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眶于心不忍,“别再来这些地方,不学好。”
“……要你管。”卫泽哑着嗓子悄声嘀咕,怕卫然再打他,就死死抱住他哥的手往花穴边按,“你再帮我揉揉,好痒。”
卫然果真伸手帮他去揉,指腹滑过充血的花瓣,指尖在湿滑的花缝边徘徊。卫泽伏在卫然怀里喘息,红肿的花穴又麻又痒,虽然吃不下肿胀的性器,手指的撩拨却恰到好处,于是便主动凑到他哥面前:“哥,你亲亲我。”
卫然偏头吻住卫泽的唇,注视着他垂下视线,手指故意寻了细软的花核按压,卫泽的睫毛轻轻颤抖,呼吸乱了,纠缠的舌也带上了战栗,须臾身子往前一送,yín_shuǐ喷湿了卫然的手。
卫然自然还是当着卫泽的面舔腥甜的液体,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占有欲。
“哥,你以后还chā_wǒ吗?”卫泽累得躺回床上,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
卫然跟着他躺下去,环着他的腰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要插。”
卫泽轻轻“哦”了一声,半晌忽然卯足了全身的劲儿扑到他哥手臂边狠狠咬了下去:“王八蛋!”
卫然微蹙着眉,捏着卫泽的下巴把他扯开,继而好笑地看着小臂上鲜血淋漓的牙印:“不长记性,还有劲儿再来一回?”
卫泽浑身僵住,屁股不由自主往床后头蹭,但嘴上还是不愿服输:“反正你活儿不好,再来一回怕什么?”
“我让你嘴欠。”卫然扬起手作势要打。
卫泽眼睛一红,钻进他哥怀里嚷嚷:“好哥哥,我疼。”
卫然明知卫泽是装的,还是下不去手,转而帮他揉酸软的腰,揉着揉着脖子上又是一阵刺痛。
“我就不该让你进家门。”卫泽舔着嘴角的血恨恨地抱怨,“王八蛋……”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卫然抬手在颈侧摸了满手的血,“真以为我舍不得再chā_nǐ?”
卫泽偷偷摸摸瞄的下身,见那根粗长的物件还硬着顿时蔫了,黏在卫然怀里磨蹭:“哥,都肿了。”
卫然翻身仰躺在床上,枕着胳膊嗤笑,就觉得卫泽服软的模样特别扭,像是磨了牙的虎崽,可看着着实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便伸出一条胳膊让卫泽枕着。卫泽倒也识趣,乖乖凑过来贴着他哥的身子睡,动都不敢多动一下,看来是被插得害怕了。
但卫泽到底不是安分的人,睡了没多久就悄悄撑起身子往他哥面前凑:“哥,醒着吗?”
卫然低低地应了一声,摸索着揉卫泽的头。
“如果爹让你娶媳妇怎么办?”卫泽又躺回去枕他哥的手臂。
卫然睁开眼睛,眼前晃着掉色的帷幔,平静地反问:“你觉得爹还记得我这个儿子吗?”
卧房里静悄悄的,就铁盆里融化的冰往外滴滴答答渗着水。卫泽不太明白卫然三年前离家的具体缘由,只隐约记得和他哥的娘有些关系,也未曾深究过,现下提起不免好奇,却又怕卫然生气打他的屁股,就抿着唇等他哥自己说下去。
“爹要是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哪儿有必要紧赶慢赶再娶一房姨太太?”卫然揉着眉心感慨,“听说我回来的时候,就从老家拍个封电报而已。”
“爹说什么了?”卫泽的心像被只小猫儿抓似的痒。
卫然却抿着唇不说话,许久含糊地说:“让我遵守约定吧。”
卫泽听不懂,爬到他哥怀里非要问个究竟,可卫然不想说的事儿就算他使劲浑身解数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落得个被揉出水的下场,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卫然叹了口气,起身把衣服慢条斯理地穿上,西装上有奶水,天气又热他就懒得套,正好搭在卫泽身上把他抱下了楼。
黄昏时分正是翠鸟阁生意最兴隆的时候,老鸨忙得团团转哪里会有心思注意他们,卫然就抱着卫泽顺顺利利回到车上,把人放在副驾驶的车座上还没起身,就听见卫泽在睡梦中的呓语:“哥……疼……”
卫然神情复杂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趴在方向盘上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才缓过神把车开回了家。
卫泽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醒来时恍惚得连自己的床都不认识了,趴着揉了会儿眼睛才反应过来这是卫家,腾地坐起身又苦着脸倒回去,揉着腰在心里咒骂卫泽不是个东西。
可他哥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卫家空空荡荡的除了些打瞌睡的下人,就是连床都下不了的卫泽。他脾气没处发只能憋在心里,憋着憋着睡着了,半夜惊醒的时候花穴里插着根滚烫的性器,卫然捂着他的嘴粗暴地律动。
卫泽惊慌地扭动着身子,只觉得卫然的每一次顶弄都带着火气,吓得流了泪,冰凉的泪珠滚落到卫然的手背上,才让他哥稍稍清醒。
“醒了?”卫然俯身舔弄卫泽的耳垂,依旧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话,于是卫泽只得拼命点头,扭着屁股躲避滚烫的性器。
卫然伏在他身上沉腰狠狠一撞,贯穿了花穴顶在湿软紧缩的子宫里,卫泽被插得整个人弹起来,双腿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然而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哽咽。
“陈家的败家子和你关系不错?”卫然不为所动,捏着柔软的花核挤压,欲根在yín_shuǐ泛滥的花穴内来回chōu_chā。
卫泽茫然地摇头。
卫然冷哼了一声,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按在床上,一边牢牢捂着卫泽的嘴,一边粗暴地插弄他的花穴。卫泽下午刚被破了身子,花瓣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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