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好好,怕了你,上车,上车,……什么人呢?”
车主一路的埋怨,一会儿说别把血弄他车里,真不吉利;一会儿又说死在车上不负责;一会儿又问项秋然,这是你什么人啊,这么上心。
项秋然根本顾不上理他,刚才在楼道没看清,上了车才看见小武脖子附近有个伤口还在往出流血。急切间找不到其他东西,只得撕了自己里面的t恤,给小武把伤口草草包扎一下。
十分钟后,到了医院,项秋然把口袋里的钱抓了一把给车主,说了句日后重谢,就背了小武下车。
车主看着一把钱,有整有零,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笑了,边笑边骂“傻x”。笑了一阵,觉得自己更像“傻x”。
再说项秋然把小武送进急救室,人也累瘫了,倒在椅子上。护士让他交下医疗费用,他站了一下,居然没站起来,又跌坐回去,这才发现手脚都在发抖。
似乎这一晚上也没干多少体力活儿,但是连续几个小时的高度紧张,还是透支了体力。老刘都担心他,问没事吧。
项秋然摆摆手,歇了两分钟,缓缓地站起,跟着护士去办手续,留下老刘在病房外等着。
还好因为出差,项秋然身上带了卡,不然急切之间上哪里去找钱。
一边办手续,项秋然一边反省,自己上楼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小武躺在废旧家具后面。太着急了,只顾着往上跑,没留意。让小武在那里多躺了好几分钟。
项秋然越想越自责,回到急诊室外,还跟老刘说,“应该是,我上楼的时候小武就躺在那儿了,我怎么就没看见呢?”
老刘也安慰说,“我不也没看住他吗?也没想到那小子真能跑了。太困了,给睡着了。也怪我!不过,时间不长,应该能救过来,我看这孩子的面相是个命大的,有福气的。一定化险为夷。”
项秋然听了,也点头说,“借您吉言。”
看看急救室,项秋然无力地发现,自己又在等待。
瞧瞧这一晚上,等回京的车、等到家、等去医院的车、等急救,好像一直在等,各种等。这一晚上啊,项秋然感觉老天爷不让他活了。现在他才有功夫想起来,董事长最后好像冲他喊了一句,如果走了就不要回来公司上班了。
这样也好,项秋然苦中作乐地寻思,正好有辞职的想法,如果董事长把他撵了,还省事了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急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项秋然从椅子上弹起来,看着大夫,大夫说,“没事了,但是脚上的骨头伤着了,踝关节骨折,得养一两个月。头上的伤还要观察一下,脖子上的伤出血比较多,但是好在送来的及时,血止住了,脱离危险了。”
听到这句话,项秋然终于彻底安了心,人一松弛,眼泪就掉下来,握住大夫的手使劲地感谢。老刘也在旁边乐呵呵,“我说什么来着,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的,看把你给吓得,年轻人就是没经过事。”
项秋然拜托老刘再陪侍一会儿,自己回家拿些住院用的东西。匆匆地回家收拾了些东西,项秋然什么都想拿,换洗衣服要带的,不锈钢饭盒、筷子、勺子有,干净的床单、被罩拿一套,无聊了还要看看杂志,这个小收音机也有用,mp4也需要……最后项秋然找了个拖杆箱都不够放,又外加一个大旅行包,勉强塞下。
去了医院替回老刘,项秋然感谢地说,改天请老刘吃饭。老刘却嫌他见外,埋怨说邻里邻居的说什么客套话,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看起来很为自己拯救了一条人命而自豪。
项秋然先是在病房里忙了一通,把医院发的东西归整好,然后把干净衣服给小武换上。之后就瞌睡得撑不住,趴在小武病床边给睡着了。
等小武慢慢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在陌生的医院里,项秋然趴在自己的床边,身上的衣服上还有血迹。小武吓了一跳,还以为项秋然伤到哪里了。赶紧把项秋然推醒,问他哪里伤了。
项秋然本来看见小武苏醒激动极了,但是一听小武说自己受伤了,就糊涂了,自己什么时候受伤了?怎么没印象?当他看到身上的血迹时,恍然大悟,解释说这是小武的血,不是自己的。
项秋然想起来,有一件事问小武,为什么非要那么早起来去扫墓,拦都拦不住。
小武沉默了一下说,“我对不起我妈,没有护住她的安宁。我向她赔罪,再给她烧点东西去。”
事关别人家的家事,项秋然也不好多问。
但是,小武接下来的话,吓了项秋然一大跳,让他目瞪口呆。
第22章 报警
“项哥,我要报警,有人推了我。”小武严肃地说着。
项秋然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你说,有人害你吗?是谋杀吗?”
小武眨眨眼睛,“我也不确定他想把我怎样,但是确实有人从背后狠推了我一把,我摔下去,一头撞在楼梯转角的一个柜子上,当时我就觉得自己应该是碰破头了,……那人还过来看我,我就去抓他,他好像吓着了,就把我又推了一把,我就晕过去,……不过我记得在晕过去之前,我把他手上抓了一把,可能抓破了。我隐约记得他第二次推了我之后,说了句‘草,给老子抓破了!’我倒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跑了,我也失去了意识。”
项秋然听完,反应不过来,他是个普通人,这惊心动魄地案件描述,让他有些脑袋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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