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考试,马上就走。”
“嗯?”流苏忽然惊奇地望向他身后卧室的门口。
流弋回头,刚好对上叶阡程有些疑惑的脸。
叶阡程已经换回了那身与环境格格不入的衣服,几丝头发很不规矩地翘着。
流苏桀桀地怪笑了一下,带着意义不明的怒气和恶毒,“我不在家,就带男人回家过夜?你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
难听的话让流弋难堪地白了脸,争辩道,“他是我同学,只是在这里住一夜而已,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
母子之间的对话尖刻又直白。他一点也不奇怪流苏怎么会联想的这么快,在这片不大的住宅区,有妓b,肮脏的世俗没那么多的忌讳和不可见光,赤裸地摆出来反而不会烂的那么快。
低贱的,卑微的,难堪的,一样一样,无一遗漏地摆在这个他最想隐瞒的人面前。
不用再回头,流弋也猜得出叶阡程会有什么表情。他那样的人肯定没受过这样的羞辱,应该也没见过会这么对儿子说话的母亲。
拉着叶阡程匆匆逃出家门,流弋还有从头冷到脚的感觉,一叠声地说了很多的对不起,眼角和鼻尖都红了起来。
叶阡程不甚在意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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