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几巴了,就明白为什么他叫黑子了。黑子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两罐啤酒,给了我一罐,我们就在游泳池边坐了下来。他说来喝一杯吧。我就喝了两口,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可能是夜冷,也可能是今天坐长途车过来累了,我渐渐觉得困了。我心想怎么那么容易累,客人还没叫我哪!黑子看我有点困,就说别睡着了,会着凉,坐过来吧,暖和点。我们本来各自坐一个那种能躺人的长椅,相当宽松的。他这么说,我也真觉得凉了,就走过去和他一起坐。黑子挺帅的,月光下他的笑容显得那么温柔。他把手伸开抱住了我。我从来不干小鸟依人的事,但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站不稳了,差点直接倒在黑子怀里。黑子抱着我说,不是喝醉了吧?大概不是醉了,但是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突然明白,酒里面有东西。但是太晚了。黑子俯过身把我放自己身下,一面摸着我的脸叫我,一面手就往我胸口摸过去。他捏着我整块胸肌,使劲地捏,我想让他放开我,但是却没法说出来了。发生什么事情我心里明亮,就是没法控制住自己的手脚,都不听使唤了。黑子就开始舔我rǔ_tóu,那声音很清楚,吧嗒吧嗒好像在啃什么一样,我想低头看看,但就是办不到。我心想这真奇怪了。谁会对一个技师下药?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从当初明白自己被下药到现在,我慢慢就觉得不太紧张了,心情很放松,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最奇妙的是黑子的触摸似乎比从前所有的人的触摸都要舒服,每一个毛细孔每一寸皮肤都被调动起来了,他手指扫过我rǔ_tóu,我脑袋里就哄地一下。等他碰到我几巴,含住了我几巴,我简直就觉得自己在天堂了,那种感觉秒极了。他手指在我pì_yǎn外轻轻地刮,我就扭动着身体,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发骚的感觉猛地挺起。我主动啃着在我眼前的黑子的脸,他也啃回来。我受不了了。我明白这可能也是药的效力,但是我已经没法再控制自己了,我急切想要这种奇妙的感觉。黑子还在我耳边吹气,我直颤抖。他把手指放我嘴里,我就使劲地吸。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药,但是这药太妙了。黑子抽出手指爬起来把几巴往我嘴里送,我毫不犹豫就往嘴里吞。是吞。吸和舔都不能表达我当时的急切。然后我觉得pì_yǎn被刺穿了。
黑子的几巴还在我嘴里但是我觉得pì_yǎn被刺穿了,我觉得自己糊涂了。我勉力张开眼,我看到在我身上的早已不是黑子。我看不清是谁,因为他的肚子挡住了他的脸。他拉起我双手压在头顶整个人往下压,几巴就直接到我喉头了。我干呕着,但是却无力推开他。pì_yǎn同时感到另一个几巴的入侵,还有应该是有人在咬我的rǔ_tóu。两个rǔ_tóu都有人在咬。我有点慌了。这是什么回事?他们给我灌了什么药?这是幻觉吗?还是的确有几个人同时在我身上?突然我感到嘴里的几巴射了,射了我满嘴直灌进我喉咙,我就猛烈地咳,那个人可能怕我会咬到他,就爬了起来。他那个肥肚子挪开后我才看到身边站了一圈人。然后我听到一个声音说,操,原来他咳的时候pì_yǎn会一松一紧地动的。黑子你继续操他的嘴让他继续咳。这小子真他妈好玩。
我不是完全糊涂的,可也不是清醒的。那一根根刺穿我pì_yǎn的几巴,我不是不能感受到它们带来的痛的,但是似乎也很渴望那些几巴充实我的感觉。我知道自己起了鸡皮疙瘩。我听到了自己嘴里没有几巴时候那啊啊的叫唤。我觉得羞惭无比,又觉得欲求不满。那是什么感觉我说不出。我想自己就是在一种完全兴奋的状态,完全能接受任何非人道对待的状态。到后来,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在晨光稀微的游泳池伴冻醒过来。身边有几个崽崽。我头痛。我肚子痛。我就跌跌撞撞走到厕所,刚蹲下,稀里哗啦pì_yǎn里倒出来好多东西。不是我拉出来的,真的不是,是直接流出来的。那感觉怪异极了。我伸手摸摸pì_yǎn,手指碰到了一个洞,一碰就火烧地痛。我看看厕所里我肚子里流出来的东西,白色粘稠,不是jīng_yè是什么?
我是技师18
我拿着黑子给的五千元回到了深圳,直接回了宿舍。不回宿舍又能去那里。有几个技师在睡觉,战友不在,屋里静悄悄的。我从刚才的麻木醒过来后是巨大的愤怒。但是这愤怒也只能藏在心里。我告诉自己这不就是多p嘛!什么好奇怪的。双飞上面就是三飞,三飞之后是四飞,四飞后是五飞,最后就是多p。很多人不收钱也参与其中哪!但是我马上又想到,我根本不知道到底多少飞。我无语了,更没法平息心里的愤怒。操烂你妈臭逼。操烂你妈臭逼。我在心里反复骂着陈总和浩哥。却还是没有能让自己的愤怒散去。
我又想,当时是自己愿意去的。并且已经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现在为什么那么愤怒?不是愿意为了不让战友去就自己去吗?现在战友没有去,为什么还不高兴?
我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脑海里呼隆呼隆是声音。一会是自己开解自己,一会是在骂人。我觉得自己疯了,也可能是死了。然后我突然想起,我会不会得病啊?我的妈呀!脑袋里的声音没有了。我得赶紧找个医生查查。但是pì_yǎn又红又肿,我怎么去给医生看呢?他问我什么回事的话我能怎么回呢?
然后我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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