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足够力量离开娃娃,而他久违的爱情,也随之毕业了……
淋着雨,他漫无目的地走着,明明有名车可代步,但是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离开雨中,这雨来得急,就像是天羽步的出现一般,让他措手不及,擅自打乱了他的生活,又兀自用一堆莫名的笨蛋天兵行为来挑战他的理智,一回又一回,一次又一次的惹火他,明明早在高中时就失去了真正的喜怒哀乐,竟然在这些日子给全数找了回来。
雨水滂沱落下,好似在笑话他的后知后觉,一点一滴地落在他的俊颜上,打着他的憔悴,这一夜之间,霸气减了,傲气灭了,留下的,只有多年前他残存的痛楚与淡淡的情感。本以为已经消逝的愁字,这刹那却写上了他的眉宇,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天羽步,他脱下了西装外套,尽管已是湿漉一片,但他不忍再看到天羽步受到雨水侵袭。
一步一步,他走得沉、走得慢,每一步,都像是回忆着天羽步,回忆着那回不来的笑容,回不来的幼稚,回不来的情感。
这一夜,他重新认识了自己,爱情却不在了。
「先生,你还好吧?需要雨伞吗?」一旁的女孩叫住他,虽夜里看不清他的帅气,但是他这般憔悴面容,教人担忧。
没有作声,涂幻秋继续往前走着。
「先生,真的不要紧吗?」女孩好心的问道,可爱的雨伞也替他撑了过来。
笑了笑,这时的他是可以一个笑靥,换来一夜温存,得到最满足的安慰,足以安慰他软弱的心灵再次关起的那一刻。
然,他却越过女孩,继续往前走着……带着天羽步,他想走出这一片黑暗。
不知道在雨中走了多久,华灯也慢慢灭了下,不知是否因雨势逐渐变大的关系,路上的人潮也慢慢散去,华丽的衬衫下,衬托的不是他的挺拔,而是显露出他的悲愁。
猛然抬头,熟悉的秋之馆牌子映入眼帘,但是招牌却黯淡了下来。
他走了多久?不知道。他想去哪?也不清楚。
看着手中的西装外套,天羽步正被紧紧的裹在里头,但,他却不想掀开,反正……现在的他,只是个娃娃罢了。
轻轻的,他将西装外套放下,放在门口后,凝视了许久。
半晌,他起身回头……他该回家了吧?
他带着满满的莫名情感出门,却又带着满满的感伤回去,他愁,愁在对天羽步的不告而别,愁在对自己不熟悉的心痛,愁……然,这次第,怎是一个愁字能了……?
没有人知道涂幻秋去了哪里,这几日更是手机、门铃都没人应,本来在秋之馆这是完全不被允许的事情,但是林翔宇却还是嘻皮笑脸的,完全不管此事。
而这些琐碎的事情,老板不管,伙计不理的,理应当然的又回归到王彻扬的身上,所以这几日,几乎除了客人外,没有谁敢跟王彻扬开着玩笑、闹着玩,只因为那张冷酷到不行的脸,就连笑意都让人畏惧。
「呵,距离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十八分钟五十四秒,我增加的工作额度是五十四,换算成薪资,林翔宇今天得多补我一万五千四百八十三元零八毛。」手拿着笔记,就算没有计算机,他也可以精确的算出数字。
连几毛钱都不放过,就是因为他每天的工作内容不尽相同,所以有算到加班的,他也会自己补上去,如果发薪资时,多了几毛钱,他会顺延到下一次发薪去,当然,林翔宇没有跟他计较过,怎么说都不可能说得过这个人体计算机,所以他索性花钱消灾,免得在办公室里面听着天文数字不断的在脑海中萦绕,他就连睡觉都还得被算数噩梦给叨扰着。
目送沈晨将客人带进包厢,他拉着把手准备将门关上,但在这一刹那,门口一股柔弱的力道抵住了缝隙,阻止了门的关闭。
「嗯?」感受到反制的力量,王彻扬立刻放松力道,将门拉了回来,只看到一个气喘吁吁的男生抵着门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看似奔跑了很长一段路程。
「请问您要找哪位?」王彻扬上下打量眼前的男生,他的身子称不上是男人,那个带着稚气的脸,也有可能还未成年,穿着衬衫,却像是高中制服一般笼罩着他矮小的身材,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客人。
「来男公关店当然是来消费的啦!我要指名涂幻秋!」一张口就知道是完全没有来过男公关店的人,他暴露了自己的青涩。
「对不起,本店不招呼未成年的客人……」虽然这里接男客,但是未成年者,他们还是避而远之。
闻言,男孩似乎很不是满意的拍了下门,发出的巨响显示了他的不满,「你少瞧不起人!我早就成年了,是谁规定娃娃脸不可以来男公关店!难道留一撮胡子或是七老八十的老男人才能来吗?」
王彻扬又看了下他,还是不大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嗯,当然不是,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想要看一下您的身分证,冒昧跟您要一下。」
「没带!」气嘟嘟的说着,他很讨厌王彻扬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双手插腰,他深呼了口气。
「没关系的,任何可以证明您身分的文件都可以的,有多冒犯,还请您多多谅解。」伸出的手不放,王彻扬不肯让步。
「没有!」别过头去,他不愿再看向王彻扬。
「那……真的很抱歉了,劳烦您下回再来吧!」半掩上门,王彻扬下了逐客令。
「喂!我有钱的!你看!我知道他的指名费,就连香槟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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