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产生了和这个男人斗嘴戏弄的yù_wàng,但是在每一次的交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心低奇异的感觉增多了一点。
最后,那股奇怪的感觉最后会聚成了一种他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感——情欲。
想要占有他,想让那对总是堵的他没话说的嘴唇吐出温软的呻吟,想要那双清澈的眼睛蒙上情欲,只能看到占有他的自己;想要那白晰修长的躯体在自己的身体之下娇艶的舒展——
他承认,这种想法中占有欲占据了很大的位置——那么其余的部分呢?
构成这种yù_wàng的其余的部分是什么?
他不知道。
但是这幷不妨害他贯彻自己的yù_wàng。
波鲁吉亚家族的家训就是自己想要什么就去弄到手,至于理由可以容后再想。
所以现在他首要的任务不是厘清自己的想法,而是占有怀里的人。
把教士抱到了卧室,小心的剥去了他的衣衫,佛罗多斯稍微退后了一点,眯细了颜色不一样的眼睛,凝视面前足以让他的情欲在瞬间窜生的景象。
清晨的阳光美丽而清澈,像是最纯粹的黄金溶液,在同样清澈的空气中徐徐流动,阳光在绿叶和蓝天之间流动,沾染了天空柔软的蓝和叶子透明绿,无拘无束的四下曼延,洒落轻盈的温软。
淡青色的,产自遥远的绢之国,名为丝绸的轻薄织物在洒满了一室阳光的房间里轻轻的摇曳着自己的身躯,在阳光下幻化成轻柔的青色幻影。
把自己的披风铺在了洁白的床单上,黑色的绒制披风上,教士因为长年与阳光绝缘而白晰到近乎病态的身体赤裸的横卧在用金线绣有鹰鹫图案的披风上,黑色与金色带来的豪奢感觉更加衬托出教士身体近于透明一般的苍白,而透过丝帐的阳光也慷慨的将混杂了青与黄金的双重颜色染上了无力舒展而带着慵懒味道的白晰躯体。
看着面前这带着qíng_sè意味的景象,佛罗多斯满意的挑高一边的眉毛。
即使全身赤裸在对方的面前,西雷索林精神的甲胄也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动了一下褐色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佛罗多斯「……阁下只看不吃吗?」
「食物也需要色香味方能称的上是美食,我正在帮助您成为可以让男人垂涎的佳肴。」佛罗多斯答的理所当然「而且我说了,我要让qiáng_jiān变成和奸的。」
「……」他费力的移动了一下沉重异常的头,褐色中掺杂了几丝白色的头发在黑色的披风和白色的床单之间拖曳出一道带着qíng_sè意味的轨迹「反正现在无论您作什么我都没有办法阻止……但是我不会让我为您提供美化自己行为的机会。」
「这就不是您能决定了的。」佛罗多斯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他刻意缓慢的走上前,顺手丢开长外套,不经意的动作展现出一种像是猫科动物般力与美的结合。
觉悟一般闭上了眼睛,西雷索林放松了全身的力量,让所有的肌肉呈现出一种松弛的状态。
「……您真是合作。」佛罗多斯夸奖着。
「难道我要不合作,然后让您有更好的借口折磨我幷且让我自己痛苦?」西雷索林淡淡的说「不必了。」
「诶……修,理智到这种程度的话就会少掉很多乐趣的啊。」看着在自己案板上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鱼肉,佛罗多斯笑的游刃有余。
拉掉黑色丝衣上累赘的装饰品,佛罗多斯单膝跪上了床铺,从自己的口袋里面翻出了几个瓶子。
他把所有的瓶子放到了西雷索林可以看到的床头柜上。
「……您是有备而来嘛……」西雷索林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是啊,我还冒着被嘲笑的风险去请教塞扎尔呢。「佛罗多斯用修长的手指摆弄着五颜六色的瓶子,而西雷索林则淡然的开口。
「……您想要对我使用药物吗?」
「怎么会?我可是对自己的技术非常的有自信。」
「……」听着佛罗多斯绝对让人心底发寒的发言,西雷索林有片刻的无言。
过了几分钟,他再度开口「……如果您不打算立刻进食的话……可不可以先找个东西给我盖上?如果我着凉的话,在您做到一半的时候打起喷嚏影响**品质您可不要把错误归咎到我身上。」
「……」转头,看着以非常严肃的表情说出这种话的教士,佛罗多斯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瓶子。
这种反应确实异于常人——不过他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为西雷索林的异于常人而高兴——虽然自己有兴趣的人和一般人截然不同让他很有兴趣,但是如果反应诡异到这种程度,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像是在压抑什么似的,他抓起长外套盖在西雷索林身上,开始仔细的观察瓶子。
「您还在等什么?」西雷索林纯属疑惑的问。「按照您的说法,再等下去就会凉掉。」这种事情既然自己根本逃不掉了……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
丢给他一个凶狠的眼神,佛罗多斯冷冷的开口「别吵!要是我把按摩香油和春药搞错怎么办?!」
「我觉得……搞不搞错都对提升您自己的威胁没有什么意义。」完全不在乎他的威胁,西雷索林困难的动了下身体,朝长长的外套里面缩了一下。
「……」有些狼狈的的看了一眼根本不在乎自己威胁的男人,决定不和他斗嘴了,佛罗多斯在仔细研究过几个瓶子之后转向了西雷索林。
他指了一下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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