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盛家华醒悟过来,“我知道我弟弟的性取向。”
于帆在心里说:这下好了,不用怕被盛家华棒打鸳鸯。
显然,于帆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别说他现在和盛家行没咋滴,就算他们睡在同一坑里,他们也不可能成一对“鸳鸯”。
盛家华用银匙子搅着咖啡。他的长发很黑很直很这,披在肩上也不会给以柔弱的感觉,她的性感是冷的。
盛家行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开口。他们姐弟之间的气氛很怪异,是人都可以看出他们姐弟有问题。于帆看了看他们两人,觉得他们不论长相、气质都有点相似。不过,他始终觉得盛家行要比盛家华要好,即使后者看上去要亲切很多。
于帆悄悄伸手,试着握住盛家行的手。盛家行一愣,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让他握着。于帆心里大乐,顿时忘了桌子上的乾坤,一心一意去握住盛家行的手。放金庸里,于帆的智商要归类到周伯通等人的行列,很明显,这人的思维和惯性都是走直行线的,大脑只能指挥一件事,不能二者兼顾。他一握盛家行的手,就觉得他的世界里只有这只手是最重要的。呜呼悲哉!
正当于帆觉得此时此刻重要到以后要时时加以纪念时,俞舒彦又出来败他的兴。他笑容可掬地说:“于帆,你第一次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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