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拈酸吃醋吗?姬怜暗恨自己,可好不容易因为西泽尔不在而平静下来的身体,竟又骚动起来。他可没忘自己不穿裤子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可该死的西泽尔却一晚都不陪他。
姬怜心里恼着,自然没心情勾引西泽尔。未免自己出丑,忙起身道:我头疼,先走了。你在这慢慢泡美人吧。听说那个情欢特难搞,你要是拿下了,还出名了呢。
西泽尔哪能放姬怜一个人走,连忙追上去,柔声道:我不喜欢情欢那种长得骚,实际上却保守得不得了的。我喜欢表面冰清玉洁,不容亵渎,骨子里却像个dàng_fù的那种,光是看着我就心里痒痒。
就知道西泽尔嘴里没好话,姬怜气也不是,羞也不是,进了门就直奔自己房间。结果进去之后就傻眼了,床上被西泽尔洒了水,竟然到现在都没干。洗个屁股而已,不知道西泽尔干什么弄那么多水,不止床单,连地下的床垫子都湿了,那些液体还是……尿液jīng_yè都有,根本没法睡人嘛。
姬怜只好睡在了西泽尔的床上,好在床很大,两人各占一边。为了防止西泽尔偷袭,姬怜坚持没关床头灯。谁知,西泽尔居然睡得安稳,反倒是姬怜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男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变得分外清晰,床上都是他的体味,姬怜穿着睡衣,身上难受得要死,明明开着空调,可他就是觉得热。姬怜偷看睡在那头的西泽尔,看起来睡得很熟。偷偷地坐起来,那人丝毫没有被他惊扰。姬怜松了口气,竟在西泽尔的床上脱掉了睡衣睡裤,赤身luǒ_tǐ地躺下。
姬怜羞耻地钻进薄被里,背对西泽尔。他,他居然在男人的床上主动tuō_guāng了衣服,实在太yín_dàng了。如果被发现,就说自己习惯裸睡好了。姬怜躲在被子里抚摸自己,rǔ_tóu都被自己捏疼了,可这些抚慰的手段丝毫无用。睡在西泽尔身边,他的情欲就像决堤的海水,汹涌又源源不断。
姬怜一闭上眼睛,又是西泽尔和红发美人相谈甚欢的画面,他都看到了,情欢的大奶子差点就贴到西泽尔的身上了。这个浪荡子,简直是来者不拒,姬怜恨得咬牙切齿。可他又忍不住安慰自己,西泽尔不是把情欢推开了么,还说不喜欢他,而是喜欢骨子里yín_dàng的。想着,姬怜忍不住掀开被子,将肥嫩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他知道西泽尔在睡觉,所以露得肆无忌惮,腿干脆骑在被子上,打开sāo_xué,想像着西泽尔正在视奸自己。然而,姬怜已经被男人摸过骚逼了,这点程度的裸露哪还能给他快感。犹豫良久,姬怜还是慢腾腾地挪到了西泽尔身边。
西泽尔没盖被子,健壮的胸膛大方地露着,姬怜俯身,一双饱满的骚奶正好垂在西泽尔身体上方,他忍不住底下身子,rǔ_tóu轻轻地在西泽尔胸肌上扫过,触电般的感觉爽得他差点叫出声来。原来肌肤相贴是这么舒服得一件事情,姬怜美滋滋的,又忍不住得意,这可是情欢想做却没做到的事情呢。
西泽尔动了一下身体,把姬怜吓坏了,可男人熟睡的表情性感极了,光是看着,姬怜的下身就湿了一大片,之前被西泽尔洗干净的屁股又变脏了,骚水横流,逼痒得厉害,想被大ròu_bàng狠狠地插。
姬怜也是喝多了,胆子大得很,竟然跨在西泽尔的身上,撑着身体从他的腰部慢慢地往上移动,张着骚逼,想象着嫩逼从男人结实的腹肌一路蹭上去,被紧实的肌肤操弄着,汁水失控地流淌。
虽然没有真的触碰,可姬怜的穴儿真的在淌水,滴滴嗒嗒地落在西泽尔的身上。姬怜终于把骚逼移到了西泽尔的嘴边,他跪在床头,下体正对男人的脸。姬怜沉醉地轻吟:又,又被你看到了……人家今晚喝多了,逼好痒……嗯,便宜你了……恩啊,好害羞,居然用骚逼骑在男人脸上,别,别看的那么仔细,啊……好爽,什么东西,哦,什么在碰我?
姬怜的呻吟声突然大起来,有个软软的东西碰到了他的sāo_xué,可怕的陌生的快感毫不留情地袭击着他。姬怜正不知所措,忽听到一个沙哑的男声:当然是……我的舌头了。没被男人舌奸过吧?是不是要爽死了?
姬怜被吓得不行,竟忘了躲开,傻傻地问: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西泽尔也没动,对着面前的骚逼吹了口气,笑道:当然是从某个小sāo_huò在我床上脱衣服时就醒了,对着我露逼,还用sāo_xué意淫我的身体,yín_shuǐ流了我满身,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姬怜没想到西泽尔这么早就醒了,完全无法解释自己这变态的行为。他想躲开,可西泽尔居然又用舌头弄他的花穴,那湿软的器官在脆弱得嫩逼上作乱。湿热的,灵活的……姬怜能感受到舌头的任何动向,他先在自己的yīn_chún上舔了一圈,从外边,慢慢地往里,从轻到重,顶弄着敏感的骚肉。
比手指还要软滑灵活,温柔地舔着,让他越来越痒,身体像病了一样,哗啦啦地流水。姬怜爽得直哭,难耐地扭着大屁股,却更方便男人的舌头在花穴肆虐。
西泽尔舔够了外围,终于欺负上yīn_dì,用舌尖描绘着那骚豆豆的形状。姬怜似乎承受不住这般快感,淫浪地骚叫:不行了,啊……骚yīn_dì要被舔坏了,哦啊……舒服死了,再来,哦好爽……
姬怜激爽之下,竟撑不住身体,一下子坐到了西泽尔的脸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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