有百分之二十。”陈导说,“大家辛苦了,都检查一下,没有东西损坏吧?”
大家表示没什么问题,陈导就放心了:“等雨停吧,应该也不会下太久。”
二十来分钟过去,大家商量的商量,玩手机的玩手机,都觉得有些无聊。
“咱们要不要唱支歌提提j-i,ng神?”有人提议道,“这雨没完没了,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时间投到了廖文瑞的身上。
廖文瑞措手不及:“啊……”
“唱一首吧,廖老师。”严晶擦干了头发,妆容减了不少,这会儿看着还挺妩媚的,“大歌手不唱,还有谁敢开口?”
廖文瑞好几年没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一时居然有些露怯:“哎……不好意思啊。”
众人马上开始起哄,让他赶紧露一手。
“没有乐器,就这么清唱,听着也干巴巴的。”廖文瑞说。
“我记得这个房子的屋主,他儿子是玩过乐队的,他们家的东西都在储物间里没动过,借过来就行了。”
廖文瑞:“……”
得,没得借口可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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