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也太尴尬了吧。他们也早就没关系了。”于帆有点不自在,有点心虚,他和盛家行的关系,他认为是恋爱关系,盛家行什么关系都没认。
“你倒真放心啊。”盛家华说,“知道他们在哪吗?”
“好像是什么‘白馆’。”于帆说。他还白宫哩,看那个成朗挑的地。
盛家华点了点头:“走吧。”
于帆一愣:“这不好吧……”
盛家华听他这么说,转身就要走。
“等等等……”于帆忙跟着去,在车说,“姐,盛家行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他和成朗见个面,其实也没什么,多都久的事了。再说了,盛家行做事不是一向很有分寸吗?”
“你知道什么呀。”盛家华低声说。又说:“有分寸又怎么要,还不是和成朗出了事。我就不想让他见成朗。”
“那时盛家行才多大啊……”
“于帆,你知道一部分的事,但不知道另一部分的事。”盛家华说。
于帆看着她:“姐,你不希望盛家行和成朗见面,是为盛家行还是为成朗?”
盛家华愣了一下,苦笑:“于帆,你至于这么看我吗?”她忽然方向盘一拐,把车在路上停了下来,抽出一根烟,点燃后用力地吸一口,“我承认,那个时候我很过分,把所有的错全都推到家行身上。那时,我很爱成朗,他有风度,文质彬彬,谈吐不俗,我父母也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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