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阡程离开时候流弋在街头站了许久,目送那个背影离开消失在视线范围里才转身离开。走进逼仄的街巷,阳光被两边的写字楼一点点吞没至完全不见。
房子里潮湿得几乎可以闻见水分的味道,流苏依旧不在家,好像每次结交了可以发展的男人,流苏就会长久地消失,等激|情消退了再回来,看不出心伤和狼狈,但也一无所获。
只是一天不在家,家具上就落了薄薄的灰尘。
如果真的离开了,这里不用多久大概就被尘埃湮灭了吧。
晚上一个人随便弄了一点东西吃过之后去给玲婶的儿子补课。低矮的平方里凌乱地摆着菜筐,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小孩子也没有单独的房间,写作业就挤在客厅的茶几上。流弋就去的时候只那个小孩正在看电视,瘦瘦黑黑的男孩子,因为智力上有些缺陷,反应总是木讷迟钝,简单的问题讲很多遍也未必能懂。
这样的补课其实没多少作用,有时候自己也会讲得没有耐心,但是答应了的事又必须尽心做好,所以每次都做了准备,讲的很细心认真。这种时候就会联想起叶阡程是不是也是自己这种无可奈何的心情?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忽然出现的画面让他一愣,主持人正在绘声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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