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时候下班后,我们会两个人去吃夜宵,又或是上班前两个人去购物。当时都觉得很正常,没有觉得有爱情的成份,就是喜欢和这个人一起罢了,因为是同乡又是战友,自己一点都没多想。
日子如常过去,除了几巴还是几巴。只是战友好像高兴点了,没有再见过他躲起来哭。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霎时祸福。就在我以为自己慢慢适应了新生活,我的落红哥来了。他不真叫落红,只是他是第一个让我落红的。落红这个词还真他妈母。一个大老爷们那有什么红可以落。但是也真奇怪,发现自己流血后第一个想法是落红,不是流血。就差没有好像电影里被侮辱的无知妇女那样哭起来罢了。
话说那天六点多,我刚吃过饭,浩哥就进来叫我见客。我出去看到一个大哥虎着脸坐那儿。好壮的身板。跟班长那种壮不一样。是一种成熟男人的壮。大脸盘、大眼、大鼻子。不长不短的头发。穿了衬衫和西裤。整体给人感觉不像同志。后来回想当时他的样子,越想越像一个干部。哈哈。有点土,但是又特别自我感觉良好那种。是不是好像有点不敬?不是啦。后来发现他根本不是干部。
他要捏脚。我就给他捏脚。脚很大,毛很多。我替他按肩的时候又发现他肉很厚。整体挺男人的。他一直不说话。坐回去座位捏脚的时候他就老是看我。看得我发毛。不知道为什么跟别的男人我一点没有这种给看得发毛的感觉,跟他就有。他一点都不活络。既不说话,也没什么要求。我问他力度够不够,他也只是以“唔”作为回答。我试着逗他说话。我问他经常来吗?他说不是。就两个字。我问他那里人啊?他的回答比较长。他说:娘们喜欢问问题。按理说,照我的脾气,肯定不高兴。但是回想当时自己的感觉挺奇怪的。没有不高兴。反倒像是小孩做错事了,不敢再多说话那样,一点没有不服气的感觉。他说话了,我就听着。
进房间后,还是那套,我就替他脱衣服,替他洗身体。他那态度自然极了,好像我替他做这些天经地义一样。洗完了,就出去替他按摩推油。一直很安静。我没敢再多说什么,他也没说什么。就是推完屁股他翻过身来,他才开口说话。他说:替我戴套。我当时虽然已经做过0,但到底不是很熟练,也有点胆怯。就有点磨蹭。戴了半天。他的几巴就翘在那里让我弄。后来他跟我说,觉得我在糊弄他,没好好侍候,真是冤枉。
戴好套就让我坐上去。我从来没有坐过任何人。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就在那里发呆。他问,怎么啦?我说我不会。他嘴皮子拉动了一下,说:那你趴着。我当时还不知道自己惹恼他了。后来才知道他以为我不配合。做mb不会坐,简直是不可能的。的确是不太可能,但是我新呀!可是当时我是什么都不敢跟他说,就趴跪在那里。就是后进式。我感觉到他把油磨在我pì_yǎn,然后几巴就上来了。忘了说了,他的几巴挺粗,比张哥还要粗,是当时我见过最粗的。今天当然见过比他粗的,但是当时就已经是最粗的了。我没什么心理准备。让人操过两次,没什么快感,可也不难受。可这次不一样。他guī_tóu一挺进来,我就觉得很痛。我告诉自己放松放松,但是还是很痛。我不敢说,就忍着,心想一会就好。他也是一点不顾忌我痛不痛,直挺挺就捅进来。我记得自己痛得心里发凉,那刺骨的感受,从来没有过。
他在后面劈劈啪啪地操我,我痛得紧咬牙齿,死命抱着枕头,好像紧抱着枕头就会解痛那样。他也没什么多花样,就是在后面死命捅我。我是给桶得一身汗,直哆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他插得很深很深,我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让他给捅穿了,再也忍不住,啊一声叫了。他也最终不动了,死命抱着我。过了一阵就从我身上爬下来。自己去洗了。我躺倒床上,告诉自己终于完了,不痛了。他洗完回来,我就去洗。他一直没跟我说什么。等我回来,他才问我,做了多久。我说一个月左右吧。他又问我说,不会没有做过0吧?我说你是第三个。是不是我做得不好?不知道自己当时犯了什么神经病,让人操得半死,竟然问是否自己做得不够好?真他妈贱。真搞不懂自己当时为什么在他面前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他说你没怎么让人操过怎么不说?我没回答。你让我怎么说呢?说我是雏儿,大爷饶命吗?我就低着头站在那里,大概是一幅可怜相。他又说,你看看这里。他指着床上一滩红色。他说你流血了。我就看着那些血,落红就是那时突然闪现的想法。刚才自己清洗的时候,就发现有点血了,但是没想到会流到外面。对于自己落红这事,我当时的反应就是站那里发呆。他又说话了,过来躺下。我就过去躺他身边。他就拉我躺倒他怀里。他说傻小子,痛不会说啊!受不了不会说啊!流血啦!我突然觉得很委屈,就哭了。他就抱着我的头哄我。说不操了。别怕哦。哥会疼你的。这当然是假的。哄了我一会,他几巴又硬了。他就问我再操一次好不好?我还没来得及想好不好他就又插进来了。他趴在我背上压得我透不过气,手脚相叠,他就又开始桶我了。还是痛,我就哼哼说痛。他可没停下来,他说做0没有不痛的,一会就好,你放松,深呼吸,真他妈扯淡。但是跟着他深呼吸几下之后,还真没那么痛了。并且开始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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