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呀?”
瞿寰辰有些不好意思:“我回去以后问了宫人,他们说o第一次经历人事以后很容易发烧。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易维清的第一反应是否认,可是王子殿下湛蓝的眼瞳是那样清澈美丽,易维清晃了晃神,老老实实地点了头。
瞿寰辰爽朗地笑了:“我就知道,按你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寻求帮助。还好我回来了……这是御医开的药,吃了它,你很快就会退热。”
易维清点点头,就着瞿寰辰的手吞掉了药片。
温热的舌尖舔过瞿寰辰的手心,养尊处优的王子殿下给未婚妻吃完药,又去倒了杯热水,托着易维清的肩膀耐心地喂他喝水。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吃完药以后,易维清感觉身体确实舒缓多了。易维清裹紧被子,呆呆地赞叹:“王宫的药好厉害啊。”因为身体疲乏,易维清的语调听起来像是在说梦话。
瞿寰辰笑道:“小傻瓜。”随手捋了一把略显凌乱的金发。易维清这才发现他的头发正在滴水,身上的衣服也湿漉漉的。
“寰辰,你是冒着雨过来的吗?”易维清惊讶地问。王子殿下不是最讨厌下雨天了吗?
明明不久前还在床上把易维清折腾得一塌糊涂,此时的瞿寰辰居然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是啊,回来的时候下了好大的雨呢。维清,你也帮我擦一擦嘛,就像你帮弟弟擦脸一样。”
易维清把脸埋在被子里偷笑:“我才不给你擦。你有一大堆宫人奔前走后照顾你,浩迪可没有,浩迪只有我。”
瞿寰辰拖长语调“诶”了一声,凑到易维清面前:“我是淋着雨跑进你家的,那些宫人都来不及撑伞。”
易维清轻轻地问:“真的吗?”
“千真万确。”
瞿寰辰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发梢的水珠落在地毯上。
“呵,我进门的时候有撞上你弟弟了,你弟弟看到我去而复还都傻眼了呢。”
瞿寰辰进门的时候,易浩迪默默地坐在那张哥哥和未婚夫坐过的沙发上,独自一人不知在想什么,看到瞿寰辰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瞿寰辰直奔易维清的房间而去,易浩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沉像是要吃人。
但这个就不用告诉易维清了。
“呵呵,浩迪还是小孩子呢。”易维清的笑声柔软又怜惜,瞿寰辰无奈地摇了摇头。
易维清想起什么,又问:“那你的外出时间限制呢?”
说着,他从被子里伸出手,瞿寰辰立即握住了他的手。
“肯定超了。算了,就让军部那些人忙去吧。我不想管他们了,今天晚上我只想陪着你。”
瞿寰辰吻了吻易维清的手背,用他动听的嗓音说:“睡吧,我的公主,我就在这里陪你。”
体内的药片开始发挥药效,易维清眯着瞌睡的眼睛说:“你上来,躺在我旁边吧。”
瞿寰辰摇了摇头:“我的衣服都湿了,会弄湿你的床。”
“那你去换衣服。”
“好,等你睡着了我再去。”
“嗯。”
几乎就在那一瞬间,易维清睡着了。他的胳膊一直伸在被窝外面,瞿寰辰温柔地握着他的手,一直一直没有放开。
暴雨的第二天,长空万里清洁而澄澈,风和日丽没有一丝云彩。
易维清醒来的时候,瞿寰辰已经离开了。
家里的佣人们说,昨天晚上王宫派了好多辆车来接王子回宫,全部被瞿寰辰打发走了。后半夜,军部的人跑到易宅询问王子的行踪,瞿寰辰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熟睡的未婚妻。
佣人们还说,瞿寰辰一直没换衣服,临走时衣服还冒着水汽。
易维清知道王子殿下彻夜不归肯定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相信瞿寰辰会处理好一切,所以耐心地在家宅中等待王子。那一天,瞿寰辰没有再来易宅,连信使都没有来。
易维清白等了一天,但他浑不在意。那段时间是易维清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一天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过去,不会因为虚度光阴而感到可惜,因为明天又是散漫而慵懒的一天。
第二天,瞿寰辰还是没有来,但是他派信使带着花束和点心来探望易维清。信使说瞿寰辰回去以后就病了。王室成员患病对于王宫而言是很严重的事情,更何况王族瞿氏本就深受遗传病困扰,瞿寰辰的一点头疼脑热都闹得整个王宫小题大zuò_jī犬不宁,连病榻中的亲王都慌了。
还好,经过几名御医的一致鉴定,瞿寰辰只是因为淋雨后穿湿衣服而稍稍受凉罢了。
易维清这才放下心来,抱着花束和点心回了房间。
果然,没过两天,瞿寰辰又来找易维清了。
易维清开心地抱住瞿寰辰的胳膊不放开,两人温柔亲昵了一会儿,瞿寰辰说今天要带易维清出去应酬,让他换好衣服跟他一起出门。
于是,易维清拉着瞿寰辰上楼去挑衣服。他打开衣橱,很快挑出一条符合瞿寰辰喜好的短裙。谁料瞿寰辰倒吸一口凉气,摁着未婚妻的手给放回去了。易维清一脸迷茫,瞿寰辰亲自动手,翻箱倒柜地给未婚妻挑了一套端庄大方的连衣裙。
“这件衣服是秋天穿的,现在穿太热了吧。”易维清小声地表示抗议。
瞿寰辰摸摸他的脸颊,温柔地说:“抱歉,请你稍微忍耐一下,我们就去那里露个脸,很快就可以离开。”
易维清好奇地问:“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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