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让人异常讨厌的能力。」
「多谢您的夸奖。」平静的应对着佛罗多斯异常险恶的话语,教士虽然已经疼的流汗了,却依旧面无表情「而我现在也非常清楚为什么您的军队会是这么凶暴了。」
有着一双不同颜色眼睛的青年刻薄的扭曲了端正容貌上菲薄的嘴唇,佛罗多斯看着这个在淡淡的三言两语之间就激怒他的教士「……您没有见过杀人的将军吗?」
「如果您希望见到不怕杀头的教士的话,您现在就可以如愿。」听着佛罗多斯轻薄一如丝绸却蕴涵了深重危险的声音,教士只是调整了一下视线的方向,淡然的说到。
「……」佛罗多斯咽下了即将爆发的怒气。
他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和这种无名之辈计较什么。
瞬间,身为策略家的大脑接掌了他思维的控制权,佛罗多斯压下火气转身向外走去;他现在是一点都没有玩女人的兴致了,他只想回去睡觉,然后忘掉这个让他在三言两语之间就可以暴跳的教士!
转身要走,他身后那清冷如风的声音再度响起,瞬间将他心田上勉强压下的火焰以最为狂烈的方式点燃!
「我可以认为将军答应了在下的请求了吗?」
修长的身体瞬间僵直,在一阵紧张的僵持之后,佛罗多斯凝重的转身,俊美的容颜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他缓慢的伸手,将青年教士的一只手腕吊了起来,牢牢的钉在墙上。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这回事——不知道上帝在地面的代行者——您是否知道呢?」褐色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不同颜色而且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睛。「……您想要我怎么做?而您……」他暧昧的靠近,俊美的容颜上浮起淡淡的笑容「……又预备拿出怎样的报酬?」
佛罗多斯可以对天发誓,他绝对没有自己堂弟那种恶劣的嗜好,但是看到眼前男人这种过度到不像是人类的理性时,怎么样才能让他屈服成为了佛罗多斯脑海中唯一的执念!
他要折服这个男人!
菲薄的嘴唇扭曲出了一个诡异的冷笑弧度,佛罗多斯慢慢的在手指上注入力道,听着被他握住的布料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他的冷笑加深成冷酷的弧度。
看着对方依旧没有丝毫改变的脸色,佛罗多斯猛的转身,粗暴的扭转教士的手腕,将受伤的男人拖往通向后堂的通道。
瞬间,属于成年男性的纷沓脚步声和修女们细微的抽泣相互融合,在蜡烛有些刺鼻的味道里面荡漾开来……
根本不去理会自己的粗暴是否加剧教士的伤势,在拖曳他向后面走去的过程中,佛罗多斯满意于自己手掌中那纤瘦的手腕一阵无法控制的痉挛,然后泌出大量冰冷的汗水,虽然明知道身后跌撞的男人看不到,他还是满意的冷笑,然后随脚踹开了一扇门,观察了一下环境,觉得还算是满意,佛罗多斯顺手把身后步履蹒跚的教士丢到了床上!
只觉得伤口被空气和床铺接连撞击的太过疼痛,在身体接触到硬而冰凉的床褥的瞬间,教士裹着黑色法衣的修长身体蜷缩在了一起,细长而白晰的手指扭曲而无力的绞拧着白色的床单,昭示着这具身体的痛苦程度。
把教士甩到床上之后,佛罗多斯流畅的把披风甩到地上,单膝跪在床上,粗鲁的拉过教士法衣的下摆,让那张因为伤口疼痛而布满汗珠的容颜面对着自己。
得意的看着苍白的容颜因为疼痛而有些微的扭曲,佛罗多斯将整个身体横在他的上方,双手撑在教士头颅的两侧。
「真是难得……终于看到你圣像一般容颜以外的表情了呢。」佛罗多斯讥讽的说,看着出于本能,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起身体的教士,他心头一直被挫折的优越感终于得到了些微的满足。
「……」深深吸了一口气,教士褐色的眼睛坚定的凝视着青年将军俊美而危险的容颜「……抱歉,我想这幷不是您的功劳——」
狂怒在席卷佛罗多斯内心之后,化为了一丝清淡的冷笑出现在他俊美的容颜上。
「是吗?」他淡然的问,悠闲的用一只手支撑自己的体重,另外一只手扼住了教士的咽喉「……取悦我吧,如果你能让我快乐……我就饶了你的命。」
第二章
教皇军的将军让人头皮发炸的发言将空气危险的冻结,也让被丢到床上的男人惊讶的瞪大一双褐色的眼睛,和他微笑着的不同色双眼在空气中激起带着火花的沉默
平和在这一秒钟里结束——
几乎是爆发一般的一脚把佛罗多斯从床上踢了下去,在对方猝不及防狼狈滚下床沿的瞬间,教士抓起手边的烛台,狠狠的朝佛罗多斯的头上砸下去!
凭着战士的本能,佛罗多斯堪堪躲避过这致命的一击,他像是一只完全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愤怒的站起来,一双不同颜色的眼睛像是栩栩生辉的宝石一样在黑暗的空间里面浮荡着形于外的怒气!
抓住在床上困难移动的男人身体,他轻易的夺下烛台,把教士按在了床上!
教士刚才的动作其实已经是ròu_tǐ的极限了,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他微弱的抵抗不过是更加激起佛罗多斯的嗜虐欲,他用一只手就封住了教士不成气候的反抗,顺手撕开了他黑色的法衣——
丝帛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尖锐的回荡着,回应着男人们交缠的粗重气息,佛罗多斯利落的用法衣的布条把依旧反抗的教士手腕绑在床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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