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来从裤兜里拿了油给他。
第一个客人我是主动刺激他,让他射。这个客人我感觉就是自己躺那里接受刺激。他往手上磨了油就慢慢地往我pì_yǎn里推。大家不知道是否还记得培训师的事。如果记得的话,那就会知道我pì_yǎn也挺有感觉的。而男人兴起了,就会很傻很幼稚,这绝对不是女人专利。我几乎都忘了自己在那里了。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攻击着,只会嗷嗷叫。也是他后来告诉我的。当时完全迷糊了,整个人被快感冲得所有能量都集中到几巴上。我顶起几巴操他的嘴,同时也感到了他手指头在我pì_yǎn的进出。完全没有疼痛,反而有一种搔麻的感觉。
我忘情地操他的嘴。他的嘴却突然不套我几巴了。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几巴已经插在我pì_yǎn里了。我慌了,我不愿意他操我。更何况他没有带套。这不是会得病吗?我试着爬起来。但是却被他紧紧压住。虽然我不是娇小型的弟弟,但是一个大男人把你对折起来死命压住之后,还真不容易摆脱。他一面嘴里说,乖乖别动,很快就好,一面死命捅我。我就推他,骂他,我说操你奶奶,我不做0。他就是不管。不过真的没几下他就射了。我知道他射了因为他突然僵在那里了,然后还嗷嗷叫。我立马一推他就坐了起来。我看到他几巴还在喷着jīng_yè。但是jīng_yè没有喷得到处都是,因为他戴着套。是什么时候戴的?我一点不知道。反正心里火就少了点了。这自我保护意识我还是有的。我坐那里看着他享受着shè_jīng后的那一刻放松。我就骂他,我不做0你听不到吗?你这不等如鸡奸我吗?
他眼都没打开,指指自己的手提包说:钱包在里面。拿过来。操都操了,我无论怎么生气都回不去了。想到这里我也只好认了,就把手提包给他。他拿出一叠百元钞票递给我。说:给。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心想明明已经吃亏了,怎么还说这种话。接过钞票,数了一数。一千五。我也就不说话了,虽然心里还是不高兴。他又说:我喜欢处男。看到你这个大帅哥,还是刚出道的处男,就忍不住了。不好意思了。不过你刚才好像也挺享受呀!就别跟哥哥计较了。我给他说得无话可说了。刚才的确不难受,现在又收了钱,只能认了。这里价钱sān_jí制,二百、三百、四百。按服务种类来收。平常操个pì_yǎn就是四百,就是阔客人也不可能给到一千五的。大概这就是他给我的kāi_bāo费吧。虽然不能心平气和接受这事,但是也觉得不想跟他闹了。
后来送他走的时候看到浩哥那暧昧的表情,我想,可能我也不是第一个被他kāi_bāo的了。以后的日子里,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因为每有新技师到来,浩哥就会通知这个客人。至于我,虽然心里不愿意,也无可奈何。幸好不怎么痛。想像中那种痛入心肺的感觉没有出现。但是也没觉得爽。还不能明白刘哥那种快乐。
我是技师11
第二天战友回来了。我说你休假呀?他说没有,去了番禺一个晚上见客人。当时不知道还会出去见客人,后来才知道附近一些小地方的客人有时候会打电话要求技师出差。我就没有多问了。
战友就住我旁边的床,我看他放下包包,脱了衣服就说要去淋浴。我看他背上有几条红印,就注意看了看,看到他颈上手腕都红了。我问他什么弄的。他没回我。就去淋浴了。我心里嘀咕,什么回事?心想可能是跟人打架了吧?想到打假我就来气了。这是我同乡战友,我必须帮忙。就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问他,谁弄的?打架啦?告诉我,我们一起打回去。他抬头看着我说,客人弄的。我楞在那里,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变态,真变态。我就出去了。
战友早上回来的,和几个同事一起吃过饭我们就上班了。因为战友来了一段日子了,和其他技师混得比较熟。他回来了,无形中也拉近了我和其他技师的距离。战友也没跟其他人说起番禺的事,就是身上红印的事。大家打打闹闹就上班去。走在路上,谁又会知道我们是技师呢?
到了会所大家都要帮忙收拾地方,收拾过了就都呆在休息室。还没有客人来,就在看电视。一个技师就说番禺回来肯定赚了不少快贡献出来,说着就坐到麻将桌上了。战友也就过去打麻将了。我听着觉得似乎他们都知道番禺的事,但是他们不说,我也不好问。
我们会所帅哥如云,一般不会天天上钟,所以那天我上了两个钟他们才会起哄。我是又隔了一天才再上钟的。今天来了熟客人了,就是张哥。话说我走的时候都没有和老客人说过。说走就走了。谁知道今天浩哥让我出去见客,我一眼就看到张哥坐那儿。心里多少有点尴尬。硬着头皮上去招呼:张哥你好。张哥看着我嘻嘻笑说,找到你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就站那里傻笑。浩哥看我们是老相识了,就说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让你们自己聊了,就退开去了。我就问张哥要不要捏脚。他说好啊!我就去准备东西,然后回来捏脚。
张哥人很活络,没让我觉得尴尬多久。他问我什么时候来的?习惯不习惯?虽然和其他客人的问题差不多,但是因为认识的,感觉这是亲切问候,不是新客人的套话。他说在从前那个会所没看到我,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我了。后来想起我问过他这会所的事,就找来了。洗好脚我就带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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